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月山頭發淩亂,睡眼惺忪,明顯是剛睡醒的樣子。
而且他起來的急了,睡袍都沒有綁好,胸前鬆垮垮的,露出一片光潔的胸肌。
所有的記者,包括蘇沫沁,還有站的比較遠的夏文宇都是一愣。
他們想的是:沒想到池荊寒這麽傻,怎麽就直接讓邢月山這樣出來了,這他們還能狡辯麽?
同時,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這位邢家公子,確實有惑人的資本,剛剛看著劉涵還覺得挺感性的記者們,此時和邢月山一對比,劉涵完全被秒殺到無形了。
夏文宇想的是:怎麽邢月山真的在這?那林楚楚在不在?
邢月山也被外麵的陣仗嚇了一跳,沒想到會來這麽多人,被這麽多人拍到他素顏的樣子,真的是虧大了。
“你們乾什麽?神經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覺過來拍老子素顏,都給我滾蛋!”
他氣呼呼的剛要關門,蘇沫沁衝上去,殺氣騰騰的把門擋住。
折騰了大半夜,她的狀態也不見得好到哪去,頭發亂,素顏也就罷了,臉色還蒼白的跟女鬼一樣。
“哇,哪來的女鬼?”邢月山誇張的大叫一聲。
蘇沫沁氣的抓住他的衣領:“你跟誰叫女鬼?本小姐是蘇沫沁,不要以為池荊寒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池荊寒呢?把他叫出來。”
邢月山不客氣的抓住蘇沫沁的手腕,稍一用寸勁,就讓蘇沫沁吃痛,自行放開。
他抱著肩擋住門口:“別跟我動手動腳的,這麽多記者都在,我可不想跟你同框,找池荊寒你找錯地方了,他不在這,
不過話說會來,老池都拒絕你多少次了,你怎麽還是追著他不放呢?追也就罷了,你好歹化個妝追啊,這個鬼樣,估計老池在這,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
蘇沫沁揉著發麻的手腕,心裏窩火不已,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當著記者的麵,將她所有的猜測都說了出來。
“你胡說八道什麽,少往我身上潑臟水,怎麽,看見這麽多記者,他沒膽子出來了是麽?那他給我下藥,暗算我和劉涵的時候怎麽就不知道怕呢?我告訴你,今天必須讓他出來,不然我就帶著記者闖進去。”
蔡記者一聽,抓緊時機烘托氣氛,替蘇沫沁洗白。
“什麽?竟然是池少做出這種卑鄙的事,蘇小姐你可真是可憐,池少,你和邢月山的事也不是秘密了,大家都看見了,你不如出來說清楚吧,要不然蘇小姐報警了,事情鬨到那麽大,可就不好看了啊。”
“嗬嗬,”邢月山都被她逗樂了:“我說,你們是記者還是豬啊?她說什麽你們都信麽?她和劉涵兩個大活人,行動自如的,躲在在房間乾什麽誰知道啊,關老池什麽啊,跟我就更沒關係了,
不過我倒是好奇,這裏被包場了,你們倆怎麽進來的?又是什麽時候進來的?”
“額……這個……”蔡記者無話可說。
蘇沫沁想了想,回頭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站在人群之外的劉涵,狠心的說:“別再狡辯了,我現在就報警,是劉涵,邢月山,池荊寒串通起來,把我騙到這裏,給我下藥,進行迷,奸,毀我清白,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劉涵皺起眉,他沒有穿外套,手裏就拿著外套,也隻想著給蘇沫沁,儘管她說出了那麽絕情的話,他還是想著她,但沒想到,蘇沫沁會為了洗白自己,用他做墊背的。
蔡記者隨著蘇沫沁的指責,大聲問劉涵:“劉先生,請問事實是這樣的麽?”
蘇沫沁死死地盯著劉涵,所有人都在看著他,也包括躲在暗處的夏文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