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黛勾唇,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
一本正經地道:「大概就是,你是跟心臟差不多重要的意思。」
「當真?」
沈鏡安唇角的笑怎麼都壓不住,眼眸燦若星辰。
蘇黛斜睨他,「假的,騙你的。」
「不行!你怎麼能騙我!不行不行不行!」沈鏡安耍賴,「反正我當真了,你傷害到我了,你賠!」
說著說著,那本來放在蘇黛心口的大手,就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蘇黛剛要說話,唇就被堵住了。
「唔……」
接著,就被壓在了軟塌上。
不得不說,男人在某些方麵,真的天賦異稟,許多技巧,完全是無師自通。
讓蘇黛這個老司機,都自嘆弗如。
在門外的魔仆麵紅耳赤地悄悄退了出去,並且關上了門。
……
碎月峰。
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多少次午夜夢回,沈澤川甚至會產生一種,與那女子抵死纏綿的是自己,酣暢淋漓之後,伏在對方身上,靜靜聽她心跳聲的也是自己。
明明兩人甚至都未真正地見過麵,可沈澤川不知不覺已經對她那麼的熟悉。
他並不認為這是自己的情緒,固執地將問題甩到沈鏡安的身上。
一定是他的情感太過熱烈,連帶著影響了本應是一體的他。
可……
讓他切斷感官共享,他卻又格外不舒服。
總是會忍不住地想,那個女人在做什麼?她又想出了什麼妙招?聽說她想與鬼市搶生意?
還真是大膽……又聰明地讓他每每想起,唇角都不由地露出笑意。
隻是這些並不會有人提醒他。
……
這一鬨,就鬨到了晚上。
沈鏡安第一次沒有留在房內陪著蘇黛一起睡,而是悄悄地退了出去。
院子中空無一人,血月之下,站著一名身穿白衣,氣質清冷宛若畫中謫仙的男人。
見他這副模樣,沈鏡安不屑嗤笑,「你怎麼舍得回來了?你不是一向不喜歡這裡?」
沈澤川擰眉,盯著他頭頂的龍角,久久未語。
沈鏡安雙手環胸,「看我做什麼?我告訴你,你現在想回來,我還不歡迎了呢!」
沈澤川語氣淡淡:「我們本是一體,無論你承不承認這一點。」
「那又怎樣?」沈鏡安心中不悅,「現在這樣挺好的,你就保持現狀,回你的玄天派做仙尊去,我呢,在魔族,也挺逍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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