衛韞坐在那想了一會,開門出去了。
今夜值守的是斂秋。
衛韞找到她,“今日太子妃可曾動過墨?”
“墨?”斂秋想了想,搖搖頭,“不曾。”
“那她可曾要過墨?”
“也未曾。”
“你仔細想一想,近期之內,太子妃可曾要過?”
“這……”
斂秋仔細回想,過了一會,“奴婢想起來了,半個多月之前太子妃倒是曾與劉嬤嬤要過一套陪嫁裡的文房四寶。”
半個多月前?
衛韞想著那袖袍上的墨跡,眼睛黑沉,“當時可有說作何用?”
“是,是……對,練字,太子妃說是用來練字。”
說來也是巧,因著夜裡值守,下午在葉朝歌進內室歇息後,斂秋便也回去歇著了,一直到了晚膳後才過來,故而並不知兩位主子之間有關於練字的交談。
“我知道了。”衛韞繃著臉轉身回去,想到什麼,對斂秋道:“方才之事不可與人道!”
“是。”
內室的門關上,獨留滿臉疑惑的斂秋在外。
這是怎麼了,為何殿下特地叮囑不可與人道?
門外斂秋的疑惑,回到內室的衛韞絲毫不知,回來後,便將屋內燭火壓熄,眼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