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老攻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九)(1 / 2)







在眾人麵前不稱位分,隻叫他的小名,皇帝何曾如此?

“唔!”

楚穆奇怪,為何他看到自己不跪,甚至還要躲,“你是不是背著朕做什麼?”

“沒有!”

聽到反駁,這說話的聲音就不對勁,皇帝繞過去他正麵一看,好家夥,這是偷吃了多少,嘴巴都塞得鼓鼓的,“你這?”

像一隻貪心的小鬆鼠。

莫之陽將嘴巴捂住,一邊拚命的嚼著嘴裡的糕點,一邊倔強搖頭,似乎想要反駁,可也說不出話來。

“常平,端茶水過來。”楚穆被他這副樣子逗笑,忍不住伸手抹掉他嘴角的糕點碎,“朕又不是不叫你吃?為何躲著朕?”

莫之陽接過常平送來的溫茶,喝一口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之後,才點頭,“方才陛下來,可把我嚇壞了,一口就吞吃下去。”

“怎的,你怪朕?”好生不講道理,但楚穆沒有往心裡去,單手牽起他走向人群,“如你所言,那豈不是朕的錯了?”

“嗯。”莫之陽膽大妄為的點頭,隻把一切罪過怪到他身上。

楚穆也不惱,“你呀你。”牽著他來到眾人麵前,這才想起這裡跪著的鶯鶯燕燕,大手一揮,“起來吧。”

“謝陛下!”

這跪了那麼久,聽兩人聊天腿都麻了,這一聲謝,沒什麼情感。

眾人起身,容妃悄悄看了眼兩人相握的手,心裡遊酸又苦,陛下可從未這樣對過妾,怎麼這樣對他了?

“落座。”楚穆大手一揮,眾人落座。

莫之陽是才人的位分,哪怕得寵,位置也沒有太高,掙脫他的手,想要走下去,就被牽住,“陛下?”

“去哪兒?”攥緊他的手,楚穆皺眉。

“陛下,我的位置在下麵。”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楚穆看到角落的一處坐席,眉頭皺起來,“無妨,你坐朕身邊吧。”

“不好吧?”你們看,是他喊我坐的,不是我哈,莫之陽收到好多人嫉恨的目光,但也表現得很無奈,假意拒絕一下。

楚穆牽著他,是不讓人走了,“無妨。”言罷,就把人按到身邊坐下。

你們看,是他強迫我的哈,和我沒關係。

莫之陽裝作為難的樣子,扭捏的坐不安分,“我不太習慣。”

眾人落座,就陛下和莫才人在上首,沒有皇後,身邊的位置是空的,如今莫才人坐到皇帝身邊。

徐妃最心悸:陛下到底是何意?

徐妃和容妃,兩人妃位坐在第一排,接下來都是按位分做的。

“妾敬陛下一杯。”容妃不爽這樣受冷落,端著酒杯施施然站起身來,柔媚一笑,“吾皇,皇恩浩蕩。”

“嗯。”楚穆也沒駁她麵子,端起酒盞一飲而儘。

容妃歡喜,陛下願意喝她敬的酒,沒有被厭棄,隻要沒有被厭棄,重獲聖寵,就不難,有把握。

就這時,天上突然飄下桃花花瓣。

一位身著桃色水袖舞衣的女子,細腰輕擺,緩緩上前,蒙著臉,看不清長相,但一頭長發披散下來,比綢緞都漂亮。

遠處飄來若隱若現的琵琶聲,配合女子起舞,一時間大家都被奪取注意力,專心看起舞蹈。

最後一舞畢了,眾人紛紛鼓掌。容妃都不得不誇一句,“好曼妙的舞姿。”

“妾,夏充儀,見過陛下。”女子聲音也嬌媚,蘭花指撚下麵紗,一張桃花似的臉露出來,麵若春花,不為過。

夏充儀當初也是因為舞跳得好,才被陛下看中,這一次,也想故技重施。

“夏充儀舞姿曼妙,確實不錯。”陳嬪笑著起身,朝陛下盈盈一拜,“陛下,想來莫才人能得聖寵,必定也是有一技之長,不若給諸位表演表演?”

莫之陽知道她什麼意思,就想給自己難堪:這家夥,癩蛤蟆日青蛙,長得醜玩的花。

“陛下。”莫之陽裝作為難的樣子,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陛下,我從小都沒有學什麼才藝,隻怕被人笑話。”

聞言,衛嬪也對他這些日子的恩寵十分不爽,站起身,笑道,“莫才人莫要妄自菲薄,若是無甚長處,陛下怎會如此寵愛你呢?”

“是啊。”夏充儀也記恨他這些日子聖寵,“妾舞技拙劣,必定是比不上莫才人的,還請莫才人,給各宮娘娘表演一翻?”

“陽陽的舞,也隻能跳給朕看。”這群女人好煩,楚穆攥緊他的手,一口將所有人否決,“吃席吧。”

是得吃席,莫之陽掃了一眼,那些看不起的目光,“陛下,若是陽陽跳得不好,您會嫌棄我嗎?”

“不會,但也不必在這些人麵前跳。”楚穆怎麼可能嫌棄,隻是吃醋,要跳,也隻能在我麵前跳,跳給我一個人看。

可莫之陽要跳,好家夥,跳個舞誰不會了?我的甩蔥舞很好的好吧!

跳個舞就想勾引我老攻,真的是不自量力,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小白蓮的才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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