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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沈苔霖想入非非,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期待地衝白囚衣眨眨眼睛,就等著白囚衣一句同意,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名正言順地扒衣服了。

嘿嘿,差點猥瑣地笑出聲。

這邊沈苔霖是有多高興,楓納就有多緊張,一顆心提到嗓子眼,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實際上沒有聽漏一個字,他好像生怕白囚衣應下。

“不用,我一個人可以。”

楓納悄悄舒了一口氣。

有人歡喜有人悲,沈苔霖嘴角一耷拉,眉眼是肉眼可見的失望,不過也不強求白囚衣,往白囚衣懷裏塞了五六瓶靈丹妙藥又再三叮囑了一番,最終三步一回頭地走出山門。

顧清門畢竟不是合歡宗,她留太久也不合適,況且合歡內也有一大堆要處理的事物等待她定奪。

接下來的日子,白囚衣閉門養傷,楓納和蕭遂年就跟著顧清門弟子一起學習,修煉和打坐,日子裏過得倒也清閒,隻是不少人看見楓納晚上會偷摸著出雲清堂。

雲清堂沒有宵禁,白囚衣也就隨他去了。

“師尊,師尊,你跟我來。”楓納扯著白囚衣的袖子向後院走,還故作神秘地讓白囚衣蒙上眼睛 ,不準偷眼,白囚衣一一照做,可雲清堂太小,路線太過熟悉,哪怕是閉著眼睛,白囚衣也清楚地知道這是後院的方向。

後院荒蕪叢雜,野草橫生 ,白囚衣一向懶得打理。

花香最先鑽入鼻尖,似乎過於濃鬱,滑嫩柔軟的觸感伴隨著香味愈發濃重懟在他的下巴上,白囚衣一驚,下一秒黑布被扯下,楓納捧著一束花笑得陽光明媚,一瞬間傾瀉的晨光都黯然失色。

“師尊,拜師禮。”

一簇簇星星點點的藍紫色小花被楓納握在手裏,花枝多且纖細,像是頂著一團團藍紫落雪,楓納發尾打著卷 ,嘴角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後院栽種上各色的花朵,隨風飄蕩形成一片彩虹花海,像是五彩的綢緞,像是落日的霞光,白囚衣目光定格在少年開朗的笑容,抬手摸摸楓納柔順的黑發。

大概是這幾日裏溜出雲清堂偷偷做的。

拜師禮嗎?難得有心了。

白囚衣對花草五感,卻也是接過楓納懷裏的花束,不想辜負楓納的一片心意。

然而第二天白囚衣就收到了戒律司的傳訊。

戒律司是顧清門設立的一個審判機製,小到弟子小事犯錯,大到長老名位不彰,革職退位以及各種燒殺搶掠,皆可有權處置,由其餘的其他長老和全派弟子見證,無異於公開處刑,對於犯錯的弟子也是莫大的恥辱。

白囚衣和在在場的所有弟子都沒有想到,有一天能在戒律司看到他們的天衡仙尊。

他剛步入門檻,目光就被五花大綁的楓納和蕭遂年吸引,眼神微微挪移,入目的便是站在一旁的顧清越。

進入戒律司之前,白囚衣大致了解過這個掌門師兄做的是什麽妖,這件事情全派弟子傳得沸沸揚揚的,他想不知道也難。

在來得路上,不少弟子招呼著另一個弟子來湊熱鬨,更有甚者帶了一袋瓜果點心 ,嘴裏叫嚷著,走快點,師兄弟反目成仇的戲碼精彩的很,去晚了就沒位了,那名弟子在看見白囚衣時又立馬噤聲,低頭小聲催促著夥伴快走。

眾所周知顧清越和白囚衣關係很好,白囚更衣是在顧清越的引薦下才拜入顧清門,當時顧清門的掌門還不是顧清越,前代掌門在世時兩個人都關係就十分要好。

顧清越修煉天賦差,容顏不老時已是高齡,而囚衣衣修仙天賦異稟,短短幾年的時間就修煉到容顏永駐的境界,雖然兩個人年齡差距很大,但卻相互扶持,親如兄弟,因此顧清越會去告白囚衣著實出人意料 。

事件人物登場,觀眾席窸窸窣窣的聲音一靜,戒律司立刻鴉雀無聲,全派弟子皆聚精會神地去看白囚衣,看好戲上演。

“師兄,你說我的徒弟偷了你的龍茶花,口說無憑,你有什麽證據?”白囚衣挑眉,卻是沒有想到顧清越那麽無恥,用幻境設計不成反而倒把一耙。

他有些同情楓納了,沒有娘,爹不愛,甚至還多次想要被除掉。

“你看看你的後院。”顧清越用靈力幻化出雲清堂後院的畫麵道,“師弟,這龍茶花難道還長腳不成,會自己跑到你的後院,但我也是了解你的,你向來不喜歡些花花草草,也不愛打理後院,總歸不會是你拿的吧?”

顧清門不會在意丟幾顆花草,可龍茶價格昂貴,丟什麽不好,偏偏丟得是龍茶花,顧清門門風優良端正,最忌諱小偷小摸和私下鬥毆,如若有所發現,向來是嚴懲不貸。

這次丟的是龍茶花,怕是一頓叫魂鞭子伺候。

叫魂鞭是顧清門弟子給鞭刑取得通俗易懂的昵稱,都是經驗之談,被打過的弟子三天絕對下不了床,但這還算是好的,他們有靈力護體沒有性命之憂,但那些靈力低微的弟子沒有大半個月是醒不過來的,就算是醒來,也傷到根骨要養上三年五載,沒有靈力的弟子更不要說,恐怕是半條命都沒有了。

其懲罰力度就連門內的長老也都忌憚,為人師長,懲罰隻會更為嚴厲,若長老犯錯,還需佩戴上鎖靈叩器的法器,封鎖全身的靈流,墮為凡人血肉之軀,硬生生抗下這叫魂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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