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
額?這就掛了?
這不符合許風致平時死纏爛打的風格啊!
正納悶呢,肩膀突然被人從後麵輕輕拍了一下。
我警覺地往旁邊挪了挪,一回頭就看見許風致那張笑眯眯的俊美麵孔。
“你!你……你怎麽在這?”
我太過吃驚,說話都不利索了。
許風致手裏拎著一個小清新的花籃遞到我麵前:“我來看看你。”
“聽說你前兩天出了場車禍,我當時人在外地,沒辦法趕回來。”
“現在給你送慰問的花籃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我臉上擠出一絲笑道:“許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不過我在事故中沒有受傷,你用不著這樣。”
許風致道:“沒受傷那是萬幸,所以才要給你送點花去去晦氣。”
“一個花籃而已,又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
“作為朋友,不會這麽小小一個禮物你都不肯收吧?”
他說著,擰了擰眉,俊朗白皙的臉上露出幾分受傷的表情。
“這……好吧。”我猶豫了兩秒,硬著頭皮接過了花籃。
就是一些薰衣草,繡球花,淺色月季搭配出的花籃,確實不算貴重。
在我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
“那謝謝了。”
“不客氣。”許風致見我收了花,臉上立馬露出了笑容。
頓了頓又道:“其實我已經在這裏等你很久了,聽你室友說你這兩天沒休息好,所以就沒打擾你。”
“直到看見你出門,我才給你打的電話。”
不等我開口,他繼續道:“你下午沒課吧?我有點事想拜托你。”
額……
這就尷尬了。
我剛才還在電話裏騙許風致,說我趕著去上課。
結果人家在這蹲了半天,肯定已經把我的課程表都摸清楚了。
難怪剛才我撒謊之後,他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心虛的摸了摸鼻尖問:“什麽事啊?”
許風致稍微正經一些道:“我最近投資開發了一個度假村,但在施工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些怪事。”
“死了好幾個人,工程也被迫暫停了。”
“公司高層那邊給我的壓力很大。”
“我想著你在這方麵是專業的,之前也幫嚴少他們處理過不少邪門的事情。”
“所以,希望你看在朋友的份上,能幫我這個忙。”
“當然了,價錢你開,我肯定不能讓你吃虧。”
原來他這回找我是有正事。
許風致可是大金主,他出手又闊綽,要是真的幫他平了這個麻煩,好處肯定不少。
油水這麽肥的生意,我原本沒理由往外推。
但一想到蘇清淵那酸菜包,我又有些發愁。
要是讓他知道我背著他幫許風致辦事,那還不得打翻千年老陳醋?
思來想去,我有些歉意的對許風致道:“不好意思,我這兩天還有事要忙,騰不出空。”
“要不這樣,我給你介紹我特調組的同事吧。”
“他能力經驗都在我之上,肯定能幫你處理好這樁麻煩。”
許風致聞言,並沒有失望,他笑笑道:“你說的是林業深林組長嗎?”
“啊對!”我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上次去福溪鎮的時候,兩人見過,我們還蹭了他的順風車。
林業深那廝見到金主就跟見到親爹一樣,沒少在許風致跟前套近乎。
許風致記得他也不奇怪。
許風致點頭含笑道:“我已經跟林組長聊過了,這次他也會去。”
“不過,據他所說,這兩天沒給你派任務。”
“所以,他已經答應我會帶上你了。”
“可能是他太忙了,還沒來得及通知你吧。”
我:……
許風致竟然先找了林業深!
我那見錢眼開的狗上司什麽德性,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看來這事我想推都推不掉了。
我抬眼看著許風致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心裏沒來由的有些不爽。
既然早就跟林業深說好了,那為什麽還巴巴跑來跟我說?
明明逼得我沒有拒絕的權利,卻擺出一副善解人意的麵孔。
我腦海裏此刻浮現兩個字——虛偽!
沒錯,就是虛偽!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許風致每每向我示好,對我從無惡意,我卻始終對他避之不及。
他這個人,像個迷,讓人看不透。
他對我的好,帶著一種很強的壓迫性,讓我本能的很抵觸。
說實話,我不喜歡跟他這種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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