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涵,隻看著蘇沫沁。
夜風很涼,吹飛了她的眼淚,也吹紅了她的臉頰。
沒想到號稱情場高手的他也會為了一個女人栽倒,還是這樣一個狠心的女人。
可栽了就是栽了,此時此刻,他也不忍心說出讓她傷心的話。
劉涵歎了口氣,一步一步走到了蘇沫沁麵前,將外套給她披上。
哀傷的眼眸中,傾訴著他的心裏話:蘇沫沁,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
然後他對蔡記者說:“是,是我迷,奸她的。”
其餘記者又趕緊追問:“那是不是池少指使你的呢?”
“喂,你們是不是聽不懂人話?他說的是他!”邢月山真受不了這些誤導人的記者。
“是。”劉涵又應下了。
“喂喂喂,藥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胡亂指證也是犯法的,池少就不在這裏,怎麽指使你的?”邢月山趕緊拆穿他。
劉涵反問:“池少不在,你來這裏乾嘛?池少三天前包下了龍盛,說是要給喜歡的人一個驚喜,邢少爺,你是那個人麽?”
“我們隻是好朋友,發小,僅此而已。”邢月山坦然的解釋道。
可,眼下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人信,大家都用昧曖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偷偷往屋裏瞄。
邢月山把門虛掩上,不讓他們看,這一舉動,顯示出了他的做賊心虛。
不等記者發問,邢月山對著劉涵問道:“你說池少串謀你的,那他是什麽時候,用什麽方式跟你串謀的啊?證據拿出來呀,沒有證據,那就是汙蔑嘍。”
劉涵上哪去找證據?現做也來不及啊。
蘇沫沁拿出手機來,強行扭轉局麵:“證據自然由警方搜集,我現在就報警,你說他不在這,那就等警方來了,把他抓出來吧。”
“那你報警吧,反正,他不在這。”邢月山也不怕她威脅,把事情鬨大更好,到底最後傳出去,丟臉的還是她。
蘇沫沁不傻,她沒有真的報警,而是繼續嚇唬邢月山。
“如果他在呢?我可是親眼看著他進來了,你還要替他隱瞞到什麽時候?他是哥哥姐姐好幾個,你家就你一根獨苗,就打算跟著他墮落下去?你這樣對得起你邢家的列祖列宗麽?”
邢月山冷笑了聲:“行啊,把我家列祖列宗都搬出來了,你夠狠啊,那你們進來搜吧,要是找到他,這莫須有的關係和罪證,我們就認了,
但如果找不到,就證明她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在說謊,是她和劉涵串通起來,想要往池少和我身上潑臟水……”
邢月山盯著她,眼底迸發出與他平時和善形象截然不同的壓迫感。
“你布的局出了紕漏,你就自己受了吧,自作賤不行,還拉著你的男人反咬我們,你不敢報警,我來報警,在這的記者都是人證,汙蔑池少和本少爺的罪名,恐怕不會很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