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四爺真的好會~
昨晚月色太好,四爺著實放縱了,第一次初體驗那滋味簡直叫人欲仙欲死。
次日,燕薄詢起了個大早,明明他是睡得最晚的人,才睡了幾小時起來依舊是精神抖擻,春風滿麵。
燕信和燕善都挺懵的,想著結婚證前幾天拿的,昨晚請朋友小聚,喝了小酒回家休息怎麽今兒一早就變了臉呢。
花鳥市場。
“喲,四爺來了,您是好久沒來了。”花店老板熟稔跟燕薄詢打招呼,一點不耽擱趕緊準備熱茶去。
“最近很忙。”跟不熟的人素來寡言少語,頂多是找個招呼但很少會攀談,但今日卻一改不同居然攀談起來。
準備熱茶的老板偏頭一瞧,咧嘴一笑,大抵有點明白了。
燕薄詢在俯身挑花兒,襯衣領口微微敞開,很容易瞧見脖頸邊清晰的咬痕,而這爺又是是一副滿麵春光的狀態,要是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豈不是白瞎在花市混這麽多年。
“四爺,前些日子買的鐵觀音,您給品品?”要說這條街道上,就他馬老板能做燕四爺的生意呢,不僅有眼力見,還會說話。
“我淘了兩盆蘭花,四爺有興趣掌掌眼沒。”
都說君子如蘭,很多附庸風雅的人喜歡養蘭花來提升自己品味,燕四爺當然不是附庸風雅,那是真的風雅,有這錢有這精力。
呷了口熱茶,燕薄詢起身,“看看。”
茶就不做評價了,不說茶好不好就是衝泡的技術也不敢讓人恭維。
馬老板淘了兩盆,從不懂花兒人手裏買的,撿了個大便宜,這轉手就翻了幾倍的賣給了燕薄詢。
燕薄詢今天心情是真的好,在燕信把蘭花搬上車時指著一片說,“這些都送去燕家。”
“我最近很忙沒空,我朋友一個院子你去打理段時間,婚房,好好照顧。”
馬老板連連點頭,樂的合不攏嘴。
賀佩玖婚房那邊的花兒都是找馬老板拿的貨,那可不是小生意,一顆百年老樹的紫藤,燕四爺要的時候價格都沒講,對方開多少拿多少,至於種到哪兒馬老板還沒敢打聽過。
“四爺。”馬老板湊上來嘿嘿的笑,矮胖矮胖一瞧就是特機靈那種,“四爺,能不能指點一二,萬一不小心得罪了哪位爺,您說我一小老百姓的……”
燕薄詢在提醒燕信動作輕柔小心,千萬別磕著碰著,囑咐完睨了馬老板眼,誰讓他今天心情好呢。
“賀禦的婚房。”
馬老板心裏一咯噔,要說賀佩玖是誰眾人可能還得好好想一想,一說賀禦哪個不曉得是賀家那位老來子,眾人尊稱一聲七爺。
先做了四爺生意,這會兒又做七爺的生意……
這可不是一片錦繡前程,說不準就飛黃騰達了,馬老板對著燕薄詢連連道謝,還承諾再去收兩盆蘭花當謝禮送他。
“蘭花就不必。”他看著鮮花,嘴角噙著淡笑,“我自己挑一束花兒。”
馬老板側開身,生怕給怠慢了,“您請您請。”
回了趟燕家,歸置好剛買的花兒,又讓傭人準備了午餐,覺得時間差不多這才回了海雲台。
熱好早餐,擺好碗筷,這才去臥室叫醒柳棠。
“棠棠。”
接近午時,接近午餐時間,就是在困也得吃了午餐再睡。
柳棠著實給累的,叫了幾聲才迷迷糊糊的睜眼,主臥采光極好,這會兒窗戶打開光照穿透落地窗,燕薄詢俯身在床邊披著一身豔陽,嘴角笑容淺淺,眸色溫柔繾綣直接把她魂兒勾了去。
“薄詢……”迷糊的她起身,纏著他脖頸發軟的身子貼上去。
燕薄詢心裏軟的一塌糊塗,俯身親她壓紅的耳朵,溫柔低語,“辛苦了,棠棠。”
“你討厭。”
這種事哪裏能說得這麽明白,心裏知道就行了啊。
“很困?”他輕笑,順著耳郭親上脖頸,“午餐吃了再睡好不好。”
她被親的發癢,在他懷裏扭來扭去,咯咯的笑,“好癢,你別親了。薄詢,你身上有股花香味。”
燕薄詢斂著眉眼,眼裏熱浪滾滾,在肩頭咬了口。
“你身上也有了。”
非撩似撩,這是高手!
“要在睡會麽。”
“不了,下午還要去基地。”她揉巴兩下眼,沒注意輕重,被手上的戒指蹭到了眼皮。
六爪的7克拉的鑽石,淬著日光光澤熠熠。
兩人拉開些距離,燕薄詢拿過床頭櫃的一束火紅的玫瑰遞到她眼前,啄了口她嘴角。
“午安,燕夫人。”
血色玫瑰映紅柳棠的臉,回吻一口,還帶點小羞怯,“午案,燕先生。”
“燕先生?”燕薄詢挑眉,意味深長,“昨晚你可是叫我老公的,棠棠。”
男人是不是都有這毛病,在床上總愛哄著愛人甜膩的聲音叫著一些特別的稱呼。
比如他,昨晚就哄著柳小姐一口一個老公。
又軟又柔,甜膩軟綿,叫的他渾身烈火不消。
這下,柳棠是真的麵紅耳赤,嬌嗔羞怯的剜他眼,推搡著要下床。
“棠棠。”他把人按回床上,俯身上來壓著,“再叫一聲老公。”
柳棠羞得緊,拿腳踢他小腿,“你,你讓我在適應下,好不好。”
“我們都結婚了。”
“可……”她害羞啊。
背地裏叫沒問題,當著他的麵兒總還是害羞的,可望著他灼灼眸子實在拒絕不了。
兩個字,在舌尖搗了無數次,才叫出來。
“老,老公,午安。”
燕薄詢爽朗的笑出來,攫住紅唇熱烈的吻她,“乖。”
白色的被單上,玫瑰花被壓碎了些,散落在被單和地毯上,豔紅豔紅的宛如床單上那抹鮮紅的落紅。
……
“你也跟我去。”午餐後,柳棠收拾好準備出門,燕薄詢跟上來刻意看了眼她脖頸,柳棠似乎很懂他心思,沒有刻意去遮掩吻痕咬痕。
他們是正常戀愛,還是拿了結婚證受國家保護的關係沒必要遮遮掩掩,柳棠也是最近才發現,她家先生占有欲其實很強。
之前拿結婚證沒跟隊友講,就給苗經理說了下,這種喜事當然是來電話道恭喜更合適,何況他們是多年同事。
除了道喜就是一個勁兒的誇,誇結婚照上柳棠很上相,燕四爺笑得很溫柔很好看這種,說完這些順便問了下她多久回基地。
當時燕薄詢就在旁邊聽著,等柳棠掛了電話,捧著臉二話不說就親上去,還用挺委屈巴巴的口吻跟她說。
“棠棠,你跟苗經理通話5分26秒。”
柳棠過後看通話記錄,還真是一秒不差,這人得多會讀秒啊。
那時候開始她就知道了,自家先生是個小醋壇子,吃醋的時候特別可愛。
“反正我在家也沒什麽事。”燕四爺體貼,俯身替她拿了雙平底鞋,“是我跟著一起去不方便?”
他以退為進,料想媳婦兒做不出拒絕他的事。
“哪裏有什麽不方便。”她拖著燕薄詢胳膊換鞋,眉眼彎彎,“就是怕你過去無聊,你要喜歡我們就一起去。”
嘴角不露痕跡捋了下,弧度沒有很大也刻意收著,“我先陪你過去,若是你有正事忙,我就去附近轉轉。”
就這樣,兩人一起高高興興的出了門,這麽燥熱的天他就是要跟媳婦兒手牽手還必須得十指緊扣。
上了車,柳棠手心出了汗,燕薄詢親自拖著手幫她擦,柳棠就在打電話。
“苗經理,我從海雲台過來,應該40分鍾左右。”
苗經理看了眼時間,“行。”
柳棠就是戰隊老板,礙於職業選手不能控股,所以把股份掛在自己妹妹頭上,這樣能夠堵住悠悠眾口,但實際上戰隊內部都知道她就是老板。
“你把先招的青訓隊隊員名單和成績發我看下,趁我沒到準備一場內部比賽,什麽都別說,錄下來就行。”
掛了電話,看了燕薄詢眼,“我說公事會不會很無聊。”
“不會,挺有趣。”
“是有新比賽了?”
“嗯,夏季賽開始了。”柳棠解釋,“夏季賽很重要,關乎著能不能參加世界總決賽名額。”
林文被禁賽,預備隊員項鈞離隊出事,按著版本進度和目前比賽風格,百無禁忌需要一個打法強悍,有經驗,夠沉穩的上單選手,說真的目前青訓隊離沒有讓她滿意的上單選手。
“上單那個位置……懸而未決?”
柳棠點頭,“是。”
“能從別的戰隊挖?”
“這時候不行了,轉會期沒談下合適的選手,這時候都有合約在身哪裏有這麽容易。”
應該不會有職業選手在這時候選擇冒險跳槽,而且人家戰隊也不會願意。
燕薄詢聽了優雅一笑,“我或許能夠幫上忙。”
“什麽忙。”柳棠笑著,“你不會要花錢去搶人吧,這樣不好的。”
都是職業戰隊,忽然少個選手誰受得了,都是國內戰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種行為是擾亂戰隊間的和睦相處。
“薄詢,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可……”柳小姐說著說著,他就湊上來在嘴角啄了口,黏糊膩歪的燕家兩人看不下去。
沒戀愛前吧,自家爺跟個喜馬拉雅山上的雪蓮一片高潔,怎麽結了婚畫風變化如此之大?
自家爺一大早起來心情就好他們知道,究其根本,脖頸上的咬痕,指印您敢不敢露得在明顯些?
他們倆還是單身,屠狗就算了還要趕儘殺絕。
“你,你別這樣。”柳棠躲了下,臉頰又羞紅一片。
“我有個戰隊。”燕薄詢眸色熱火的盯著害羞的她,食髓知味了,這性子怎麽就拘不住了,特別是瞧她這般臉頰兩抹駝紅,欲語還休的模樣心裏頭就癢癢。
“噯!”
“你,你怎麽會有戰隊。”
他嘴角捋出弧度,伸手摩挲著血紅的耳朵,“之前替你買的,晏家豪的戰隊,找了個職業經理人在管著,要怎麽處理隨你安排……”
“老板娘。”
柳棠又驚又喜,老板娘什麽的也太好聽了吧。
之前買戰隊純屬看不慣晏家豪,他不能讓柳棠不做職業選手,那就隻有把所有爛桃花從根源掐斷。
“薄詢,你怎麽這麽好呀。”
她主動抱上來,羞羞怯怯在他嘴角親了口。
媳婦兒誇他這個舉動,他是很受用的,抱著柳棠偏頭乜斜眼後視鏡,想要看熱鬨的人默默轉回頭。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狗頭保命。
……
北舞院,剛吃了午餐回來,薑年就困得不行,在舞蹈室隨便找了個地兒抱著一個瑜伽球就想睡。
趙蕊回來得晚一些,拿著兩杯冷飲。
“年年,沒事吧。”
她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含糊不清的嗯了聲,不是說三十女人猛如虎,為什麽三十歲的男人也這樣猛!
昨晚可是被折磨得不輕,恨不得直接死在床上,加上那個怪異的夢。
“你才剛回來,可以休息兩天。”
芭蕾舞在十月份有個團體賽,八月初就回到學校開始排練,他們四個中要說最拚命的還是趙蕊。
薑年笑了下,她本來就比預計時間回來得晚一些,另一位即將高三的學姐已經提前訓練一周。
不是不想早回,確實是有點重要的事耽擱了。
“這次比賽,是自己編舞還是什麽。”趙蕊好奇就多問了一些。
“林教授說帶著編舞的前輩一起,應該是在比賽時應對突發情況吧。”
“那比賽的曲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