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麵當必死白月光(三十)(2 / 2)







南良眼神不敢亂瞟,床上主子抱著莫公子,兩人耳鬢廝磨,好不恩愛。小心放下床帳後退到外頭,滅掉幾根蠟燭後退出去再放下阻隔的紗簾。

臨走時還能聽到主子輕笑認錯的聲音,輕輕的聽起來很高興。

“現在房中隻有我們,可以說那些話了?”

莫之陽整個臉多埋進老色批的胸口,隻留下紅透的耳垂,輕聲道,“兩個人也不許說!不知羞。”

“怎麼不許說,這是閨房之樂。難道陽陽不樂?”兩個人抱在一起,張君信要是不動手動腳那真的對不起他。手一下伸進褻衣裡鑽到胸口忙活起來,“我怎麼覺得陽陽挺樂的。”

陽陽格外敏感,隻是摸一摸就能聽到喘氣聲。

“你!”

莫之陽氣得把手搭在胸口上,按住老色批肆虐的右手搖頭道,“你不許這樣,今晚我想早點休息。”

“怎麼早點休息,嗯?”張君信的左腿已經強勢介入陽陽的兩腿之間,附耳輕笑道,“陽陽早點做完早點休息,也是一樣的。”

這句話又害瞎眼的公子羞得半晌都說不出話來。隨著身上被探尋的點越來越多,莫之陽也沒什麼力氣去反抗。

“你不許太過分,隻準一次!”既然爭不過那就講價,莫之陽放開老色批的手搖頭道,“隻許一次,然後休息。”

“好。”張君信挑眉,含著耳垂,“那就先手,”

小白蓮說的一次是一次。老色批說的一次是一個地方一次。

手、腳、嘴、已經不可描述。

這幾日張君信有了大夫的話沒有心理負擔的可勁折騰陽陽。大夫說要陽陽多動一動,可陽陽眼盲看不見,很少出門甚至站起來都很少,所以才養得出那麼合心意的肉。

思及此,張君信一巴掌拍下去,白嫩的肉變得紅彤彤,還有蕩開的肉浪。再看這細腰,真的是。

“陽陽,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唔哈~~~~”

莫之陽暈暈乎乎的什麼都聽不到,腦袋被攪成漿糊,隨時都要壞掉。

“大夫說陽陽你要多動動,但是陽陽又很少動。反正哪裡都是動,床上動也是動,一樣的。”床上運動也是運動!

什麼都聽不到,莫之陽的腦袋都要壞了。快樂一潮接著一潮,把人淹沒。

一過午夜十二點,宿主已經被老色批折騰得暈過去,正迷迷糊糊的洗澡。

“宿主,已經過了。”係統小小聲提醒。希望以後得日子會好過一點,那個劇情君不要欺人太甚。

迷糊間聽到這話,莫之陽嗯一聲又昏死過去。

“嗯?陽陽說什麼。”張君信剛給人擦乾淨身子套上衣服,就聽到嗯一聲。還覺得奇怪,湊過去聽許久都等不到下一句。

“想來是睡死過去,做夢了。”也沒放在心上。

翌日早上,已過中午莫之陽才醒過來,隻是一動胳膊就把身側的人也吵醒。

“陽陽醒了嗎?”張君信其實早就醒了,隻是一直抱著陽陽怕腰不舒服,幫忙按了許久。

莫之陽懶懶一句,“嗯。”今日能感受到身體舒服不少,沒有那種舒服束縛無力感,想來那個坎過去就不會了吧。

這一句嗯倒是讓張君信想起昨夜那一聲,扶著陽陽起身幫忙給眼睛綁上白綢,順口問一句,“陽陽你昨日是做了什麼夢了?”

“沒有。”莫之陽調整完眼睛的白綢後搖頭,“昨日,哪裡還有什麼精力去做夢。”老子TM都要被你乾死了你不知道?

這話說的倒是有理,張君信點頭,“也是。”隻當是累極囈語,未曾放在心上。

洗漱完用過早膳,張君信又拖著陽陽出去外頭溜達一圈才回來。

“大夫說你要做走動,不能老悶在房中寫字畫畫,這身體調養也得動一動。”張君信扶著人走過一田花叢。

自從陽陽住進來之後,府中種的多是有味道的花草樹木。

“嗯,這不是出來走動了嗎?”也不是莫之陽不想走動,隻是眼瞎做什麼都不方便,加上還有個劇情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搞事。

這搞得小白蓮很被動,久而久之連房門都懶得出。

張君信:“今後一日三餐過,我都陪你出來走一走。若是我不在你不想出門就不出,可否?”

“都聽你的。”老色批都那麼要求,小白蓮還不滿足?

聽到這話,張君信也不知怎麼想到昨晚上,歎氣道,“要是陽陽床上也是那麼聽話就好了、”

本來說好的一個地方一次,結果就手腳,都沒有嘴。

南良和信二跟在身後,聽到這話臉都紅透:主子您是真敢說啊,您敢說我們都不太敢聽。

偏上張君信一副可惜的樣子,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什麼怪話。

莫之陽氣得把手抽回來,都不想理老色批。昨天TM的乾什麼破事不知道?說好的一次,手腳,還有e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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