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孀失魂落魄回到後台。
還沒進門,就聽到裏麵的人議論這件事兒。
“我去,那潑婦什麽來頭啊!就是這次蘭溪村的村民?她好恐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這次沒去蘭溪村演出的女演員問道。
李曼響亮呸了一聲:“她和她老公一樣,就都是個垃圾!明明是他老公垂涎孀姐,最後一天的時候,趁大家不在,跑到孀姐的房間裏想對孀姐用強,孀姐就情急之中砸了他腦袋。然後這潑婦就出來是孀姐勾引的她老公!”
女演員們頓時被無語住。
“這女的什麽b臉?她有沒有腦子的啊,孀姐這種仙女,去蘭溪村跳舞已經夠紆尊降貴了,她竟敢還說孀姐勾引她老公!拜托,她老公又不是金城武!再說孀姐有那麽帥那麽優秀的季警官,還去鄉村裏勾搭她老公?這女的有神經病吧!這說出來,是誰都不信的程度!”
大家紛紛罵道。
溫孀推進門後。
裏麵又瞬間安靜。
棠棠起身:“孀姐,你沒事吧!”
溫孀麵色蒼白地搖搖頭,說了聲沒事。
姚芊芊很愧疚,過來道歉,說要不是自己,溫孀也犯不上去蘭溪村裏吃苦。
溫孀擺擺手。
李曼氣憤:“一定得讓院長扣今天門外那群保安的工資!怎麽回事,竟然還能被人闖進來!他們吃乾飯的嗎!”
大家義憤填膺。
溫孀對著鏡子卸完妝,一句話也沒多說,卸完妝之後,就先行離開了。
回去路上,她挺委屈的!
她沒想到這件事情會這樣發展!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的一方,到頭來,竟然還被汙蔑成了施暴者。王麗這麽一鬨,那些底下不明事情的觀眾估計對她也有誤會了....
她辛苦巡演這麽多天。
好不容易積攢的名聲也就這麽沒了!
溫孀一個人在家哭了好一會兒。
季深將王麗帶回去後,先把王麗關進了審訊室裏。
因為他知道王麗就喜歡叫。
在南寧市也叫,來京海也叫,那不如就讓她先好好叫一會兒。
果然王麗在裏頭歇斯底裏。
小張過來:“那個潑婦還在罵,都罵得特別難聽。季隊,我都想打她!”
“那就讓她叫,直到她叫累了為止!”
季深冷冷道。
兩個小時後,王麗筋疲力儘,嗓子都喊啞了,都沒有人來搭理她。
季深這才踏進審訊室。
王麗下意識又想叫,但她的嗓子因為長時間的呐喊已經啞了,話說出來就像破風箱一樣嘶啞、難聽。
季深冷冷道:“你有這個力氣,還不如留著給你照顧老公。”
王麗又很激動。
可惜她再喊不出來了。
“你要想當啞巴你就繼續喊。”
王麗扯著嗓子咿咿呀呀的,看起來十分狼狽。
這時候,季深猛地一拍桌子,氣勢爆發:“說!是誰讓你帶人去歌舞劇院砸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