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麵當必死白月光(十八)(1 / 2)







聞言,莫之陽皺起好看的眉頭,張了張嘴,“唔~~”嘴巴剛張開就被親上。

“陽陽,你我之間不該有什麼秘密的,對不對?我心裡自卑,我怕你嫌棄我是個莽夫。我害怕,若是你不高興,就都是我的錯,好不好?”

這一副忍耐的樣子看得張君信心疼,方才不該跟陽陽玩鬨的,“都是我的錯,你彆生氣好不好?千錯萬錯都是我不好。”

聞言,莫之陽搖搖頭,“不怪你,是我不好。”算時間差不多也該開口,“你出身富貴,有有外室也正常。”

正常個屁,老色批你個老東西。

明明是大度的話,眼盲公子說出來卻那麼酸澀,那麼令人心疼。

“那些不是外室。”張君信歎氣道,“這些年很多人都給我床上塞人,我一個都沒看,能退的就退,不能退的就養在城外的莊子裡。我從未見過他們,也不曾有過親近,至始至終都隻有你。若是你不高興,我就把他們都遣散好不好?”

“不!”白蓮花也不會露出嫉妒之意,莫之陽搖頭道,“不關他們的事情。”

“信二,把外室的人都遣散,不必再養著了。”有些還是皇上送來的,不過張君信也不在乎,此時陽陽的歡喜最要緊。

“可是!”莫之陽還想說什麼就被捂住嘴。

“他們我連見都沒見過,在莊子外蹉跎也不是好事,不如遣出去。這樣他們也能覓得良人,好不好?”張君信可不是商量。

若是那些人叫陽陽不高興,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莫之陽勉為其難的點頭,“嗯。”

但信二卻奇怪,按理說那些人都是細作是探子。若是放走的話隻怕是放虎歸山,真的要放走嗎?

信二鬥膽抬頭看主子。

張君信對著信二點點頭,意思很明顯。

“喏。”信二了然。要殺,一個不留,“奴才告退。”

等人出去之後,張君信才把陽陽往懷裡按,還得哄好陽陽才是,“陽陽你摸摸,我方才以為你不高興,嚇得手都涼了。心砰砰跳的很快,生怕你不高興不要我。”

這人慣會裝茶,莫之陽手被牽引按住老色批的胸口,確實能感受到心跳聲,搖頭歎氣,“你其實不必如此。”

“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我知道方才失言。但也是因為太愛你,想看陽陽為我吃醋,沒曾想說錯話。”

張君信握緊陽陽的手按到臉上,“你打我出氣,出出氣好不好?”

“你,你彆這樣。”莫之陽被他這一哄,心裡的氣也消了八分,把手抽回來搖頭道,“你出身富貴,三妻四妾通房丫頭有也是常事,我雖不喜但也沒辦法不是嗎?”說罷扯動嘴角,露出一個不太好看的微笑。

如果說不在意,老色批估計又會覺得自己不愛他不吃醋,在意但無奈,適時的露出心酸,才能引得老色批愧疚。

“都是我不好,陽陽你打我罵我!但千萬不要說沒辦法,我從未有過妻妾,甚至連通房丫頭都不曾有。你信我,你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張君信慌張的想把人抱得更緊,“我時常覺得配不上你,我是一介莽夫,可陽陽是如玉似的君子。我在你麵前自慚形穢,我昨日一整日都在想,我是不是配得上你,你是不是真的愛我,我害怕。所以才會失言,都是我不好。”

“我不怪你。”莫之陽歎氣,伸手去觸摸那張臉,哪怕隻是用手感知也能察覺出是位美男子。

“陽陽。”抓住陽陽的手在唇邊蹭了蹭,張君信鬆口氣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你以後若是不高興,一定要跟我說好不好?你知道我是個粗人,隻會舞刀弄劍,不懂這些風花雪月,你若是生氣一定要告訴我。”

張君信知道,陽陽是個悶葫蘆,加之眼睛不好所以話也少。若不是這幾日被自己拖上床,好一通親昵,隻怕也不會對自己那麼多話。

心思敏感之人,會想很多,悶著不好,一定要說出來才行。

“嗯。”莫之陽點頭算是應下,“君信。”手摸上這張俊臉,一點點的探索,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薄唇,摸得出是輪廓深邃的人。

“君信應當是位俊朗堅毅之人。”從輪廓可以摸出來,莫之陽很滿意老色批的顏值。

“那我也摸摸。”張君信閉上眼,伸手學著陽陽的樣子去摸索,“陽陽有好看的眉頭,隻是我害怕眉頭皺著。鼻若懸膽,鼻尖嫩嫩的。唇也是嫩的,嘗起來帶著甜味,很美味呢,肌膚如玉,不似我是個糙漢子。”

莫之陽被哄得笑出聲,“君信也好。”

“不,陽陽最好。”

張君信看著重展笑顏的陽陽,心裡的大石徹底放下。方才陽陽抿唇,全身顫抖的樣子真的叫人害怕。

害怕好不容易哄到手的小兔子又要跳走,那張君信真的會忍不住把人鎖在床上,時時刻刻按在身下。

哪怕陽陽會碎,也要如此。

莫之陽被順毛順舒服了,就繼續吃飯。哪怕老色批不讓他吃辣的,也不鬨小脾氣,安安心心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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