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老子要的是大金鏈子啊!(二)(1 / 2)







“好暈啊。”莫之陽踉蹌著站都站不穩,眼睛麵前也像被蒙了層迷霧,逐漸模糊,“好奇怪啊。”

“不奇怪。”

耳邊響起一個男人溫潤的聲音,莫之陽努力抬想要抬頭,最後卻腳下一軟,栽倒在他懷裡,“你!”你下i藥之前,能不能先讓我吃口飯?

看著懷裡這個乖乖軟軟的小白兔,蕭名承很滿意,從第一眼見到時,就明白他是自己要的那個人。

“乖。”蕭名承將昏迷過去的人打橫抱起,轉身上了三樓。

等莫之陽再清醒過來時,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就躺在身下全黑色的大床上,“係統,這怎麼回事?”

“顯而易見,老色批把你迷暈然後關起來了。”係統也沒想到這一次老色批會那麼直接。

等等,莫之陽得捋一捋,這個位麵自己是蕭冕戰隊裡麵的一個教練,季賽剛過要回家,因為台風的關係航班就停了,所以才到蕭家來借宿一宿,結果遇到老色批。

但是,怎麼才見一麵,他就把自己關起來了啊!

“你瞅瞅你腳上是什麼東西!”係統可真的沒見過這玩意戴在宿主身上。

被這一提醒,莫之陽才低頭看到腳下,“為什麼有鏈子啊,細鏈子還不是金的,這是不給我麵子嗎?”

“你醒了。”蕭名承推門進來,手裡還拿著兩個三明治,“這藥效對你來說還是有點久了。”

“你。”莫之陽裝出害怕驚恐的表情,一點點往後縮,也扯得鏈子叮了當啷,“蕭叔叔你這是要乾什麼!”

“彆怕。”他的恐懼在意料之中,蕭名承笑著搖搖頭走到床邊,將手裡的三明治遞給他,“我以為初見麵時,我對你的欲望已經表現得很赤裸了。”

“初見麵?”莫之陽想到早上第一次見麵,確實他的眼神有點黏,但沒有想到是這樣的。

見他想起來的模樣,蕭名承坐到床邊,隨手勾起細鏈子,“下班之後我特地準備了這些東西,你喜歡嗎?”

“喜歡個屁,你放開我!”打掉他手裡的三明治,莫之陽心裡在滴血,但為了人設還是不得不繼續演下去,“我是蕭冕的朋友,我沒有做錯什麼,你放了我好不好?”

“看來,冕兒應該是沒有把我的脾氣告訴你。”

蕭名承掂了掂手上的細鏈子,突然用力一拽,一把將他的腳拽到跟前,右手鉗住腳踝,“不過沒關係,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要做什麼!”

莫之陽掙紮著想把腳從他手裡掙脫,可奈何力氣太懸殊,被壓得死死的,“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你憑什麼鎖我!”

“這鏈子,我叫人裹了層細絨布,傷不到也勒不壞,但是你要是再這樣那就不一定了。”手上的觸感極好,細膩的肌膚沾上就不想拿開,蕭名承很滿意。

“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你到底要做什麼啊!”被他摸得雞皮疙瘩都冒起來,莫之陽強忍住哽咽,全身僵直動都不敢動,隻恨不得一腳踹過去,可又不敢。

蕭名承有些不滿意,“你在抖,你很害怕。”

莫之陽一步步往後挪,直到背靠到床頭櫃才避無可避,啞著嗓子哭求,“我真的隻是來借住兩天,什麼都沒做,你放了我好不好蕭叔叔!”

“都叫我一聲蕭叔叔了,就這樣放了你不妥吧。”蕭名承真的是愛極了他這一副欲哭未哭的可憐樣子。

“我什麼都沒做,蕭叔叔你放了我好不好?”

蕭名承忍不住笑出聲,順著爬上床,“你這一聲聲蕭叔叔的叫著,是要叫到我心坎裡去吧。”

“我不是,我沒有!”麵對他的逼近,莫之陽已經避無可避,隻能閉上眼睛側頭想要躲開他炙熱的視線,“我沒有!”

蕭名承逼近他,甚至雙手撐在牆壁上,將整個都圈進懷裡,附耳呢喃,“晚了,你已經叫到我心坎裡去了。”

那一字字,簡直順著耳朵爬到心裡去,嗓音低沉帶著笑意,耳朵和心也跟著癢癢起來。

被蕭名承圈在懷裡,莫之陽手虛虛抵著他胸口,試圖將兩人過分近的距離拉開,可於事無補,隻能憤恨咬著牙威脅。

“我是蕭冕的朋友,你就不怕他嗎!”

“蕭冕沒跟你說?他親生父親在世時,都得倚仗我才能瀟灑,你覺得蕭冕那個毛頭小子能威脅到我?”

這小白兔用蕭冕來威脅自己,真是蠢得可愛,蕭名承掐住下巴,迫使人直視自己,“你現在有兩條路,乖乖的或者是被迫乖乖的。”

說著直起腰,一把拽住他的腳踝將人拖到床上,不給反抗的機會人覆上,壓住他的腿,俯身兩人近的鼻尖相貼,“這鏈子聲音,真好聽。”

“你混蛋,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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