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麵當必死白月光 (七)(1 / 2)







張君信道:“隻是住幾日罷了,隻當做你給我畫的謝禮,你我之間已有贈畫之誼,何須在乎這些小事?”

“大少爺,不去的話這裡真的住不了,要不回家吧?”崧香不得不舉起手來擋住頭頂墜下的雨滴。

隻不過站一會兒就被雨水打濕。

不知是雨水步步緊逼,還是張君信給予安全感。

“好吧。”最後瞎眼的公子還是點頭,決定以身犯險入狼窩。

兔子進狼窩,最開心的還是狼。

“信二!”張君信將門口的人喊進來,“備馬車,鬆軟些的。”說罷他沉吟一會兒,不知是在考慮什麼,最後駁回自己前麵的話,“用我那輛馬車。”

“啊?”信二愣神,又很快回神點頭,“是!”

說罷,也不管外頭的大雨,一頭紮進雨裡。

崧香眼裡是止不住的歡喜,沒想到還能和貴人一起回家,可真的是太好了。

這雨來的突然走的也悄無聲息,一陣帶濕氣的風吹過就像個老人,慢悠悠的停下。陽光透過葉子間隙穿過空洞終於來到屋內。

“雨雖然停了,但這些洞還是要補上。”崧香仰頭看向屋頂,自顧自低語。好像遇到什麼極其棘手的事情。

莫之陽也皺眉,補屋頂就要錢。但是按照原主的性格是不可能跟家裡伸手要錢的,所以,老色批你最好自覺一點。

“無妨,這點事情信二就能做好。你先在我家中住幾日,讓信二來修,修好你再過來。”張君信也覺得這些洞是自己的手筆,自然該給陽陽修好的。

莫之陽歎氣道,“好。”

如今也隻有這個辦法,畢竟口袋空空。

沒過多久,信二就駕馬車回來。

“主子。”這一次不僅是信二還有信捌。信二駕車,信捌來保護主子的安全。

“嗯。”張君信點頭,看向自己華麗的馬車。他出門多騎馬,這車駕很少用到,不過應該足夠舒適,不會叫陽陽難受。

“莫公子,馬車到了。”張君信不肯鬆開陽陽的手,想將人扶起,“我扶著你。”

“不必。”莫之陽使勁收回手。你說牽就牽,那我不是很沒麵子?養寵物,可不是你說要就給的。

低頭看空蕩蕩的手,張君信眼中閃過一絲晦澀,最後勾起嘴角溫聲細語道,“那莫公子慢些。”

莫之陽:“崧香,你收拾些衣服。”

“哎!”崧香喜不自勝,趕緊跑去收拾。

信捌在外頭等著,心裡還詫異。前兩日聽信柒說主子看上一個瞎眼的公子,容貌清秀但極白,其他幾位暗衛也隻當做趣事。

實在是沒想到主子會看上誰,幾個暗衛都是從小跟主子一起長大的,主子最是薄情寡義,多少男女撲上來都未曾看一眼。

哪能看上一個平平無奇還眼瞎的人。

不過看主子細心謹慎的虛扶著一位青衫公子出來,信捌心中輕嘖一聲:難道是真的?那多少人都要哭死過去,

“莫公子小心台階。”張君信看陽陽一步步下台階,心都提到嗓子眼。這也看不到,要是腳一滑可怎麼好,

想把人打橫抱起來,藏在懷裡好好嗬護,又怕驚擾到小兔子。實在是左右為難。

不過莫之陽這幾天已經習慣這樣的日子,在係統的提醒和老色批的嗬護下一步步走下台階。

“等等!”

最後一階台階,莫之陽正要下腳就被人嗬住。腳僵在半空中,都不知道該不該下腳。

“老色批你嚇死我了!”係統哼哼唧唧的抱怨。

“方才下雨,莫公子的鞋襪彆沾濕。”說罷,張君信也不管那麼多,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還是我送莫公子一程。”

突然被抱起來,莫之陽嚇得下意識環住老色批的脖子。當意識到又被抱起後,臉噌的一下就紅了。

“你,你這又是做什麼?”莫之陽輕輕掙紮,顯得那麼無力。

“要是鞋襪濕了就不好了。”張君信壞得很,手明明都放到腰上,在揩油卻還是正經的表情,“無妨的。”

這聲無妨安撫住莫之陽,也不是第一次被抱。莫之陽也不好再矯情,但用手抵著老色批的胸膛,刻意拉開距離。

張君信察覺到陽陽的小動作,卻不放在心上。

信捌趕緊從馬車前室跳下來,這位瞎眼的公子居然能被主子抱著,實在奇怪。看來府中要有另外一位主人咯?

不過,說不準主子也隻是覺得這眼瞎公子好玩。

“你,你先放開我。”莫之陽軟軟的祈求,因為能聽到馬蹄聲所以猜測已經到馬車旁邊,這才開口輕輕請求。

這一張嘴在麵前一張一合,下唇的顏色略深,還有牙齒留下的一個月牙印。明明是九夏,可張君信缺覺得已然入秋,否則怎麼會有熟透的果實在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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