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N(1 / 2)

真真假假 塞納左岸 3264 字 4小時前






第16章 N

連續五天的偵查任務之後,秦臻連夜乘飛鷹739趕回首都。

他升空以後,沈佳城才通過趙立均得到消息,當即要拋下手頭會議要趕往西郊接人,被趙立均嚴令禁止。後者嚴肅地說,特殊時期,要減少一切非必要活動。我手下人手有限,我受命於警衛組,也受托於秦臻,而我的任務是保你周全。

沈佳城欣賞一切在權威麵前堅持自己判斷的人,哪怕代價是違逆他的意願。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選擇服從於趙立均的專業意見。

秦臻抬腿走下舷梯,便看見夜色中佇立的趙立均。這是幾年以來,沈佳城第二次沒有親自接他的飛機。第一次則是在兩年前。

沈佳城果然在雅苑等他。家裏人準備了點夜宵,中式西式的都有。秦臻帶著趙立均和他手底下兩名得力乾將進來,在沈佳城的一再堅持下,幾個人在餐廳長桌坐下,坐下來吃了點加餐。趙立均在西郊機場背著手站了一晚,也覺得有些餓。

沈佳城起身去拿瓶酒的功夫,秦臻帶了點表情,友好地問起兩個人的名字和來路。如他所料,看這倆小夥子吃飯這風卷殘雲的速度,原來也是當兵的。沈佳城眼睜睜看著上好的清蒸海魚被這他倆三兩筷子就夾散了,秦臻則是一口沒動。

桌子上威士忌瓶口是開著的。沈佳城往自己杯子放了一顆四方冰塊,滿上了,又給秦臻倒,也被他拒絕。這人簡直是油鹽不進。

等送走所有人,沈佳城才勸:“我父親臨……之前那幾天沒喝完。我阿爸也不喝這就,就當是——幫他喝完了吧。挺貴的東西。”

玻利瓦爾雪茄、單麥芽威士忌,沈燕輝總喜歡這種厚重辛辣、煙熏火燎的東西。

沈佳城臉上甚至有笑意,很像這幾天視頻裏的那個他。每天電話,秦臻總會變著法子問他那同一個問題,得到的也隻有一個答案。

他似乎就做好決定,再也不能回到那個失控的夜晚,而是努力讓自己扮演完美無缺的角色。而糟糕的是,他在這件事上,格外有天賦。

秦臻想,他的伴侶沈佳城在失去父親後也許會痛苦亦或迷失片刻,可政治家沈佳城不能有弱點。至少,不能在這個時候。

沈佳城到底是搬出了沈燕輝的名字,秦臻聽過以後,不得不接了這杯酒。抿了兩口以後,他又把凳子搬得離身邊人近了一點,側過身體,借著華美吊燈折射出的細碎光芒,給沈佳城看自己的右臉。

沈佳城問:“怎麽?”

秦臻輕聲說:“現在看清楚了?”

威士忌酒杯一晃,麥色液體顯些潑出來。

那天晚上,他們在燈火通明的餐廳做愛。其他人都被沈佳城勸回去了,除了前後門把守的警衛,整個一樓空無一人。

沈佳城把秦臻按在餐桌上,他身上的迷彩演練服隻是解開了扣子,乳尖貼著紅木光滑的表麵反複研磨,屁股光裸在外麵,中間塞著一根挺翹性器,說不出的淫蕩。

是沈佳城的易感期到了。人們總說易感期內Alpha的荷爾蒙影響會隨心情和心理壓力波動。秦臻是在前一天晚上的通話中,突然意識到這一點。海鷹的階段性先遣偵查任務完滿結束,他趁夜色匆忙飛回首都。

禮尚往來,沈佳城沒忘記給他歡愉。開始的時候秦臻甚至半靠在他身上,有片刻是坐在他大腿上,是麵對著他的。沈佳城看著他的眼睛,右手將兩根硬挺性器攏住,失了耐心,簡單粗暴地上下擼動。等秦臻到過一次,他才不急不慌地站起身來,慢慢將性器埋進去。

餘下的部分,彼此都很默契。沈佳城到最後也沒頂得太深,隻是抵住他後穴靠外那一點,龜頭卡在那個令他喘息不斷的敏感地帶,轉著圈地磨。

這次性愛和上一次截然不同,是沉默的,高效的,彼此約束的。一如那紙契約。

威士忌灑了,桌麵臟了,穴被插得有些濕,秦臻的大腿繃緊,拚死地夾他。

“你要夾死我了,放鬆。”

他突然抬起上身,回頭,看著那個人的眼睛。他卻是說了截然相反的話。

“快點。”

“你不是……”

“別忍著,”秦臻是聲音清楚得甚至有回音,“我讓你快一點。”

沈佳城按住他後頸,將將愈合的那個傷口。他改了方式,非常快速地一進一出。雪鬆的味道飄滿了偌大廳堂,恥骨拍打他屁股的聲音響得隔著兩層牆都聽得見,可秦臻顧不了太多。他昂起脖頸,脊背是完美的反弓,在他懷裏抽搐著達到高潮。

高潮之後毫無防備,沈佳城的膝蓋緊貼著他的膝窩,秦臻右腿稍一卸力,膝蓋就被他頂住,撞上木桌底下的實木桌腿。那力道很寸,舊傷處鑽心地疼,他也沒能忍住悶哼一聲。

“……怎麽了?”

“……沒事。”

褲子又往下褪了一點,沈佳城看到了大腿處那個貫穿傷。子彈入口和出口處都有個小小的半圓形傷疤。秦臻親口對他證實過,確實是五年多前‘七日戰爭’送給他的禮物——很乾淨。他那時,竟然用這三個字形容這道傷疤。

直進直出,隻帶走血肉,未傷到筋骨。一個月後的授銜儀式,他就可以綁上繃帶挺直走路,走上領獎台。比起膝蓋裏殘餘的彈片,確實是很乾淨的貫穿傷。

沈佳城拉過旁邊的軟一些的皮椅,讓他折疊起右邊膝蓋跪在上麵,又給他時間緩了緩,才又插進去。

秦臻的腰被他捏在手裏麵,仍是以很小的幅度抖動了一下。快感讓他不住戰栗,信息素的味道卻讓他緊緊皺著眉。

沈佳城又問:“怎麽樣?”

“這話……”那人喘了喘,又補上,“應該……應該是我問你。我一直在問你。”

沈佳城低聲笑,秦臻被他按著無法回頭,隻好猜測他這一刻的表情。

“你還能回來看看我,我還能操你,怎麽說呢……也差不了太多吧。”沈佳城在他身體裏麵頂動,一隻手按著他鬢角,掀起頭發,露出耳朵輪廓。

秦臻背對著他,把衣服褲子都解開了,又翻過身體把沈佳城的襯衫領帶都扯開。他動作有點急。

黑發被頂得淩亂不堪,秦臻終於開口。

“沈佳城……”

“嗯,再叫一遍。”

“……沈佳城。”

從穴口交合處不斷泛起的紅色蔓延到全身,手掐過的地方,腰間,脖頸,然後是耳側。腺體的傷恢複得算快,到底還是Alpha,秦臻的身體非常強健。傷疤躍動著,眼前的欲望重影,酒精作用之下,沈佳城竟有片刻恍惚。

上一次秦臻這麽順從地叫他名,沈佳城也是以同樣的姿勢,把他按在桌子上進入。那一刻他幾乎情深意切,也曾以為他們心靈相貼。

射出來的東西很多,積攢了許久,一股又一股全澆進緊窄的穴內。時候已晚,為方便清理,沈佳城從頭到尾插得都不深。待抽出去那一刻,秦臻控製不住,腕子抓緊桌台,卻無法阻止生理性的反應。臀縫間滴滴答答往外淌著濁液,弄臟了軍服,可前麵還硬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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