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川不為所動,還是抱著時九念。
時九念很是無奈,她拍拍霸川的肩膀,把聲音放輕:“你先鬆開我,我們有話好說。”
聽到她的話,霸川才慢慢放開她,濕漉漉的眼睛盯著她。
傅景琛一個大步走過來,把時九念往他身後一扯,整個人橫在霸川和時九念中間,怒氣騰騰的眸子死死瞪著霸川。
“抱歉抱歉!都是意外!”
灑川連忙上前,也護在霸川的麵前:“我二哥不是抱她的,是因為她長得很像一個人。”
灑川排行老七,他見到時婉那年,也不過才五歲,對時婉的印象自然不如霸川的深,而且他也比霸川謹慎得多。
忽然在這裡,遇到一個長相酷似時婉的人,實在太可疑了。
“我像一個人?”時九念把頭從傅景琛的身後探出來:“誰?”
“妹妹,那也應該是我們先問問你,喬裝打扮進入正法會到底是為什麼?”灑川還是笑著的,眉目疏朗,但麵上卻帶了幾分戒備和寒氣。
時九念知道他是認出她了。
畢竟他們剛才在那兒也站了挺久,肯定聽到她和傅景琛說的話了。
時九念打量著霸川和灑川,想到霸川剛才脫口而出的稱呼,她絕對賭一把。
賭他們是友。
她深吸一口氣,開口:“我母親,名叫時婉。”
這兩個字一出,現場一片死寂。
傅景琛沒有說話,時九念也沒有說話,霸川和灑川的表情更是瞬間僵住,像是錯愕,又似震驚,又似狂喜,很多種情緒浮現在他們的臉上,他們的表情就跟調色盤一樣精彩。
灑川看著時九念那張和畫像相似的臉,下意識伸出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