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誰急了?(2 / 2)







鐘鬆愣了一下盯住我,現在他和陳從海博弈最重要的一手就是他控製產品線,你陳從海牛逼能掌控業務團隊。

但是鐘鬆在產品上耍花槍,也是很頭疼的,運營這一塊更不用講了,現在幾乎是不讓陳從海沾邊了。

陳從海寧願其他小城市地方平台搞不起來,他也不妥協,就是怕鐘鬆繼續在產品上給他穿小鞋。

所以我要求一提,鐘鬆就蠻緊張!

我說:

“董事長,不僅是如此,我現在覺得我們的運營也是扯淡!我打個比方,我們中山公司的運營,那就必須要在中山!

你在深圳這裡待著算什麼事兒,是不是這個道理?所以說,我們要突破,那就先要定點爆破!

你給我戴緊箍咒,不給政策,我怎麼突破?”

我感覺鐘鬆略微有點意動。

我立刻道:

“董事長,你想要馬兒跑,你就要舍得料啊!是吧?”

鐘鬆問我:

“你想怎麼搞?”

我道:“還能怎麼搞?我當初也是公司的高管,華南這邊我手底下也是有人的!現在這些人他們還在各地方公司的崗位上!

你給我政策,我給他們利益,我們動不了陳從海的江山,我們先給他搞一點定點爆破,拿下他幾個分公司這可以的嘛!

一個地方我們定點爆破成功了,我們讓分公司總監和經理之間的收入差距迅速拉大!這年頭出來打工都是賺錢的。

你以為真有那麼多人對陳從海忠心耿耿嗎?董事長,我這麼一講,您就應該明白了吧?”

鐘鬆道:

“陳彬,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等著我了?等著這一天開口要東西了?”

我說董事長,您說什麼呢?我怎麼等著這一天了?我以為的是董事長早就給我安排好了,我是等您的號令而已!

鐘鬆道:

“這樣吧,你找馮總說一下,我這邊批了,你要的條件我都答應了!”

我道:

“董事長,黃口白牙可不行啊!你要給我授權,給授權書!”

“陳彬,你我連這種基本信任都沒有嗎?”

我哈哈一笑,道:

“董事長,這不是你我之間的問題,你我之間情誼似兄弟!關鍵是我要拿這個授權書去忽悠下麵的兄弟啊!

你在陳從海的鐵幕之下要搞定點爆破,相當於是在他眼睛裡插釘子,你覺得這很簡單?我沒有一點拿得出手的東西,搞不好啊!”

鐘鬆顯然是個老狐狸,他不想留口實和把柄,但是我研究了這麼多天的縱橫集團的套路,我能被他一句話同意忽悠嗎?

你點頭了,那就必須給我搞個授權出來,沒有這玩兒,你當我們聊天是打哈哈扯淡嗎?

鐘鬆最終妥協了,他沒有辦法不妥協,我拿到了授權文件,上麵有鐘鬆的簽字。

然後我去找馮業勇,也不說什麼彙報,隻讓他給我幾個分公司的後台,地方平台的後台是運營掌控的。

尚高國際的架子搭起來了,像尚高深圳這些運作的就很好了,但是同樣是珠三角,比如中山,江門這些地方,目前運作得就差強人意。

原因當然是陳從海和鐘鬆兩人之間互相掣肘嘛,兩人鬥法凶得很,小地方的平台運營完全就顧不上,或者說在他們之間沒有分出一個高下來的情況下,基本就不太可能去全國一盤棋的如臂使指。

從馮業勇辦公室回來,我躺在椅子上琢磨,我想陳從海和鐘鬆這個爭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陳從海不能不爭啊,如果陳從海放手了,人都抓不住了,運營這一塊和產品這一塊被鐘鬆拿捏得死死的,那他在公司還有存在的價值嗎?

這顯然和他的初衷是相違背的嘛!社會這麼現實,創始人把貓上樹的本事都交出去了,資本還要你乾什麼?

資本最無情,永遠最逐利,資本看重的唯一的東西就是價值,陳從海能夠抓住全國一百多家公司的人,這就是他最大的價值,他不可能放棄,哪怕是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是鐘鬆不能承受的,他是董事長,在縱橫的體係中他必須要對整個尚高國際的年度報表負責的。

所以說鐘鬆真把陳從海逼瘋了,陳從海可以分分鐘的讓鐘鬆這個董事長乾不下去,你說這事兒緊急不緊急?

所以說,哪怕是董事長鐘鬆,他也是資本棋盤上的一顆子而已,如果局麵破不了,他這個棄子也要被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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