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麵當必死白月光(三十)(1 / 2)







張君信怎麼舍得把過錯推到陽陽身上。

“嗯。”

這一次晚膳莫之陽吃的小心翼翼,生怕又遇到那種事情。這一次小萌新不在,就不知道誰會施救。

“陽陽今日吃的格外仔細。”張君信夾一塊雞肉過去。從前這時候陽陽已經吃了兩碗,怎麼今天才吃半碗。

“今日差點噎到,不舒服所以吃慢些。”莫之陽喝一口湯,將嘴裡的飯咽下。

這一次吃飯一點都體會不到美食的快樂,隻有小心翼翼。要是一直這樣,那真的就失去很多樂趣。

“噎到?”看向一旁的南良,張君信皺眉。

南良點點頭,肯定確有此事。

張君信不敢在陽陽麵前多問,表麵上漠然把這件事揭過去,依舊和陽陽談笑風生。

這南良也是知道主子心裡不舒服,叫另外一個奴才上來服侍用膳,自己先出去。

“陽陽,嘗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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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後南良回來,手裡也捧著一張紙。無聲無息在主子麵前展開,紙上寫著下午莫公子發生的事情。

張君信一目十行匆匆讀完後朝南良點頭。

兩個人這番動作都瞞著莫之陽,但方才小白蓮聽到紙張展開的聲音,再想到南良方才退下的腳步聲,腦子一轉也就明白過來。

估計是老色批心有芥蒂,所以南良去寫了來告知。

“今日這魚很新鮮。”莫之陽轉移話題。

想到今日陽陽差點噎死,張君信趕緊把鱸魚挪開,“這魚不怎麼樣,陽陽少吃些。試試這釀豆腐,也不錯。”

豆腐總不至於噎到。

“嗯。”莫之陽也怕魚刺,也不敢多吃就乖乖去吃豆腐。

用過膳之後,張君信又叫人備水來給陽陽洗腳。

“今日外頭冷了不少。”張君信托起陽陽的腳脫下鞋襪,用手去握住雪足。確定是熱的之後才放心,“這藥確實不錯。”

莫之陽:“怎麼說?”

“從前你的腳是冷的,一整晚都冷了。夏天還是冷的,總是我給你暖。這些藥吃了半月,今日摸著暖和不少。”

聞言,莫之陽不知想起什麼,臉一紅。

暖?每次你折騰完我總是不儘興,你那什麼暖?不就是用那個什麼雞算了,說雞不說巴,文明你我他。

“陽陽是不是想到什麼?”張君信把雪足握在掌心把玩。

陽陽眼盲所以很少走路,腳底沒有薄繭很柔軟。蹭的時候輕輕的軟軟的蹭著,一上一下也很舒服。

“沒,沒什麼。”瞎眼的公子欲蓋彌彰,想把羞意壓下去。

可張君信就喜歡看陽陽這一副羞紅臉的樣子,晚霞都升在臉。故意揉搓著細軟的足部,笑問道,“陽陽這腳也沒什麼繭子,每次做的時候很舒服。”

南良在一旁臉一紅,主子好癡啊。

“你,你莫要胡說。”眼盲公子臉紅得跟熟透的蝦。聽呼吸聲這房間裡還有其他的奴才,這老色批怎麼那麼不要臉。

真真是。

“我怎麼是胡說?”張君信輕笑,

“你不許再胡言亂語!”

莫之陽惱得臉羞紅,想要抽回腳卻又被握緊,“你不許這樣。”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要說認錯,張君信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開口求饒,“陽陽,都是我不好,你不氣了好不好?”

“莫要當著人說這樣的話,不知羞。”瞎眼的公子教訓人也沒什麼氣勢,隻是軟軟的話沒什麼威懾力。

但是張君信偏偏就喜歡這個調調,最聽這輕輕的軟話。這些話可比聖旨還管用,一提起就真的閉嘴。

“我今日疲得很。”莫之陽斜斜靠在軟枕上。腳浸在熱水裡人也舒服不少,歎氣道,“這幾日i你也有些忙。”

“今日過後就不忙,可以日日陪著陽陽。”張君信舀一捧熱水澆到腳踝上,“陽陽,今日怎麼會那麼累。”

“我也不知啊。”確實沒什麼精神頭。莫之陽能感覺得到,之前小萌新在的時候還好,但是現在隻有老色批一個人,多少有些力不從心。

“宿主,隻要熬過今天就好了。”係統安慰。畢竟今天是原主的死期,隻要熬過今天,以後的日子估計沒有那麼難。

就算是有,也不至於那麼頻繁。

“無妨。”張君信把腳洗好擦乾淨,再放到被子下暖著,細致周到,“反正今日也不做什麼事兒,我就陪著你休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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