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麵當必死白月光(十八)(2 / 2)







老色批又給他讀了會兒書,覺得困了才被哄著睡下。

張君信確定人睡下之後才起身離開。

“主子。”信二一直在外候著,因為還有事情沒說完,“我們查到,那死士是一位名叫寧康的人做的,他是皇帝的人。”

“嗯。”意料之中。但張君信不明白死士既然能混進王府,為何要對陽陽動手?

“至於他為何要對莫公子動手,極有可能是因愛生恨。”這也是信二查到的,但想來想去也不太可能。

那寧康也就見過王爺一麵,還是在三年前。匆匆一麵就說因愛生恨,實在是荒唐。

“外院那些全部坑殺,另外將動手的那蠢貨帶回來,本王要親自審問。”張君信總覺得事情不對勁,但也說不上為什麼。

陽陽落水,還有這一次刺殺,都是衝著陽陽去的。

“喏!”

信二手腳很快,不過幾刻鐘就把人帶回來,關進府中的地牢裡,等待主子來審問。

張君信聽說人被帶來,放下手裡的事情去地牢見見那個寧康。

此時的寧康被關在審訊室裡,綁在木樁上挨鞭子。衣衫襤褸,被鞭子抽破,跟布條一樣掛在身上,衣服被血染紅。

整個胸口血肉模糊,也不知打了多少鞭子。

“說,為何要殺害陽陽?”張君信背著手,看著這人的臉,真是令人作嘔。居然敢對陽陽動手,簡直不知死活。

“王爺知道我是誰的人,為何還要問這樣的話。”寧康眼前一片模糊,嘴角滲血,嘴唇也被咬的血肉模糊。大約是受鞭刑時咬破的。

“本王知道你是皇帝的人,但是本王從不懼皇帝,你該知道。皇帝讓你來,你要殺也該是殺我,為何要去刺殺陽陽?”

張君信一想到陽陽那一次驚恐的摸著脖子,那要命的琴弦差點就勒死陽陽。真恨不得扭斷這人的脖子。

“陽陽,好生親昵的稱呼啊。”寧康冷笑,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卻隻能看到一團玄色,“王爺,若是我也瞎了,你是否也會憐惜我?”

寧康是皇帝的人,但卻對這位西北王一見鐘情。哪怕王爺從未看到過他,哪怕隻是幾年前的匆匆一瞥。

那麼多年,寧康每到午夜夢回時都會醒來,然後問自己:如果我不是皇帝派來的人,王爺會喜歡我嗎?

但是像寧康這樣的人太多,外室就有十幾個。那些人是各方勢力派來的,王爺不想處置就關在哪裡。

那些人有的也對王爺有心,有的有恨。

本來一切都很好,但是王府的細作卻傳來消息,說是王爺突然鐘情一位瞎眼的公子。對他百般疼愛,視若珍寶。

那麼多年來,寧康的愛意已經扭曲,在外室也弄死過幾個揚言要爬上王爺床的人。

得知這個消息,憤怒痛苦嫉妒。乾脆就指使自己唯一能調動的死士去殺莫之陽,隻要莫之陽死了就有機會。

寧康是那麼想的,也是那麼做的。隻要莫之陽死了,就有機會!

“他是雲端皎月,是凜冬暖陽,而你是鞋底的泥,你甚至連提到他名字都不配!”張君信皺起眉頭,背著手往後退一步,示意人用刑。

“王爺,王爺我心悅你,你可知!王爺!”

已經看不到的寧康拚命的要朝那一團玄色撲過去,“王爺!”

“惡心。”這些話跟地牢裡令人作嘔的味道一樣,張君信頭也不回轉身出去。

可笑,一個細作喜歡上敵人,那真是作死。

張君信不信這人是因為喜歡,總覺得背後還藏著不少事情,為了陽陽的安全一定要揪出來。

“唔~”莫之陽睡夢中察覺到身邊有人躺下,翻個身鑽進老色批懷裡,蹭到個舒服得姿勢繼續睡覺。

“小妖精,都蹭硬了還睡得那麼熟。”張君信蓋好陽陽的被子,雖然難受但看陽陽睡得熟也舍不得折騰。

“還是那麼瘦,得叫大夫來調理身子。”張君信手搭在陽陽的腰上,搖搖頭可惜道,“不然經不起折騰。”

是的,主要是經不起折騰。

若是可以,真想時刻連在一起,但陽陽的身體太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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