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糙漢寵妻記(十八)(1 / 2)







“這?”莫之陽隻是隨口一問,打算給老色批過生日,他們怎麼跟聽到什麼要殺頭的話似的。

真是奇怪。

“忘了。”公儀炤並沒有生氣,很平靜的應一句,“早就忘了。”

不對,這事兒肯定有貓膩,莫之陽輕哼一聲,把腳從水裡抬起來,“生辰都忘了,我不信。”

“確實忘了。”公儀炤怕他腳受涼,這雖然已經是暑天,可寒從腳起,陽陽身體又弱,可不能這樣。

趕緊叫訴經把方巾遞過來給他擦腳,“可不許這樣,若是著了涼可怎麼辦。”

“哦。”

莫之陽有點不高興,還把不高興寫在臉上,誰都可以讀出來。

“待會兒我再跟你說。”公儀炤並不怪罪,幫他把兩隻腳都擦乾,小心放上床,“你們先下去吧。”

“是。”

訴經和逐墨上來端水,收拾好之後才退出去。

待出門口,逐墨手一滑差點把手裡的銅盆打翻,“嚇死我了。”

“未曾想王妃居然問這個。”訴經也嚇一跳,緩神過來,搖搖頭,“王妃提歸提,王爺舍不得對王妃動怒,我們可不一定。”

整個王府,不對,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王爺的生辰是禁語。

“他們剛剛很害怕,我是不是說錯話了?”莫之陽靠在他懷裡,抓住在腰間作亂的手。

“沒有。”也不算是錯,其實公儀炤這些年一直都很忌諱這件事,“我不受父皇待見的原因,就是我的生辰與父皇是同一日,我朝幼兒出生,都會找人批命,我與父皇的生辰是同一日,已經是罪過,未曾想那批命的說我的命格太盛,會將父皇壓住,我還在繈褓,就被父皇厭惡,我母妃是普通的奴婢,一朝臨幸成了才人,因為生了我至死都隻是才人,我父皇本想要我和母妃一起陪葬,是皇兄悄悄改了旨意。”

這些年備受冷落,年少無知以為掙得軍功就能被父皇看到,其實不然,這些隻會讓父皇愈發忌憚。

在得知父皇的遺詔居然是讓自己和母妃陪葬時,公儀炤是真的心死,若不是皇兄篡改遺詔,隻怕自己也活不了那麼長。

因為厭倦這一切,加之母妃被賜死陪葬,公儀炤心死離開京都,到了小周村。

“阿炤。”莫之陽往他懷裡鑽了鑽,抱得越發緊。

這個時候,無神勝有聲,小白蓮們要記住,安慰也要分情況,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安靜。

明明他什麼都沒有說,公儀炤卻能從他的動作裡讀到安慰,抱緊他,“若是之前,我必定會惱怒,但如今想來隻是感慨。”

或許這話是從陽陽嘴裡說出來,倒也不是那麼傷人了。

“阿炤。”雖然但是,這個氣氛非常好,莫之陽都想要好好安慰他一下,但是他手伸到這裡,就很不當人了。

“陽陽,我其實無礙的。”一邊說一邊揉搓,公儀炤很滿意這手感:陽陽渾身上下都比較瘦,唯獨這裡有肉。

雖然但是,你這樣一邊訴苦,一邊捏我屁股,真的不會出事嗎?莫之陽陷入懷疑。

“隻是回想起過去,有些無奈。”

您能把手挪開再說這話嗎?

莫之陽懷疑他這家夥,根本就是故意裝難過,然後開始亂摸,“阿炤,彆難過。”但還是要演下去啊。

“陽陽疼疼我,我就不難過。”

“陽陽,若是我此時進去,你不會生氣吧?想來也是不會,陽陽最疼我的對不對?”

“唔~~”

這個疼是什麼意思,大家就都知道了。

“陽陽真厲害啊,不似我這般無趣,隻懂進去。”

是誰說他冷漠的,這一嘴騷話是跟誰學的?莫之陽揍他的心都有了,但舍不得下手,可惡,“那你輕點~~”

“不不不,宿主你誤會了,老色批的騷話是刻在代碼裡麵的。”係統及時出來解釋。

第二日起床的時候,老色批就已經走了。

莫之陽習慣賴床起床的時候日上三竿,逐墨早就在外邊等的不耐煩了。因為今日與教習宮人來。

“唔~~”腰疼,莫之陽剛要爬起來就腰疼,又躺回去。

“王妃?”逐墨在外邊明明聽到動靜,結果繞過屏風進來,卻看到王妃還在床上躺著,“王妃,您怎麼還在床上,宮中教習的宮人已經到了。”

“嗯?”

莫之陽揉揉眼睛,差點忘了這一茬,但是她到就到,關我什麼事,翻個身打算繼續休息,昨天老色批如狼似虎,遭不住。

最看不慣他這懶散的樣子。

逐墨有些生氣,莫說是王妃,就算平常人家的夫人,也沒有一個像他這樣懶怠,哪個不是夫君起身就起來伺候夫君穿衣洗漱。

他倒好,王爺乃是當朝攝政王,起身也沒有來伺候,就連洗腳都是王爺幫忙洗的,這叫什麼事兒。

“王妃,這宮裡來的教習宮人不可得罪,你趕緊起來啊。”

床邊一個人嘰嘰喳喳的,你想睡也睡不好,莫之陽睜開眼睛,“係統,老色批什麼時候下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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