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文裡,我卻有著該死的萬人迷buff(二十 八、九)加更(1 / 2)







陳秘書一臉懵逼,兩位臉上都掛著彩,而且氣勢洶洶的要去哪裡?

莫之陽吃完早飯,就在房間準備過兩天考試的資料,下人突然來說,司先生回來了,而且還受傷了。

“臥槽,他乾嘛去了。”嚇得莫之陽趕緊把筆丟下,下樓去看。

偌大的客廳,寬大的歐式沙發上,兩人坐的很遠,眼神恨不得把彼此吃了。

莫之陽快步跑過走廊,跑到樓梯口,就看到司準背對著坐在單人沙發上,跑下樓梯,赤腳跑到他麵前,“你怎麼?”

半蹲到他跟前,伸出手撫上他的受傷的左臉,俊臉上點綴幾團顏色,看起來一點都不美觀,“你說你不是去上班嗎?怎麼突然帶傷回來。”

“真的是你,小哭包。”韓牧看到他,也是不得不信,強壓下心裡的震驚,站起來剛張嘴又扯到傷口,“斯哈~”

在這裡看到韓牧,莫之陽也很意外,“不是,你們怎麼回事?”

這兩人,一看就是打架了。

“陽陽,你說你是不是我老婆?”司準抱住他的腰,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你就說,你是不是我老婆?”

“是啊,昨晚不是都求婚了嗎?難不成你想耍賴?”莫之陽眼睛一眯,這家夥後悔了?

押出去埋了!

司準猛地把人攔腰抱起來,轉了好幾個圈,“我就說你是我老婆!”轉完圈,還把人牢牢摟在懷裡。

像是一個小男孩,搶到心愛的寶貝。

“小哭包,你真的和這個混蛋在一起?”韓牧捂著臉,表情像是看到一直螳螂揮舞指揮棒,那麼難以置信,指著司準開始罵,“這個老混蛋有什麼好?又死板又固執。”

現在輪到莫之陽一頭霧水,目光在兩個人身上來來回回走好幾圈,也沒弄明白怎麼回事。

聰明的大腦,此時不夠用了,“不是,這到底怎麼回事?韓先生您為什麼會來這裡,還有你們臉上的傷?”

“我本來是要找你表白的。”韓牧捂住右臉頰,用手把傷口遮起來,在心上人麵前,儘量不要顯得太狼狽,“結果,他說你是他老婆,我氣不過就打起來了。”

“啊?什麼表白?”撓了撓頭,莫之陽看向司準,“你怎麼會和韓先生認識的?而且還打架。”

雖然不想提及,可司準也不敢再騙他,“我和他曾經是宿友,大學四年,差點在一起,不過幸好我們錯過,前段時間他回國準備巡回演出,再見麵就是這樣。”

莫之陽突然想起司機說過的那個韓先生,難不成就是他?

好家夥,我和情敵居然共事那麼久卻不知道,這不是我白蓮花的風格,難道敏銳的洞察力開始遲鈍了?

“對,還好我們沒有在一起,小哭包,我本來是要跟你表白的,我現在一想到差點和這個老混蛋在一起,我惡心!”以前真的是年輕不懂事,韓牧反胃,惡心!

現在的莫之陽,一臉黑人問號,“不是,你跟我表白?”

多新鮮啊,情敵要和我表白。

這個人,一想起他要跟自己搶老婆,司準恨不得就從來沒認識他,“好笑,你以為我不惡心?”

現在,莫之陽大概搞明白,這兩位之前差點在一起,結果沒有,後來遇到之後,都喜歡上自己,然後韓牧要表白,被司準發現,然後打起來。

作為白蓮花,哪裡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管家,你去煮幾個雞蛋來。”這樣的場景,莫之陽都沒有經曆過,除了新鮮沒有其他詞彙。

“小哭包,我喜歡你,你還是跟這個老混蛋分手,和我在一起吧,我們才有共同語言。”韓牧也是個不怕死的,當著他的麵就敢說這話。

司準忍不住就要上去揍他,“韓牧,你是不是腦子是進硫酸了?”

見又要打起來,莫之陽趕緊攔住他,生怕他惹出什麼人命官司,“韓先生,我和你隻是很普通的同事關係,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你喜歡我,否則我一定會拒絕的。”

“他有什麼好?又老又混蛋。”被拒絕,韓牧當然不高興,而且還是輸給司準,一向爭強好勝的他,咽不下這口氣。

不喜歡,而且也沒有任務需要,莫之陽就不想給他任何幻想,直接了當的拒絕,“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因為我愛的是司準。”

愛這個詞,是司準第一次從他嘴裡聽到,也是愣了一下,轉而欣喜的抱住他,“陽陽我也愛你。”

“可是”

眼看著他又要說什麼,司準突然捂著肚子,“陽陽,我肚子疼,估計是被他打了,你快讓他走,否則我要疼死。”

“怎麼回事?怎麼還打到肚子啊。”莫之陽一急,眼淚又掉下來,“你沒事吧?我給你去找醫生。”

司準虛弱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沒事,隻要不見到他,就沒事。”

一大把年紀,還在小哭包麵前玩這種惡心白蓮綠茶的把戲,氣死韓牧了,“老混蛋,你不僅混蛋,還是個綠茶!”

“要不,韓先生您先回去吧?他確實身體不太舒服。”莫之陽得趕緊把人趕走,否則老色批要再說哪裡疼,自己也忍不住把人揍一頓。

閒著沒事,敢打我老公?要不是看在你人還算不錯的份上,直接揍趴下。

司準沒給他開口的機會,捂著肚子又嚎一聲,“哎呀,好疼,疼死我了老婆~”半個身子的重量都掛在他身上。

氣得無語凝噎,韓牧真想把一車綠茶都倒他臉上,“司準你個老綠茶,你給我等著!”

人走之後,莫之陽趕緊把人扶到二樓臥室,安置到床上,叫管家去請私人醫生過來,正好雞蛋煮好,給他剝開,掏出戒指和雞蛋一起放,給他化開淤血,“疼不疼?”

“好疼,心更疼。”司準抓起他空著的手,按到心口處,“你被人覬覦,我很生氣。”

還好意思說。

莫之陽癟嘴,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你呀,怎麼跟韓先生動手了,都老大不小的人,還那麼衝動。”要說他成熟穩重,有時候又二的跟愣頭青似的。

奪妻之仇,不共戴天,不打死他算好的。

“陽陽太好了,才那麼多人喜歡,是我不夠好。”言罷,司準歎口氣,“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好家夥,又來了,肯定是暗自生氣裝綠茶呢。

莫之陽手一頓,一抬眸子眼淚吧嗒吧嗒開始掉下來,“你彆跟韓先生生氣,都是我不對可是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會喜歡我對不起,司總~”

一時間,滿屋子的清茶香又被花香蓋過去。

他一哭,就好像清晨的花蕊掛著露珠,司準的怒氣,也被眼淚澆得差不多了,“我沒有怪你,你可能還不知他喜歡你。”

綠茶,敗。

正好私人醫生來了,莫之陽擦掉眼淚站起來,“蒙醫生,麻煩您看一下,司總剛剛說他肚子疼。”一定是裝的,打一頓就好了。

“好的。”醫生點頭,將藥箱放下,“司先生,我給你檢查一下。”

莫之陽在床邊,看醫生裡裡外外的檢查。

“沒什麼大事,肚子疼隻是”

他話還沒說話,司總突然咳嗽兩聲。

蒙醫生頓時了然,隨即表情一轉,神色嚴肅,“可能是不小心撞到什麼東西,需要好好休息和照顧。”

“這樣啊。”兩個人的眼神交流,莫之陽怎麼可能不知道,卻還是很配合的裝作擔心的樣子,“那沒事吧?”

治病救人的醫生,對撒謊這種事情並不擅長,略交代幾句後,蒙醫生拿起藥箱,“沒事沒事。”逃似的跑了。

“陽陽,你說以後你進了樂團,我得罪他,他會不會給你穿小鞋啊?要不你去和他替我道個歉,都是我不好,太愛你一時衝動沒有忍住。”

司準說的那叫一個委屈,就好像一個即將被拋棄的小媳婦。

這個老色批的目的,莫之陽知道,無非就是想暗示自己退出樂團,開什麼玩笑。

“你放心吧,好好休息。”莫之陽拒絕正麵回答,搪塞過去,繼續用雞蛋給他揉開臉上的淤青。

好家夥,這臉跟調色盤似的,不好看了。

給他揉完之後,莫之陽起身去換雞蛋,司準趁這個空檔去廁所看看,發現臉上的傷痕,冷下臉,“該死的韓牧,真給他臉了。”

就說兩個人之前四年的相處,都清楚彼此是什麼人,韓牧不會善罷甘休,自己也不會坐以待斃。

反正不能讓他搶走陽陽,還要裝綠茶,把他氣死,司準最明白,韓牧看不上這一套。

換雞蛋的時候,拿出戒指,才發現那一圈鑽掉了一個,“質量可真差,早知道就不該貪便宜的,還得拿去修一修。”

下午哄了司準睡下,莫之陽就跑到珠寶店去問問能不能修修,“你好,這個戒指他掉鑽,才幾天啊,就掉了,能不能把補好?出點錢也沒關係。”

“這不是我賣出去的,我給你叫賣的那個售貨員,小桐你的客人。”說完,櫃姐就走了,頭也不回。

之前的櫃姐過來,還是沒好氣,“怎麼了?”

顏色文裡,我卻有著該死的萬人迷buff!(二十九)

“掉鑽了。”莫之陽把東西推到她麵前,“你看,我才買了兩天,按理說是可以補的對吧?”

櫃姐隻是看了一眼,“該不會是你自己摳下鑽石,拿去賣,又來找我們補吧?”

窮學生見多了,什麼事兒做不出來啊。

“嗯?”好家夥,這個人腦子有貓餅吧,老子好聲好氣的跟你說話,闡述事實,你倒是先倒打一耙,“收據和東西都在這裡,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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