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神情黯然,他彈唱這曲,其實也是在祭奠自己的青春。
餐後,高啟舒是被兩位秘書攙扶走的,老人家喝的太多了,劉萬全醉倒在桌前,時不時就嚎啕大哭,聽在酒樓乾了七八年的服務生們說,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他們老板哭。
白秋月加了陳長安的好友,隨後告別。
陳長安攙著高飛,剛走到門外,高飛就清醒了不少,等走出酒樓時,被風一吹,他醒過來了。
“我沒事,你不用管我。”
高飛跑到路邊,嘔吐起來。
吃太多生魚片,喝太多紅酒,扛不住了。
等高飛吐完,陳長安叫來一輛出租車,高飛鑽進去了。
“我沒事,清醒了,咱倆又不順路,安子我先走了。”
高飛走了,陳長安又叫了一輛出租車,回禦景灣。
陳長安剛坐上車,安知水拉開車門也鑽了進來。
陳長安怔了一下:“安大班長,你怎麽沒和他們在一起?”
安知水看著陳長安:“我想找你談談心,可以嗎?”
“行啊。”
“那咱們找個地方?”
“行。”陳長安也喝的有點多了,他有一些話,想問安知水。
安知水道:“司機師傅,麻煩送我們去這附近可以喝酒的地方。”
不一會,司機把車停在了‘皇後酒吧’門前。
安知水一下車,臉色就變了。
就是在這酒吧裏,她遭受的騷擾。
這地方,她都下定決心,絕不再來了。
剛要回頭找司機,司機開走了。
安知水道:“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上次就是在這兒。”
“沒事,有我在,你放心。”
陳長安笑了笑。
安知水想了想,也笑了。
雲城最牛的老大熊躍文都要給陳長安麵子,自己怕什麽呢?
“行,就這兒!”
進了皇後酒吧,二人找了一個包間,叫了一些酒,喝了起來。
“今天的事兒,我代表寒峰向你道歉。”
“不用代表,大班長,你是你,他是他,我沒有別的意思,你應該能懂我的意思。”
“我懂。”
安知水一飲而儘。
“少喝些,聊聊開心的事兒吧。”
安知水一笑:“你願意陪我來這兒,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二人碰了一下杯。
皇後酒吧外麵。
一輛奔馳大g,寶馬730,奧迪a8,先後馳來。
李海波和柳寒峰從大g上下來,鄭業和薛浩也下了車。
吃完了飯隻是剛剛開始,唱k才是正戲。
李海波打量著皇後酒吧的門麵,臉上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這裏就是雲城最貴的場子?看著也不咋樣嘛?”
“走,看看裏麵怎麽樣,峰哥,咱們先說好了,這裏一切,全部我買單!”
“波弟,你看你,又來了,行,那哥就不說什麽了,你來。”
李海波,柳寒峰等十幾個同學進了皇後酒吧。
李海波財大氣粗:“給我來一間你們這裏最大的包房,還有,姑娘也要最好的!”
“不好意思先生,大包房都滿了,現在隻能先坐在散台,等大包房客人走了再去。”
李海波當場黑臉:“散台?你在和我開玩笑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宏海礦業聽說過沒有?我叫李海波,我爸是李宏,宏海礦業董事長!”
“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是真的沒有大包房。”
十幾個人的大包房,哪家也不多,服務員沒說假話,是真的沒有。
“我就問你一句,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