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佩玖忽然玩心起來,湊得進,假意要親她,“隻有七哥可以親嗎。”
“嗯。”
“不是七哥就不能親?”
“嗯。”
“七哥怎麽親都可以嗎?”
“嗯。”
“你是屬於七哥的小可愛嗎?”
“嗯。”她先點頭然後又搖頭,“我不是小可愛,我是年年。”
賀佩玖實在憋不住,俯身溫柔的親吻她。
一開始小姑娘還特激烈的反抗來著,親著親著她就不反抗了,眨巴著潤著酒意的眸子看他。
倏地,眼神發亮。
“七哥!”
“你,你來見我了啊!”
“傻姑娘,是你來見我了。”
這時候她哪裏聽得進這個,主動摟著她,仰著小臉跟他索吻。這是這個索吻,賀佩玖還沒靠上去,小姑娘就睡著了。
賀佩玖無奈的悶笑,擰了毛巾出來替她擦過臉,慢慢的不太順手的脫了厚重的外套,毛衣,隻留了保暖打底的。
收拾好這些已經是淩晨4點多,這才摟著媳婦兒心滿意足的睡覺。
翌日。
薑年是讓外麵的鏟雪聲吵醒,當時還在嘀咕,寧城怎麽會有人鏟雪。
可是吧,一睜眼,看見房間裏的擺設——
懵逼了!
這分明是京城的月華清苑,還是賀佩玖這邊。
難道昨晚做的夢是真的?
真喝的暈暈乎乎以後,預定機票,半夜來了京城?
急忙撈過床頭的電話,看預定信息,還真是,然後又看了通訊記錄,夢裏武直裝女生的事……
‘噗呲——’
她幸災樂禍的笑了會兒,聞到自己一身酒味,實在太難聞就下床去洗澡。
以為這邊隻有她一個人,因為後來的夢裏就做岔了,完全忘記自己見過賀佩玖,還就以為是自己來了月華清苑。
洗完澡以後,整個人舒服多,站在浴室還在哼歌,擦了擦打濕的發梢,墊著腳在櫃子裏找漱口水。
她買過一款草莓味的漱口水,特別喜歡。
在櫃子裏翻了圈可算是找到,舒舒服服的漱口以後望著窗外在想,是去見七哥一麵再回去,還是現在就回去。
現在去,肯定會挨罵的吧。
喝的醉醺醺的來京城,這種事……
武直大哥不會得告密了吧!
心裏一個咯噔,想出去打電話,可是一轉身,賀佩玖穿著奶白色的毛衣,戴著眼鏡,黑發柔軟的散在眉骨處,斜倚著門框。
眯著眸子,眼神昏黑濃稠,眼風裹挾著熾熱灼熱的火焰。
賀佩玖也沒想到上麵能見到這種畫麵,他是聽到響動才上樓,薑年已經沐浴完,為了通氣開了浴室門,穿著他的襯衣,墊著腳在找簌口水。
以為就自己在這兒,貼身衣物都沒穿,這樣一墊腳,襯衣往上延伸露出的小屁股曲線迷人。
薑年是剛沐浴完,身上還掛著不少水珠,襯衣寬大卻黏在水珠上,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讓賀佩玖欲火焚身。
“七……”
“你跟我出來。”
賀佩玖轉身,好像生氣了一樣。
薑年急忙追出去,打開的窗簾重新被合上,臥室裏很昏黑,她是摸摸索索的過來。
沒找到賀佩玖具體在哪兒,隻是手腕忽的被扼住,下一秒就落在她懷裏。
“七哥我隻是……唔。”
這個吻,賀佩玖吻得霸道極了。
高高的挑著下巴,以一個仰視的角度跟他接吻。
“年年,我忍了你很久,你卻一次次的招我……”
“今天,七哥沒打算放過你!”
殘餘的酒勁兒還在,薑年一時半會兒沒太明白,可隨著襯衣被扯破她好像就明白過來了。
忽然的身無一物,都會下意識的躲避。
賀佩玖抱著她躺在床上,沒給一絲空隙,雨點般密集的吻不停的親吻。
“幫我脫衣服,你平日不是最喜歡脫七哥衣服嗎。”
薑年此刻是傻的,混沌,迷茫的。
還真就伸手過去,戰戰兢兢的扯他的毛衣。
“真乖。”
他嗓音早已嘶啞,癡纏在嘴唇上,低開舌尖纏綿著。
薑年整個神經麻透,在他身下自然的就軟成柔軟的水,像是下意識的動作,圈著他脖頸曲意迎合,蹭著,貼著。
“年年,想要七哥嗎。”
她被吻的發暈,世界好像在天旋地轉,隻有眼前的賀佩玖再真實不過。
他刀鑿的輪廓緊繃僵硬,深潭的黑眸透著抹詭異的赤紅。
賀佩玖抱著她,親著她,沒有比這更讓她沉淪的事。
“……想。”
賀佩玖眼角驟然一沉,字句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年年,七哥這次可真克製不住,你要是想反悔還有……”
薑年仰頭,吻著他的喉結。
“不後悔,我很喜歡你七哥。”
賀佩玖被徹底破防。
理智,鐵鏈在這一刻斷得稀碎。
他覺得這一切很虛幻,薑年好像不在身邊,這一切不過是他常做的一個夢……
可身下的人體溫那麽高,身子軟得一塌糊塗。
所以他放下心焦急切,從嘴角,臉頰,眉眼,額頭,耳朵,脖頸,鎖骨分分寸寸的親吻過,一路往下……
好似這樣才能證實,這不是夢,真的是薑年!
……
薑年是初體驗,賀佩玖不敢過分糾纏,饒是如此,小姑娘也被折磨的精疲力儘,在床上哭喊著他名字一個勁兒的求饒。
那副模樣,是他幻想許久的模樣。
無辜可憐,偏又風情萬種,媚色無邊。
薑年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麽死裏逃生,隻是哭著,喊著,嗓子都哭啞了某人才放過她。
迷迷糊糊間,好像賀佩玖抱著她洗了個澡。
把裹了層薄紗的汗洗了,渾身才像舒展筋骨了一樣輕鬆自在。
夜裏,晚上十點多。
薑年才疲憊的睜開眸子,覺得嗓子眼乾澀難受,還刺疼。
爬起來,想起沒穿衣服,又躺回去,摸索到床尾的浴袍,裹上以後喝了整整一杯水不夠,想再去倒一杯。
痛苦的事情來了——
雙腳一踩在地攤上,頓時酸澀得沒一點力道的整個人就融下去。
“醒了怎麽不叫我?”賀佩玖幾步跑來把她摟住。
“我就想倒杯水……”她嘀咕著,一看見他的臉,就想起上午各種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麵。
頓時麵紅耳赤,壓根沒臉見他。
賀佩玖抱著她上了床,親親柔柔的吻著臉頰。
“臉這麽紅,害羞?”
“我……”
薑年咬著嘴角,有嘴不能言。
在心裏腹誹自己:可以啊,薑年,不遠萬裏趕來給人吃乾抹淨!
“怎麽不看我?”
“就……”她別著頭,哪裏還有臉看他。
現在耳邊還會響著,他急促的低喘,是致命的性感,一回想起來全身就麻得不行。
“我想喝水。”找不到話題,她就想把事情岔開,可一說話吧,嗓子是嘶啞得。
賀佩玖撥了個喉糖塞她嘴裏。
不知想到什麽悶聲笑起來,惹來薑年一記白眼,心煩意亂的推搡他一下。
“你別笑。”
他卻直接扼住手腕,把她拖進懷裏,眉角眼梢都是邪佞。
“七哥,沒讓你失望吧。”
“你,我……”薑年氣結,掐他胳膊。
“還疼麽。”
他眼神往私密部位示意下。
薑年搖頭,除了要酸腿軟還真沒疼的感覺,或許是從小跳舞的關係,壓根沒閨蜜說得那麽誇張!
賀佩玖眸子暗沉一瞬,啄了口額角,“初五,外賣還沒上班,芳姐做了你喜歡吃的東西,應該快到了。”
“樓下去吃還是在這兒吃?”
“樓,樓下吧。”
要不要表現得這麽明顯,又不是殘疾,就是腿酸一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