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和諧無比,羅克沒有居功自傲,誇完溫斯頓誇基欽納,誇完戰爭部誇外交部,總之是利益均沾人人有份,連喬治五世都沒有落下。
開玩笑,沒有喬治五世的英明領導,地中海遠征軍也不可能贏得這麽快。
當天晚上黑格才返回倫敦,這裏就能看出重視程度的不同,塞浦路斯比法國距離倫敦更遠,但是羅克回來的更早,黑格不經意間就失了分。
聯席會議第二天開始,焦點在於奧斯曼帝國投降之後,地中海遠征軍是否有必要取消。
黑格堅持奧斯曼帝國投降後,地中海遠征軍再保持30萬人規模毫無必要,堅持要把一部分地中海遠征軍部隊抽調出來補充西線。
羅克肯定不同意,奧斯曼帝國雖然已經投降,但是小亞細亞半島需要更多駐軍,奧斯瑪帝國並沒有徹底臣服,在安納托利亞高原的山間,還有奧斯曼部隊在堅持作戰,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奧斯曼帝國已經投降的消息,羅克預計整個小亞細亞半島,至少需要25萬守軍。
這25萬,恰恰是去掉英國部隊和法國部隊之後的兵力總數,羅克同意將英國部隊和法國部隊抽調出去補充西線,但不同意抽調其他部隊。
“地中海遠征軍是大英帝國的部隊,不是某個人的私兵,所以是否抽調部隊,抽調哪些部隊,不是某個人說了算。”黑格已經失去理智,他贏得了和佛倫齊的競爭,但是卻遠遠落後於羅克,嫉妒心就像毒蛇啃噬著黑格的心。
參加會議的除了基欽納和溫斯頓,還有皇家陸軍總參謀長威廉·羅伯遜將軍,以及接替溫斯頓擔任海軍部長的前首相阿瑟·貝爾福、本土艦隊司令約翰·傑力科、和喬治五世的特別代表貝特福德公爵。
“黑格將軍,西線固然重要,小亞細亞半島也同樣重要,我們要鞏固我們的勝利果實,牢牢占據小亞細亞半島,至於西線,我們應該更多的依仗法軍部隊,而不是我們英國遠征軍。”溫斯頓早就看黑格不順眼了,這個人狂妄自大,一意孤行,剛愎自用的同時還沒有責任感,一旦作戰失利就瘋狂甩鍋,徹頭徹尾的小人。
溫斯頓的態度也很明確,世界大戰爆發之後,英國遠征軍的傷亡才慘重了,到現在已經傷亡一百萬人以上,這和英國的國策並不符合,英國從來沒有遭受過這麽大的損失,朝野上下怨聲載道,黑格可以不在乎,但是政客們不能不在乎,如果傷亡繼續增加,那麽肯定會影響到明年的大選。
“法國人膽小如鼠,軟弱無能,根本無法戰勝德國贏得勝利。”黑格繼承了佛倫齊對法軍將領的蔑視,這種蔑視毫無道理,公平的說,世界大戰進行到現在,法國付出的代價絕對比英國大,如果沒有法國的誓死抵抗,現在英吉利海峽應該已經是前線。
“你說的都對,但是遠征軍在你的率領下取得過像樣的勝利嗎?不管是蒙斯還是馬恩河,又或者是伊普爾以及魯斯,戰報上永遠是傷亡慘重,部隊在浴血奮戰,但是戰鬥發生的地點距離巴黎越來越近,你正在消耗我們的有生力量,但是又沒能取得應有的進展——”羅克直接揭傷疤,換成是以前的羅克,多少還會給黑格留點麵子,現在就算了,羅克征服了奧斯曼帝國,有資格評價任何人。
“前線沒有取得進展不能怪我,你以為德國人和奧斯曼人一樣軟弱無能?你不過是撿了個便宜,現在就老老實實的閉嘴,我才是西線的遠征軍總司令。”黑格拍著桌子和羅克叫板,換成以前,黑格也不會說的這麽直白,現在不一樣了,羅克已經有了威脅黑格的實力。
“狗屁倒灶!我又不是沒有和德國人打過,勝利號角行動就是我指揮的,你有沒有獲得過和勝利號角行動類似的勝利,如果沒有就閉嘴,你就是個特麽的廢物,隻會用士兵的鮮血染紅你的軍功章,我絕對不會再把任何一支部隊交給你指揮,就算你在法國一敗塗地,我也有信心將德國人阻攔在本土之外!”羅克破口大罵,積累已久的怨氣噴薄而出。
確實,羅克在戰爭爆發前,是準備借助戰爭刷戰績,提升南部非洲地位的同時,減少南部非洲內部非洲人的威脅。
但是羅克有一個原則,就算是有計劃地減少威脅,也要以羅克的方式進行,而不是黑格和霞飛這樣的草菅人命。
有一個事實必須說清楚,世界大戰進行到現在,羅克對非洲人的看法也在改變。
另一個時空,羅克從西方媒體上接受到的信息,全部都是非洲人如何如何的愚昧,非洲如何如何的落後,小黑們如何如何的爛泥糊不上牆,非洲人的本性又是如何如何的低劣。
來到這個時空,羅克發現,非洲人真的不是和另一個時空中西方媒體宣傳的那樣不堪,至少南部非洲的非洲人老實,能乾,任勞任怨,從不提任何條件,比利時人在剛果自由邦那麽的暴虐,非洲人都能忍耐,所以羅克對非洲人的看法也是在轉變。
說到人渣,各個人種的中的人渣都不少,尤其是白人,殖民地白人不說個個都是人渣,十個裏麵至少有六個都是,還是以南部非洲為例,司法部統計的犯罪案件中,白人犯罪的比例明顯高於非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