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笑了笑,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找本宮借啊。”
此話一出,朝堂瞬間變得鴉雀無聲,針落可聞。
錢玉恒直接就呆立在了原地,半響才回過神,急忙道:“太子殿下,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
曹休一個太子,怎麽可能有那麽多錢。
瘋了吧!
所以曹休這話一出,他根本就沒有當真。
龍椅上的魏皇,也是滿頭問號,直勾勾的盯著曹休。
“開玩笑?本宮從來不開玩笑,錢尚書直說,新軍擴充到五萬人需要多少銀兩。”曹休正色說道。
見曹休說的如此肯定,錢玉恒也有些拿不定注意了。
畢竟這筆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別說他這個戶部尚書,就是國庫充盈時,猛然間也拿不出這麽大一筆錢財。
他又仔細看了曹休兩眼,發現其確實沒有開玩笑後,便開始估算起來。
一個兵卒的餉銀每月二錢,全身裝備置辦需要二兩,夥食費每月需要五錢銀子……
最後錢玉恒咬了咬牙,開口說道:“最少需要三十萬兩白銀,但不瞞太子,現在臨近年底,國庫中就隻剩下五十多萬兩白銀了,其中還有三十萬兩不能動,剩下二十萬兩就算全拿出來募兵,也根本不夠。”
“本宮借給國庫一百萬兩!”曹休絲毫沒有猶豫說道。
一百萬兩!
朝堂上所有的人,包括魏皇,都倒吸了口涼氣。
他們不是沒有見過銀子,但沒有誰,能夠眼睛都不眨的借出去一百萬兩白銀。
那可是白花花的雪花銀啊!
魏皇身為一國之主,想用十幾萬兩白銀建個祈年殿,都被各種橫加阻攔。
“太子殿下,你知道這一百萬兩銀子代表著什麽嗎?”錢玉恒忍不住開口問道。
要不是曹休那太子的身份,錢玉恒早就開口訓斥他狂妄,信口雌黃了。
此時,錢玉恒根本就不會相信,曹休有那麽多錢。
其他臣子的反應也大都如此,甚至那些禦史言官,已經在心裏組織話語,羅列罪狀,準備彈劾曹休了。
“不過是一百萬兩銀子罷了,很多嗎?”曹休一臉不解的反問道。
這話如同導火索,直接將朝堂給點燃了。
那些大臣能夠身居高位,哪個不是人老成精,滿是心眼的人,早就練成的麵不改色的神通。
可在聽到曹休這話後,依舊忍不住露出震驚的神情。
那些還準備組織言語彈劾曹休的禦史言官,再也忍不住了,紛紛邁出了隊列。
“啟稟皇上,臣彈劾太子殿下口出狂言。”
“啟奏皇上,太子狂妄,請皇上責罰。”
“啟奏皇上,臣懇請皇上降旨訓斥太子,使其言行得體。”
“啟奏皇上……”
一名又一名的禦史言官站出來,大聲指責著曹休。
朝堂上頓時鬨哄哄的一片,讓魏皇一陣頭疼。
“都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