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大腿的姿勢一定要帥!(十)(2 / 2)







這下可把茱萸問倒了,求助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莫儒。

莫儒也不知道這個,打莫之陽出生,自己正眼都沒瞧過幾眼,怎麼知道他身上有沒有胎記,胎記是少年顏色。

兩個人反倒語塞。

“說,既然有過幾次肌膚之親,那不至於不知道陽兒胸口的胎記吧?”洛凜亦沒有喝茶水,重重的將茶盞放回桌子上,“說!”

砰的一聲,再加上這一句嗬斥,就把沒見過世麵的茱萸嚇得一哆嗦,張口就來,“是,是紅色的,是紅色的!”

“當真?”洛凜亦皺眉反問,一幅你居然知道的表情,“你親眼瞧見的?是在左胸口出對吧?”

看他難以置信的表情,茱萸還以為自己蒙對了,越發肯定,“對,親眼瞧見的就是紅色,那一晚我看見的,在左胸口處。”

“嗬!”洛凜亦轉頭看向陽兒。

“我胸口沒有胎記。”莫之陽輕輕拉開衣服,胸口肌膚如凝脂,哪裡有什麼胎記,“茱萸,你為什麼要冤枉我!”

莫儒心裡暗歎:這就是個蠢貨,一點用都沒有。

“不是,那一晚黑燈瞎火的,我不知道,我沒看清,孩子就是小少爺的,就是他的,那一晚我沒看清楚。”茱萸跪著爬過求,一把抓住他的衣擺,“少爺,你不能不認這個孩子啊,他是你的孩子啊。”

“方才信誓旦旦說是紅色,說是在左胸口,如今卻說天黑沒瞧見,這樣吧。”洛凜亦站起來,“本官將整個莫府的男丁都抓起來,一個個盤問,到底誰是這孩子的生父,若是查出來,本官就告訴侯爺,以這女子混淆我侯府血脈為由,重重處罰,到時候會不會連累莫家,那就不知道了。”

“舅舅,您這是做什麼啊!”

莫儒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這二舅舅從來都討厭自己,如今被抓到把柄,他怎麼可能不狠狠踩一腳,心裡犯嘀咕。

“要不,我們再查查,看看這丫鬟到底和誰通奸,還想嫁禍給小陽。”

“能查?”洛凜亦一挑眉。

用袖子抹掉額頭的汗漬,莫儒點頭,“能查。”

洛凜亦拂袖,“能查就好,可彆叫我家陽兒,白白受了委屈,三日之後,這罪奴和與她私通的男子一並交來,本官親自提到大理寺審問,可有異議?”

“沒有沒有。”莫儒點頭哈腰。

“那便好。”洛凜亦不放心親外甥,細心囑咐幾句,侯府還有事,就先回去。

莫之陽聽話的一一應下,送走舅舅之後,才回前廳,這一地狼藉還沒收拾,茱萸跪在地上哭,莫儒坐在上首氣得摔茶杯擲碗。

“你居然敢去叫洛凜亦來!”莫儒最討厭的就是侯府那幾個仗勢欺人的貨色。

本想走過去,結果一個茶杯摔到跟前,茶水濺起來沾濕衣擺,兩人麵上的偽裝,也都被砸破。

莫之陽也不想再裝,“我若不去找舅舅,那我這個綠帽子就戴定了,這茱萸肚子的孩子,是您的吧?”看看誰戴這綠帽子!

“你胡說什麼!”

莫儒臉上一紅一白,被氣得夠嗆,起身揚起手就要甩一巴掌。

“如果不是您的,怎麼那麼緊張?”莫之陽一把抓住他的手,緊緊拽著,“你有資格做父親嗎?莫儒。”

“你好大的膽子,是想大逆不道弑父不成!”怎麼莫之陽的力氣那麼大,莫儒想抽回手都沒辦法,“放開我。”

終究沒有太過分,莫之陽鬆開手,“弑父?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殺了你。”目光落在茱萸身上,“是白惢讓你來勾引我,勾引不成就隨便找個人借種來陷害我,對吧?”

“我”茱萸縮在角落,拚命搖頭,“不是,這孩子就是你的,就是少爺你的,你不能不認他。”

沒有活路了,徹底沒有活路了。

“這孩子是我父親的,不是我的。”莫之陽說著,突然朝著莫儒燦爛一笑,“父親,您的孩子您要認好。”

“什麼我的孩子,那不是我的孩子,是你的!你張口就胡說,算是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莫儒看到他這樣笑心裡發慌,也不知是個什麼意思。

“茱萸如果還說這孩子是我的,那我舅舅會把她和那個奸夫押進大理寺嚴刑拷打,逼問真相,但她若是說著孩子是你的,或許有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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