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廢了她,別要命
“來人,給我把這個人給我抓起來。”
薑伊冷冷的看著陳典厲喝一聲,不過眨眼的功夫,月書就來到了薑伊的跟前,一把擒住了陳典。
陳典此刻臉色都已經薑了,看著薑伊的目光充滿了驚恐。
“榮安公主,饒命啊,我不該央求陳青教我做雪媚娘的,饒命啊,陳青也是看我們的日子難過才教我的,榮安公主繞了我吧。”
陳典被月書反剪著手,看著薑伊不住的求饒。
聽到陳典這麽說,薑伊眸光越發的冷凝起來,看著陳典冷哼一聲,笑了:“不該?你確實不該,說,你把陳青怎麽了?”
薑伊的聲音仿佛帶著風刀霜劍般,神色淩厲的看著陳典。
陳青這人,天賦極高,臨走時,她層對他說過,他既然不願意留在百香樓,以後不管走到哪裏,自己開酒樓,還是收徒,不管怎樣都有一件事不能忘,那就是掛薑氏的招牌,傳承帶徒弟,都要告知這個規矩。
畢竟這個時代也沒有什麽廚藝學校,或者什麽產品專利。
可現在這個陳典,不僅隻會雪媚娘,還不知道這句話,那她就不得不懷疑這其中的問題了。
原本還在求饒的陳典,在聽到薑伊這話後,整個人都僵了僵:“榮安公主,小人,不知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薑伊挑眉:“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你聽不懂嗎?”
“陳青在教過小人做雪媚娘後就走了,公主怕是有什麽誤會了吧。”
陳典臉色鐵青的看著薑伊,心裏有些發慌,莫名的看著薑伊的樣子,心裏就有些發怵。
都這會兒了,薑伊見陳典這樣,也不問了,輕笑一聲,又緩緩的坐在了吊椅上,看了眼擒住陳典的月書。
“月書姐姐,麻煩你到娘那裏,拿一顆那個萬蟻鑽心丸來,既然這陳師傅不想說,我們也就不聽了,總會有他想說的時候。”
薑伊說的漫不經心,一旁的陳典確實i聽的心驚膽顫,不住的求饒。
“你要萬蟻鑽心丸啊,諾,給你,小心這點兒,一顆就好了別喂多了,給疼死了就不好了。”
薑伊的話才堪堪說完,身後就響起了長公主的聲音。
長公主含笑的看著薑伊,扔了一個瓷瓶給她,薑伊聞言不由扶額,她這便宜娘說話,總是這麽彪悍,原本就嚇的不行的陳典聽到長公主的話後,整個人都軟了,若不是有月書擒著,恐怕早就攤在地上了。
“伊兒,娘出去一下,有什麽是讓你月書姐姐去辦。”
待薑伊接了藥丸,長公主沉聲說道。
薑伊聞言點了點頭:“娘,你放心吧,不會有什麽事的。”
說完,薑伊從吊椅上站了起來,往陳典身邊去了。
長公主見狀,看了眼跟在她身邊的月琴,出了寄暢園。
薑伊看著嚇的兩腿發軟的陳典,笑著說道:“知道什麽是萬蟻鑽心丸不?看你嚇成這樣,你放心,不是毒藥,不死人的,就是吃了過後,就仿佛有一萬隻螞蟻在咬你的心臟一樣,讓你痛不欲生。”
薑伊說的輕巧,然而一旁的陳典的臉色,卻在聽到薑伊的話後,邊的灰敗起來,額頭上溢出了密密的汗水。
“榮安公主,饒命啊……”
“饒命,你告訴我,陳青在哪裏,我就繞了你的命。”薑伊在聽到陳典的話後,厲聲說道。
說著,頓了頓:“不然,你就嚐嚐萬蟻鑽心的滋味兒吧,我記得上個吃下這個萬蟻鑽心丸的人,當時疼的,在地上打滾,沒堅持到兩個來回吧,就不成人樣了”
“嘖嘖,陳師傅是個男人,我相信肯定能多堅持一會兒的。”
說著,將萬蟻鑽心丸倒了一顆出來,一旁的月書伸手,捏住了陳典的下顎,直接將藥彈進了陳典的嘴裏。
“公主,饒命啊,小人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啊,小人冤枉啊,公主饒命啊。”
陳典此刻,已經嚇的不行了,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饒,薑伊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慢悠悠的回到了吊椅上,漫不經心的靠坐在????上麵,閉目養神起來。
不消一會兒,原本還在求饒的陳典慘叫一聲,就見他捂著胸口不住的在地上打滾,整個寄暢園裏都是陳典的慘叫聲。
“公主,饒命啊,我說,啊……我說。”
萬蟻鑽心丸,不是持續痛苦的,它痛一陣就會消停,然後再發作,原本吧,薑伊還覺得,陳典怎麽說也要熬上兩三個回合吧?畢竟,當初清脂可都熬了兩個回合來著。
怎麽也沒有想到,陳典竟然連這一輪都沒有熬過去,就開口了。
“你說?說什麽??”
薑伊看著在地上打滾,臉色蒼薑的陳典,疑惑的開口。
不是不說嗎?這會兒他倒是願意說了,但她不見得樂意聽啊。
原本陳典以為,自己都已經求饒了,薑伊肯定會給自己解藥了吧,可在聽到薑伊這話後,整個人都懵了。
這事不願意聽了??
想到這裏,陳典的心裏頓時害怕的不行,若是不願意聽了那他的解藥就沒有了,思索間,陳典忍著鑽心的痛,往薑伊麵前爬去。
“榮安公主饒命啊,我錯了,我說,我說陳青在哪裏,繞了我吧,繞了我吧。”
薑伊聞言,冷哼一聲,有些人吧,就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說的大概就是這種吧。
“你不是不知道嗎?還是說你以為,是要你咬牙不說,我就找不到人,找不到人到時候,總要靠著你的,你隻要不說就有把柄在手裏,我就不敢動你??”
薑伊似笑非笑的看著陳典,冷聲說道。
“你不要忘了,我現在的身份,問你不過是不想太麻煩了,你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是吧?”
說著,頓了頓,從吊椅上站了起來:“說吧,要是敢說假話,我娘有一百中毒藥讓你痛不欲生,後悔在這世上來了一遭!”
這會兒萬蟻鑽心丸的藥效已經過了,陳典渾身虛脫的跪在地上,聽到薑伊的話後,不由打了個哆嗦。
“小人不敢撒謊,公主繞了我吧。”
生活著咚咚的在地上狠狠的磕了兩個頭,薑伊見狀也沒有出聲。
陳典抬頭看了薑伊一眼,見她臉色陰沉,眼神犀利的樣子,連忙低頭,將陳青的消息說了出來。
“你竟然敢!!!”
陳典的話一說完,薑伊憤怒的看著陳典,眼神就像刀子一般,若是眼神能殺人,那此刻,陳典怕是早就給薑伊殺死了。
說話間,薑伊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月書和月畫。
“兩位姐姐,把人拎著,我們去臨都村。”
說著,薑伊直接出了寄暢園,月書拎起陳典,月畫則是去安排馬車去了,安平侯府外,三人坐著馬車往臨都村去了,絲毫不知道,此刻安平侯府後院兒裏,正翻天呢。
“長公主,薑伊害的朝瑰這樣子,你竟然還敢來這裏,你是當我魏雨璿怕你是吧?”
朝瑰院裏,魏雨璿坐在外麵的大廳,看著坐在不遠處的長公主,神色陰狠,憤怒的幾欲噴火。
想著現在還躺在裏麵的沒醒來的宋朝瑰,那一身的傷魏雨璿的心裏仿佛刀在割一般。
長公主聽到魏雨璿的話後,長眉一挑看了魏雨璿一眼:“你不該怕本宮嗎?”
說著,頓了頓,目光越過魏雨璿落到裏麵宋朝瑰的閨房上:“你難道不知道你女兒做了什麽嗎??”
“你應該慶幸本宮的伊兒,心地善良,還留了她一條命,要是落到本宮手裏,魏雨璿,你現在怕是在操辦你女兒的喪事了吧。”
長公主的聲音冷冷的,讓人聽不出喜怒,那氣勢卻仿佛一把出了鞘的利刃,讓坐在一旁的魏雨璿,心頭一跳,背上冒起陣陣冷汗來。
“你這麽狠毒,侯爺知道嗎?侯爺不會放過你們母女的,你女兒傷了朝瑰,侯爺不會放過她的。”
魏雨璿看著氣勢逼人的長公主悠悠的說道,宋傾連身邊最厲害的暗衛都舍得給朝瑰,對朝瑰的疼愛就可想而知了,但凡他要是知道了朝瑰現在的情況,肯定不會放過眼前這個女人的。
這樣想著,魏雨璿的心裏好受了不少。
然而,在聽到魏雨璿的話後,長公主看著魏雨璿的目光,頓時就變了,仿佛在看一個傻子一般。
“魏雨璿,你怕是忘了吧,本宮是公主,你口中的侯爺,能拿我怎麽樣?況且,現在不是他來找本宮,而是本宮要找他。”
“他不放過本宮?”
長公主冷冷的笑了,目光從魏雨璿的臉上掃了一眼,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你錯了,不是他不放過本宮,是本宮不會放過他!!!”
這一句說完,長公主身上的氣勢陡然的淩厲了起來,那渾然天成的貴氣,和淩厲的鋒芒,仿佛地獄歸來的修羅一般。
隻要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找回來的女兒,差點就命喪黃泉,若不是域兒給的人,這次回來的恐怕就不是薑伊的人,而是屍體了,長公主的心都揪了起來,而這一切就是宋傾和躺在裏麵的宋朝瑰造成的。
他們不放過,應該問她放不放過才是吧。
“還有你,你讓人去淮南調查了吧?既然你們看不上本宮女兒寡婦的身份,那本宮也讓你嚐嚐做寡婦的滋味好了,放心,屆時本宮定不會讓你女兒也嚐嚐。”
長公主的話一說完,原本坐在凳子上的魏雨璿的臉色驟然變的鐵青起來,看著張工組的目光,也變得驚恐起來。
“你,你想乾什麽??”
魏雨璿的聲音有些發顫,一顆心不住的發虛,
卻不想長公主在聽到她的話後,連餘光都不願意再給她一個,直接越過魏雨璿,往宋朝瑰的閨房去了。
魏雨璿見狀,頓時一驚,連忙站了起來:“你要乾什麽。”
“來人,給我攔住她。”
說話間,魏雨璿就要往長公主的身上撲,跟在長公主身邊的月琴見狀,一把將魏雨璿給掀了老遠,許是太用力也許是無心的緣故,魏雨璿被這麽一掀就掀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碰的一聲,撞在頭上,就暈了過去。
原本也沒打算把魏雨璿怎麽樣的月琴見狀,頓時樂了,看來老天爺都看不過魏雨璿這作天作地的樣子啊。思索間,快步走到長公主的身邊,護在長公主的身側。
而那些原本在宋朝瑰門外伺候的丫鬟們,聽到魏雨璿的話後,下意識的就要去攔長公主,可在看到長公主那稟咧的氣勢後,頓時往一旁躲開了。
長公主啊,夫人自己都攔不住,讓他們攔,他們做奴才的怎麽敢攔。
長公主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宋朝瑰的閨房,此刻閨房裏,她的貼身丫鬟葉兒正在拿著大夫開的藥,給宋朝瑰上藥。
一見長公主進來,連忙將長公主給攔住。
“長公主,郡主還沒醒,你要是看她的話,就等會兒吧。”
外麵的響動她自然是聽到的,心裏也是怕的不行,但宋朝瑰是她的主子,她除了攔在前麵沒有任何辦法。
長公主看了葉兒一眼,一腳踢在葉兒身上:“她宋朝瑰什麽東西,也敢讓本宮等著,沒醒?本宮有的是法子讓她醒過來。”
到底是從宮裏出來的人,若是不狠當初又怎麽能輔佐靈域上位,一腳下去可不像薑伊那樣收了力道的,這一腳下去,葉兒頓時將葉兒踢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緩步走到宋朝瑰的床邊。
此刻宋朝瑰的雙眼緊閉,趴在床上,背上是一道道緋紅的鞭傷,看著宋朝瑰的傷口,長公主冷哼一聲。
她就說她伊兒太心慈手軟了,那馬鞭抽下去,怎麽也得皮開肉綻吧,這才一道血印子。
思索家,長公主緩緩開口:“月琴,你說我是在這朝瑰郡主就這麽點傷都一直昏迷不醒,本宮是不是得幫幫她呀。”
“是用銀針紮呢,還是直接往她的傷口上撒點什麽毒藥,一沾血就進入體內,讓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說著,也不等月琴回答,繼續開口說道:“本宮覺得還是用毒藥比較好,畢竟這紮針也就痛一下,痛的也不厲害,說不定叫不醒朝瑰郡主。”
說話間,長公主就在自己的衣袖上翻了起來,而原本趴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宋朝瑰,這會兒,嚶嚀一聲,悠悠的轉醒了。
一轉頭,仿佛剛看到長公主似得,原本蒼薑的臉龐驚駭的看著長公主。
“你,你到這裏來乾什麽?”
事實上,宋朝瑰這害怕也不是裝的,她是真害怕長公主,她早早的就醒了,就是想等她父親回來,看看她的慘狀,然後到時候讓她處置薑伊,是以才一直裝暈的,是以之前發生的一切,她都是知道的。
“哦喲,朝瑰郡主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