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這嘈雜聲中,魏皇暴喝一聲,讓那喧鬨聲戛然而止。
隨即他看向曹休,說道:“休兒,你剛剛說的是真是假,這一百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
朝堂中的眾人,都將目光落在了曹休身上。
曹休一副坦蕩蕩的表情,說道:“父皇,兒臣說的句句屬實,一百萬兩白銀雖然不少,但對兒臣來說,卻不算什麽。”
魏皇聞言,隻能沉默以對。
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心裏也很是雜亂。
他們都在想,為什麽曹休能這麽輕易的拿出一百萬兩銀子來?
難道他手裏的錢比國庫都多?
“休兒怎麽會有如此多銀錢?”魏皇開口問出了所有人都好奇的問題。
“父皇莫要忘了,西郊聚集地歸屬於兒臣管轄,其中的磚窯和瓷窯,再加上每人客滿的酒樓,兒臣每日都要進賬不少。”曹休解釋了道。
“這麽多?”朝堂中的文武百官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戶部尚書錢玉恒更是低下腦袋,細細盤算這些產業每日能夠獲得多少銀錢。
曹休笑了笑,繼續說道:“另外還有兒臣前段時間在西郊建了個細鹽提煉工廠,這東西每天賣出去都是數以百斤計的細鹽,再加上酒樓和磚窯的盈利,所以這一百萬兩兒臣還是能拿出來的。”
說完之後,曹休看著錢玉恒說道:“錢尚書,不知道這一百萬兩夠不夠?若是覺得不足以招兵擴軍,可以和本宮商量,本宮會酌情考慮的。”
錢玉恒深深的看了曹休一眼,歎了口氣道:“不知太子殿下把錢借給國庫,要怎麽算利息?”
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理由拒絕招兵之事,隻能將心思放在了著一百萬兩上。
“按照市價收取,如何?”曹休說道。
“太子殿下,這……”錢玉恒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駁。
“怎麽?難道你認為本宮不該收利息?”曹休冷聲說道。
他知道這些文武官員心裏的打算,無非就是覺得自己有些不講情麵。
曹休不禁搖了搖頭,暗道果然如同傳聞所言,這些人都是一群貪婪的家夥。
“太子殿下,國庫的錢糧都有用途,實在是無法拿出那麽多利息。”錢玉恒不得不如同商賈一般,討價還價起來。
“那就不要利息了,本宮身為大魏的太子,難道連這點責任心都沒有嗎?”曹休冷聲道。
“這……既然太子殿下這麽說,那老臣也隻能遵命了。”錢玉恒長舒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曹休點了點頭,又道:“還有,這一百萬兩銀子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本宮希望錢尚書將這些錢都用到招兵上麵,否則就是欺君之罪,這樣的後果,不是錢尚書願意看到的。”
“不敢、不敢。”錢玉恒趕緊說道:“太子殿下放心,老臣定會將此事安排妥當。”
之後,朝堂上又說了說其他幾件事,隨後便退了朝。
退了朝的曹休,剛離開皇宮,便被一位麵目清秀,舉止得體,身穿士子服,散發著一股貴族氣質的青年,給攔下了。
“你是秦朝的那位六皇子吧。”曹休看了對方一眼,突然開口說道。
青年聞言一愣,好奇的問道:“你見過我?”
“沒有。”曹休麵帶笑容的搖了搖頭。
“那你是怎知道的?”秦朝六皇子贏憶滿臉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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