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意思,似乎你早就懷疑,驅蛇藥囊裡是鵝屎?”
“三天兩頭的帶著這玩意兒上山,那麼大一股子屎味兒,我鼻子又沒失靈。不過,我當時以為,除了鵝屎之外,這驅蛇藥囊裡,應該還配了彆的藥材。隻是鵝屎的占比,可能比較多,把彆的藥材的藥味兒,給掩蓋住了。”
“杜天貴到底是怎麼死的?”
“我記得,杜天貴是五一節剛過,就從蓉市回來了。因為右手廢了,丟了工作,還沒拿到工錢。關鍵,還欠了一百萬的債。所以,他不敢回家。”
夏凡笑嗬嗬的問:“不敢回家?他又沒錢?莫非住你家裡?跟你睡一張床?”
他不是不正經,就是開句玩笑,想讓陳明河放得更輕鬆一些,好多抖幾句乾貨出來。
“不是!怎麼可能呢?我乾嗎跟他睡一張床?他老婆還差不多!”
陳明河悄悄咽了下口水。
見夏凡看他的小眼神裡帶著一股子壞笑,他趕緊便裝出了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繼續說道。
“當時臨河街這一片還沒拆,在街尾那裡有間廢棄的牛欄屋,他便臨時在那裡住下了。那牛欄屋裡什麼都沒有,於是我把家裡的舊床送給了他,還送了他被子生活用品什麼的。”
“五一節剛過他就回來了,七月十五他才出事。在出事之前,他跟你是上過山的吧?”
“我盜墓是有規矩的,三天去一次。所以,那兩三個月,他跟我上了十幾次百蛇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