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老攻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九)(2 / 2)







甩蔥舞來了!

“宿主,你要是把人嚇死了,要不要償命啊。”見宿主如此大義凜然,係統隻覺得那些人命不久矣,“宿主,我們不要玩那麼大好不好?造孽啊!”

“屁!”莫之陽心意已決,鬆開楚穆的手,轉身下去準備。

係統隻覺得前途一片昏暗,為什麼宿主要這樣對我?來跳甩蔥舞,麻麻鴨,會死人的吧。

兩刻鐘之後,眾人就聽到一陣清脆的鈴鐺聲,轉頭看去時,莫之陽一身紅衣,手持白紙扇,赤腳踏著方才夏充儀灑落的花瓣而來。

楚穆眼中閃過驚豔之色,從未見過陽陽穿紅衣。

站定在眾人麵前,莫之陽深呼吸一口氣,腰被紅綢束得有些緊,但是還能動。

“好家夥,你慢著點甩,我給你舉蔥。”係統已經做好丟人的準備了。

莫之陽綁鈴鐺的右腳,突然原地畫了個圈,鈴鐺清脆,右手白紙扇唰的展開,挽個漂亮的花兒。

“臥槽?!”如果一句臥槽形容不了係統的心情,那就再來一句,“臥槽?”

翩若遊龍,婉若驚鴻,說的就是麵前的人,楚穆也看的出神,他腰間綁著的紅綢,隨著身體旋轉,亮出漂亮的弧度。

鈴鐺聲奪魂攝魄,把楚穆的心神都奪走。

莫之陽造了個溫柔鄉,楚穆在他一舉一動中沉浸,在鈴鐺聲中浮沉。

一舞畢了,莫之陽微微斂眉,忽而抬頭,朝他一笑。

隻是這一笑,楚穆呼吸一窒,手臂突然一痛,低下頭在桌子下掀開衣袖,卻看到手臂隱隱泛出鱗片。

鱗片已經顯出紋路,瑩瑩發光。

“陛下?”莫之陽赤著腳走上來,正到桌前,見他臉色不是很好,“陛下,你怎麼了?是陽陽跳得不好嗎?”忍不住伸手撫上他的臉頰。

臥槽,難道老子跳的舞絕美?他忍不住了?

“陽陽。”臉頰的觸感,讓楚穆越發心不安,“陽陽,你跳的很好,非常好,朕很喜歡。”

莫之陽粲然一笑,“陽陽隻希望陛下喜歡。”

“未曾想,莫才人竟有如此舞藝,真叫人意外。”容妃這句話,是真心誇獎,若是女子跳舞,多少柔美些,可他的扇舞不同,宛若落英繽紛,可肢體暗含力量,不與女子相同,但也有美感。

“是啊。”徐妃也搭腔,但是手帕都快被撕爛了。

原本是想讓夏充儀給他個難堪,沒想到居然讓他在陛下麵前出風頭,真是失策。

眾人見此,紛紛誇讚,隻不過有幾分真心,那就不知了。

“陛下。”莫之陽坐回他身邊,抓住他的手,發現體溫不對勁,好像握著一塊冰,“陛下,您的手怎麼那麼涼?”

說罷,莫之陽要把他的手牽起來捂住。

“不必。”楚穆像是被觸電一樣,瞬間收回自己的手,“不必。”用袖子蓋住,已經能感受到痛感再慢慢的蔓延。

連徐妃,都發現皇帝的臉色不妥,“陛下,您怎麼了?”站起來,想要過去看看。

“無事。”楚穆看她一眼,也生怕她湊過來,冷聲嗬一句,“坐下。”

被嗬住的徐妃,沒想到陛下如此嚴厲,眼睛也泛紅,“陛下。”

一旁的容妃嗤笑,這陛下明眼就是隻把那個姓莫的家夥,放在心裡,其他的人都不能

近身,就她事兒多。

“陛下,你真的沒事嗎?”莫之陽隻覺得他奇怪,手不僅如冰一樣,全身都還在顫抖,好像再忍受什麼巨大的痛苦。

楚穆咽下口水,想把痛感一起咽下,忍不住將陽陽攬入懷裡,死死抱住,“朕無事,隻是有些疲乏。”

不能,不能讓他知道。

“陽陽在的。”莫之陽有點擔心,忍不住環住他的腰,使勁靠近他,想給予他安全感,可也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

“唔~”心口一痛,像是被人活生生扒去皮,不僅如此,楚穆還覺得雙腳開始刺痛,好像有什麼要破出來一樣。

“陛下,

你頭上都是汗。”被這副樣子嚇了一跳,莫之陽忙掏出手帕給他擦汗,“陛下,你怎麼樣?”

楚穆咬住下唇,腳上的痛感越來越強,好像隨時腳都會變成另外一個東西,“陽陽。”

看到他臉上的焦急,再轉頭看向下麵的女人。

要忍不住!

可若是當著眾人的麵,不行!

莫之陽有些奇怪:老子雖然很靚,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不好吧?

嚶嚶嚶,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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