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再半個時辰。”係統掐算時間,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後,老色批才能會來,“宿主,你要搞事的話,我就睜大眼睛偷看咯。”
“你看吧。”
莫之陽不情不願的從床上起來洗漱。
這逐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穿衣洗漱的動作老大,係腰帶的時候勒得太緊,差點沒把小白蓮勒背過氣去。
好不容易洗漱好,莫之陽打算吃早飯,哪知逐墨擅自把早膳撤了,直接叫教習的宮人過來。
其他人的還好,但是不給飯吃就觸到莫之陽的底線了,本來打算小懲大誡,還是叫老色批攆出去算了。
“王妃安。”
“王妃安。”
宮裡來的是兩個教習宮人,一個女的一個也是哥兒。
兩個人手裡還都拿著戒尺,看起來都很凶,尤其是那個哥兒的教習,看到莫之陽,眼睛都要長到天上去。
輕哼一聲,對於這個沒有規矩的王妃很不滿,哪裡有夫人和丈夫穿同色的衣裳,一個哥兒能當上正室,已經是離經叛道,還這樣不懂規矩。
莫之陽就坐在上首的位置,看著麵前兩個人:好家夥,這要是拿了針,不就是容嬤嬤20版本,進階版搞不好直接拿刀砍我。
“王妃!”
“搖晃的紅酒杯?”莫之陽忍不住唱出來,“嘴唇像染著鮮血?”
這一唱,把兩位教習的臉都唱黑了。
“王妃,宮中規矩森嚴,站坐,行禮用膳甚至是走路都有規矩,您是小地方出來的,不知道也無妨,奴才會好好教的。”
那個哥兒說著,已經舉起戒尺,“王妃,您方才坐的也不好。”
“啊?我這坐也有不好”
話還沒說完呢,莫之陽的膝蓋就挨了一戒尺,“哎喲!”
昨晚床上跪的太久,現在還沒緩過來,突然被打就很痛。
“坐要有坐相,雙膝並攏,不可如此,椅子也不能全坐,隻能坐邊緣。”說著,教習又一戒尺打在手臂上,“王妃,雙手需得放置腹前,不可敞開。”
這一會兒,莫之陽就挨了三下戒尺,而且打時很用力的,不是那種提醒的打,現在掀開袖子,估計能看到紅痕。
好家夥,老色批都沒有打過我,剛要暴起,想想也不對,這不符合老子的人設,且看你要做什麼。
“是這樣嗎?”莫之陽故意裝出害怕的樣子,乖巧的順著他的話主動配合學規矩。
但還是有磕磕絆絆的地方。
比如手勢不到位,兩個人揮起戒尺打。
逐墨也不攔著,甚至樂見其成,王妃這樣沒規矩,好好學學才不至於在萬壽節上給王爺丟人。
隻是學一個坐姿,莫之陽身上就挨了好幾戒尺,又趁著兩個人沒注意,偷偷的把手臂這些地方,擰幾下。
忍著疼沒敢出聲。
“要說狠,還是宿主你狠啊。”係統搖搖頭。
坐姿勉強過關,接下來就是站姿。
昨天晚上被老色批折騰了一晚上,莫之陽現在直起腰都覺得腰酸,“大人,我能不能明日再學啊?”
“王妃,明日複明日。”說完,那哥兒教習突然搖搖頭,“罷了,說了你也不明白這話何意。”
小村裡來的,估計連書都沒讀過。
莫之陽的腰是真的酸,要按平時,都是老色批來幫忙按的,結果他們倒好,一個戒尺下來,差點沒把小白蓮的腰打折。
“疼!”
“王妃,學規矩哪裡有不受苦的。”逐墨在一旁還搭腔,“這點苦都受不得,將來若是進宮,還不是要要丟王爺的臉。”
莫之陽被迫挺直腰板,腰真的好難受,可惡,這個逐墨還搞事,真的是:虛擬的位麵虛擬的家,虛擬的祖墳不怕挖。
你就是仗著這是位麵,我挖不到你的祖墳。
學站姿的時候,莫之陽故意搞事,學得不好,就挨罰,最後兩個教習的沒辦法,就叫人端來半盆水。
就叫莫之陽高舉過頭頂。
“王妃,這樣站一刻鐘。”
兩個教習的宮人還圍著他轉圈圈,看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直接上戒尺打。
“疼!”老色批都沒有讓老子那麼疼過,莫之陽手很酸,但又不敢放下,再等等,他差不多要回來了。
“宿主宿主,老色批回來了!你快開始搞事,我去拿瓜子!”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