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麵當必死白月光(十七)(2 / 2)







今日真的是快活,從未如此快活。

把人哄睡之後,張君信也閉上眼睛休息。以後兩個人一起休息,那些該死的蒼蠅,就煩擾不到陽陽了。

這頭信二終於找到線索,馬上順藤摸瓜查下去。

翌日,信二拿著證據要進門時,就聽到主子的聲音。

“陽陽昨夜嗓子傷了,今日不合適吃辛辣的。”

說起這個莫之陽就惱,沉聲質問道,“還不是你!”

“對對對,都是我的錯。”

主子這語氣聽著那麼溫柔寵溺,向來習慣主子喜怒不形於色的信二突然打個寒顫:真的不習慣啊。

“誰在外頭?”張君信皺眉,不是吧奴才都遣出去了嗎?

“主子。”信二深呼吸一口氣,新鮮空氣壓住方才心裡的異樣才開口,“主子,已經有眉目了。”

“嗯?”張君信才恍然自己交信二去查的事情,“進來。”

“喏。”信二進去,低下頭眼睛不敢亂瞟。恭敬將查到的東西高舉過頭頂,呈上去。

張君信結果信件展開來看。

“何事?”莫之陽隱隱覺得是刺殺的事情,忍不住詢問,“是之前的事情嗎?”

“回莫公子的話,是。”信二也不敢不稟告,隻是還是眼神請示主子,得了首肯才敢繼續說,“查出死士是外院的一個心悅主子的人找的,那人有點來曆。”

“外院?”莫之陽真會抓重點,一聽就覺得有問題。

“什麼外院?不是家裡沒人嗎?好家夥把我吃乾抹淨現在告訴我有外院,算了,老色批沒有用了,剁了吧。”

莫之陽攥緊手裡的筷子,忍不住側耳去聽。

“宿主,你等我一下我去把恭桶抱來。”係統恨得想咬人,媽的,居然還想養外室,老色批你完蛋了。

“罷了。”莫之陽把手上的筷子隨手一丟,也不想吃飯。吃什麼吃,老子頭頂綠帽的一大堆,還吃個屁。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張君信聽這話乍一聽還覺得奇怪,但再細品怎麼有股子酸味。陽陽這是吃醋了?吃醋了嗎!

太好了,陽陽居然吃醋了。

“陽陽。”張君信試探一句,“陽陽,你怎麼了?”

莫之陽張了張嘴,本欲說什麼,最後抿緊嘴角搖頭,“沒什麼。”

白蓮花吃醋怎麼吃?看好了。

“陽陽。”還想逗逗他,張君信湊過去蹭著肩窩,“陽陽。”可是蹭著蹭著就覺得不對勁,怎麼陽陽在抖。

“陽陽,你怎麼了?”張君信這才意識到問題嚴重性,“陽陽?”

“無事。”莫之陽扯起一個不太好看笑容,搖頭道,“我沒事,無妨。”

“陽陽!”

要真的信無事,張君信才是蠢貨。攬過陽陽的肩膀,讓兩個人湊得更近,“陽陽,你怎麼了?是不是難受?”

懷裡人在抖,為什麼?

張君信突然想到信二方才的話,難道是因為這個,忙問,“陽陽,你是不是不高興?”

這時候莫之陽也不說話,隻是輕輕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但怎麼可能沒事。此時嘴唇泛白,嘴角也抿得死緊。

眼盲的公子臉色本就不太好,如今麵白如紙,像是收了什麼大的刺激,手也緊握成拳。

這一副看著怎麼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陽陽,你怎麼了?”張君信現在才開始慌起來,掰過陽陽的肩膀,“陽陽,方才隻是戲言,你彆生氣好不好?”

“沒事。”強扯嘴角,莫之陽想做出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但怎麼看怎麼牽強。

看心疼不死你!

“陽陽,那不是什麼外室!”此時此刻張君信才覺得失言,把人抱起來按坐到腿上,“你是不是害怕,是不是生氣?”

莫之陽:“沒有。”

“不,你有!”抬起這張慘白的小臉,張君信不信這張臉會沒事,溫柔哄著,“陽陽怎麼了告訴我好不好?”

“我真的沒事。”對於他的質問,莫之陽隻是咬緊下唇,搖頭道,“真的沒事。”

“不,一定有事!”張君信不信,湊過去親啄嘴角,“陽陽,告訴我好不好?你我之間不該有秘密的不是嗎?”

你這樣讓我心痛,覺得隨時會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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