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麵當必死白月光 (七)(2 / 2)







“好了。”張君信也知道要先把人哄到家裡,這時候不宜做出什麼陽陽不喜歡的事情,將人放到馬車裡,“到了。”

身子下軟軟呼呼的,莫之陽伸手去摸是狐裘還是毯子?摸不出來,但非常軟,馬車很大三麵的軟榻都被這種毛毛包裹。

很舒服沒有膈的地方。

“宿主,老色批果然是有權有勢。”係統嘖嘖稱奇,這馬車好大的。還一邊描述給宿主聽,周圍有什麼。

左邊是一個小矮桌,矮桌上放著小香爐和糕點。上麵有好吃的點心兩小碟,讓趕路的人不至於太饑餓。

莫之陽呆呆的坐在白色狐裘中間,聽係統給自己介紹這馬車多華麗寬敞,自己身體能感受到的舒適。

而張君信這樣站著,因為馬車太矮不得不低下頭。眼睛死死盯著麵前的少年,少年被白色狐裘簇擁。

那麼美。長發垂墜,因為太長所以有一些和狐裘的長毛交織在一起,薄唇微張在發呆。

“莫公子。”張君信啞著嗓子,雙手攥城拳頭狠狠地將要親吻的念頭壓下去,深呼吸幾下連語氣的調整好,“要吃點糕點嗎?”

“不必了,多謝。”莫之陽也意識到自己這副樣子不太好,迅速蜷縮成一團,縮到角落,“不餓。”

“好。”張君信也沒說什麼,就坐到陽陽身側盯著他看。

莫之陽假裝沒發現老色批的視線,老色批不能稍微忍一忍嗎?那個眼神,彆說是瞎子就是植物人都能感受到吧。

其實張君信能察覺陽陽的感受,但是怎麼說呢。他就是壞心眼的不想收回來,甚至希望陽陽知道什麼。

這樣,日後到要把人吞吃入腹的時候,不會太突兀。

“主子,起駕。”信捌揚鞭,車軲轆轉動往前去。

信二就慘了,信二被留下來修繕這個屋頂。不僅如此,還要在半月之後再修好,就這點工作居然要半個月?半天都不需要。

“主子到底是要我修還是不修啊?”信二仰頭看向頭頂的幾個洞,突然歎氣。他看不懂主子了,主子變了。

因為眼盲的緣故,莫之陽很少到人多的地方來,此時馬車應該已經進城,外邊喧鬨的聲音格外刺耳。

莫之陽又縮得更緊,看起來越發可憐。

見此,張君信恨不得把人抱進懷裡好好哄著,但也開始思考自己的計劃是否會太激進,隻聽到聲音就這樣惶恐的兔子,不太適合激進的辦法。

此時的莫之陽蜷縮成一團,強忍住流口水的衝動:係統你聽到了嗎?該死的甄糕,還有大肉包子,還有還有;綠豆糕好多好吃的。

“聽到了,等你任務完成,就讓老色批給你買。”知道宿主饞壞了,係統也跟著哄。

想到還有老色批,莫之陽隻能再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張君信倒吸一口氣,怎麼就那麼乖那麼安靜,要是進去會不會哭?肯定會哭的,而且會哭的很漂亮。

馬車一路走過鬨市,城中人誰不知道這馬車是西北王的。就算不認識,也看得到馬車上掛著的金牌,那大大的一個張字。

整個汝州城,隻有西北王姓張,自然知道。

大家都識趣的讓開一條路,所以這一路很順利到王府。

車軲轆一停下,莫之陽身體也不自覺的顛了顛。

“主子,到了。”

信捌跳下馬車,順帶把崧香也拽下來。

在得知主子的車駕出去之後,門口就有人在等著接。

見馬車停下,一位身材魁梧的家丁從門口小跑下來,熟練的跪下雙手撐地再挺起腰,讓那個主子踩背下來。

“莫公子,到了。”

馬車裡傳來主子的聲音,情意綿綿。

外頭圍著的一圈奴才麵麵相覷,這位莫公子是誰?怎麼聽起來主子的聲音有些奇怪啊。

眾人還沒來得及細想,車簾就被掀起來。外頭的等迎接的奴才紛紛跪下行禮。

“主子。”

崧香抱著老舊的包袱被這陣仗震懾住:看起來貴人真的好厲害啊,好多人都在下跪,是因為貴人嗎?

莫之陽被張君信牽出來,“不必勞煩。”先把手抽回來。

“哎,要下馬車要小心。”怎麼可能讓手裡的寶貝逃走,張君信攥得越發緊,踩著背下來,“小心,馬車很高。”

聞言莫之陽也沒有再矯情,右手被老色批牽著左手去撩衣擺一點點試探的往外挪,似乎有點擔心。

“伸腳下來踩住。”張君信細心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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