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老子要的是大金鏈子啊!(二)(2 / 2)







“混蛋,你這個瘋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此時的莫之陽被壓製在床上,腳不能動隻能用手反抗,“你這樣是犯法的!你放開我!”

可惜,費儘全力的推搡在蕭名承眼裡,隻不過是兔子撓癢癢,右手鉗住他的手腕,將不聽話的雙手按住,“小兔子乖乖。”

“乖你個頭,放開我!”莫之陽急的鹿兒似的眼睛淚汪汪的,身上因為饑餓沒有多少反抗的力氣,隻能咬牙放狠話,“你這個混蛋!瘋子。”

最受不得他這樣哭戚戚的表情。

蕭名承俯身,高挺的鼻尖抵在他額頭上,緩緩下滑從眉心到山根,肌膚相親帶著令人戰栗的舒適感。

“瘋子!混蛋!流氓!”良好的教養讓莫之陽罵不出其他的話,瞪著濕漉漉的眼睛,明明是憤恨在水汽的浸染下卻成了撒嬌。

要是尋常人這樣罵蕭名承,隻怕連門都出不去,可偏生他軟軟又帶著顫音的調子,像羽毛在耳朵裡撓著癢癢。

“換一個罵法。”

蕭名承愛死了他這副樣子,鼻尖抵著鼻尖,微微側頭舔過陽陽過於紅潤的下唇,一路親著到耳垂,輕輕含住。

“嘶~放開我!”耳垂濕潤溫熱的觸感半個身子都酥了,莫之陽明明被壓製的毫無反抗之力卻還在用微不足道的力氣掙紮,想把人推開。

蕭名承左手順著陽陽的腰身緩緩向上,突然一把掐住脖子,舌頭還在和柔軟的耳垂膠著糾纏,手中纖細的脖子,隻要輕輕一用力就會被折斷,“漂亮,活潑,脆弱。”

“你放開我!”莫之陽被掐住脖子,隻能微微揚起下巴,全身都在抖,蕭名承此時是真的起了殺心。

無濟於事的掙紮,蕭名承並不放在眼裡,好心鬆開紅潤的耳垂,俯身親了親陽陽的眼睛,“漂亮。”

蕭名承隨後到紅潤的唇,一下一下細細親吻,想要撬開閉緊的唇齒,可惜不得手,“活潑。”

“脆弱。”左手輕輕用力掐住纖細的脖子,蕭名承想殺人了。

“唔~”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莫之陽不得不張開嘴,也就是這樣讓蕭名承有機可乘。

唇齒相交,涎水順著嘴角流下,被絲綢的枕套吸乾。

這個吻就足夠讓人愉悅,蕭名承總算願意放開手,但也不想閒著,左手緩緩向下,摸到襯衫的扣子,慢條斯理的解開扣子。

“唔~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在這個時候,莫之陽似乎才知道自己要麵臨什麼,麵臨餓著肚子被老色批淦。

這不是要人命嘛。

“不好。”一顆顆解開紐扣,蕭名承看著過於纖弱的腰出了神,“怎麼放得下呢?”

“唔~~”這副身體到底是第一次,莫之陽難受得雙手攥緊床單,仰起脖子,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

蕭名承滿眼癡迷,看著麵前這副美景不知今夕何夕,托起他的右腳,細鏈子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側頭親了親細腳踝,“乖陽陽,就該被揉碎才對。”

隨即,細鏈子發出更加急促的碰撞聲。

莫之陽流下悔恨的淚水:浪費糧食會被懲罰的,如果我不拒絕三明治這一切或許不會是這樣。

“唔~”老色批你個狗東西彆咬,啊哈~

蕭冕向來晚起,今天也是到十一點才起床下樓,想著莫之陽會不會不習慣,就去他房間看看。

“莫之陽,你在嗎?”

等蕭冕來到房間門口,門虛掩著卻聽不到動靜,有點擔心,“莫之陽,我進去你,你沒事吧?”

推門而入,蕭冕卻發現行禮還放在床前,人卻不見了,衛生間也沒有,“這人去哪裡了?怎麼不見了,手機都放在床頭櫃。”

蕭冕莫名,抽身出來回頭看到齊叔,“齊叔,你見到我帶來的那個朋友了嗎?”

齊叔:“沒有,我也是上來想問問他要不要吃午飯的。”

“真是奇怪啊。”蕭冕一直覺得莫之陽是個乖孩子,就是那種彆人家的孩子,乖巧聽話有修養家教也很好,聽說他爸媽還是老師。

說話溫溫柔柔,輕聲細語的,他從前還是個不露臉的遊戲解說,是被隊裡的教練看上,才收進隊裡先做教練。

“他不應該到現在還沒有起來啊。”蕭冕撓頭,但沒有多想,帶著齊叔下樓吃早飯,卻在樓梯遇到蕭名承。

“爸,你怎麼還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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