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2 / 2)

羅剎女 塵夜 7017 字 3天前






「拜堂。」

祝映台愣住了,梁杉柏說了一個他沒想到的答案。

「和你拜堂。」梁杉柏說得理所當然。

他說著,從懷裏取出了一件物件,那是這幾天他細心編織而成的長長的紅線,他甚至還找了一個城裏的巫師,花大價錢在那上頭施加了所謂的永結同心的法術。

梁杉柏小心翼翼且鄭而重之地將紅線的一頭牢牢係在自己的左手小手指上纏上左手腕,又將另一頭係在了祝映台的右手腕上然後纏到右手小手指上,牢牢打了結,然後才滿意地將祝映台扶坐起來。

「一拜天地。」他自己口中念著,攥住祝映台的手,拉著他對著天地深深叩拜。

「二拜高堂。」雖然祝映台沒有父母,他也是個孤兒,但是這一拜對梁杉柏仍然十分重要,他先拜了天地至尊,再拜這四方鬼神,拜日月星辰,拜大海潮汐,拜世間萬物林林總總,他恨不得告訴所有人,祝映台是他的,他要它們都來做他倆的見證,他娶了祝映台,要與他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從此,再沒有任何人能夠自他手裏搶走祝映台。

「夫妻交拜。」最後一拜了,梁杉柏將已經身體癱軟成一團泥的祝映台架起來,將他慢慢地壓向自己,完成最後的儀式。

「我討厭……這……唔……」

梁杉柏再一次吻住了祝映台,津液在兩人之間傳遞,濕潤了彼此的雙唇與下顎。

油燈裏的火跳動著,發出孤寂的聲響,這是一場沒有賓客沒有宴席甚至沒有喜樂的儀式,甚至成親的當事人之一如果此時能夠自如動彈一定會勃然大怒至將另一人痛揍一頓,但梁杉柏一點都不後悔做這件事,他早已做好了承擔祝映台清醒後一切怒氣的準備,反正最壞也不過是被他扔在身後一輩子不見這樣的結局,所以他寧可祝映台恨他一輩子,至少這樣,他還能在祝映台的記憶中占有一席之地,那就夠了!

一生隻有這一次,他一意孤行,絕不回頭,如果他和祝映台之間注定沒有姻緣紅線的存在,那麽這根線,他自己來牽!

一吻畢了,梁杉柏又定定地看了祝映台一會,他在消化自己得到了祝映台這個事實,然後他將祝映台一把從地上抱了起來。

酒醉的人總是會比平常人重些,何況祝映台和梁杉柏身高相仿,都是高個的男子,所以一開始梁杉柏也稍微趔趄了一下,但他很快就穩穩當當將祝映台抱在懷中,並堅定地朝著床鋪走去。

「你還想……做……什麽……」祝映台艱難地吐著字,如今他僅剩的對身體的掌控力能夠做到的,似乎也隻有重複這麽一句話而已了。

「做愛,同你行夫妻之實。」梁杉柏說,「我們之前做過一次的,你不記得了?」他將祝映台輕輕放到床上,伸手撫過他微長的發絲,「那一次的滋味啊,我可是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呢!」

看到祝映台逃避似地掉開了目光,他輕輕笑了笑,俯下身,讓自己完全遮蔽了祝映台上方的天空。

每次麵對祝映台的時候,似乎隻有靠這種完全的侵占、完全的控製才會讓梁杉柏安心那麽一點點,但也僅僅隻是一點點而已,祝映台太難抓住了。

「雖然兩個男人好像不太可能生得出孩子,但是說不定我們可以努力看看呢?」梁杉柏說著,伸手慢條斯理地解開祝映台的衣服,一層一層,像是一個孩子歷儘千辛萬苦,終於收到了他朝思暮想最喜歡的過年禮物那樣,於是儘可能慢慢地打開,延長那無上喜悅的到來,「如果你懷上了我的孩子,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祝映台的睫毛輕輕顫動,臉孔脹得潮紅,喘息愈發劇烈,他現在雖然渾身無法動彈,偏偏隻有腦子是清醒的,是以梁杉柏的每一句話都直直地衝進他的心中,不斷衝擊著他理智的防線,可偏偏他連回避都做不到!

「上次以後,我一直都想再得到你。你一定不知道吧,我每次看著你,腦子裏就全都是你在我身下迷亂呻吟的樣子,你被我進入時羞澀不已的樣子,有的時候,光天化日看著你,我這裏……」

梁杉柏抓住祝映台的手指,輕輕吻了一下,然後按到自己的褲襠上,輕聲細語道,「我這裏就會硬得一塌糊塗,你也一定不知道,以前我住在你的隔壁,每天晚上都會一邊想著你,一邊喊著你的名字自慰嗬嗬……」

祝映台的手指忍不住縮了一下,這小小的掙紮卻讓梁杉柏更緊地壓住了他。

「不要亂動,我現在可有點控製不住自己,萬一弄傷了你怎麽辦?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還想溫柔地對你呢。」

梁杉柏依然慢條斯理地動作著,他溫柔地吻著祝映台,吻他的眼睛、鼻子、嘴唇、耳垂、喉結、鎖骨,含住他胸口可愛的小蓓蕾,放在嘴中細細品嘗……祝映台渾身發燙,他不知道這是梁杉柏藥物的效果還是什麽,他的身體變得無比敏感,以致於梁杉柏每每經過一處都會刺激得他渾身發顫,當梁杉柏用嘴唇含住他的乳尖來回拉扯時,他甚至忍不住從鼻腔裏發出了一聲嬌弱的呢喃,令得梁杉柏差點就把持不住。

「你……你別……」祝映台含糊不清地說著,伸手想要推拒梁杉柏,卻被他將手抓在手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吮過去。

「你想起我們的第一次了是不是?嗬嗬,我那時候就發覺了,我們的身體那麽契合,每次我隻要插到你的身體裏麵,都恨不得馬上射出來,所以我特別想往這裏……」梁杉柏將祝映台的一雙長腿分開,伸指沾了香膏輕輕擴張那處蜜穴,「往這裏射好多我的東西,最好是把你的肚子全都灌滿,讓你給我生個寶寶出來呢!」跟著他又馬上推翻了自己,「不不,還是不要孩子了,那樣你就不會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你總是不讓我做這個,不讓我做那個,我可不想你不讓的事情又多一些。」梁杉柏說著,撤出了手指,含情脈脈地看著祝映台,那種近乎瘋狂的占有與濃重的深情令祝映台感到了完全的害怕,「娘子,我要進來了。」

祝映台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惶恐,但他又哪有力量阻止,隻能眼睜睜看著梁杉柏將他的雙腿大大打開,扛上肩頭,然後將自己的鼓脹粗長的性器頭部對準了那處小穴。祝映台想要閉上眼睛不去看,但是他竟然連閉眼都做不到了。

「看好了映台,」像是知道他怎麽想一般,梁杉柏說,「我要你看著,看著我們怎麽合為一體的!」粗長的性器一點一點地推開阻滯,先是進去了個頭部,然後才是莖體,從後方彌漫起的酸脹酥麻感,配合著這幅圖景更讓人感受深刻,祝映台無法自抑地發出了含糊的呻吟,閉不攏的嘴角,津液流了出來,使得他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簡直淫靡得不行。

梁杉柏卻讚嘆著「好可愛」,俯下身,將祝映台牢牢抱在懷中,輕輕舔吻他的唇角,將舌尖鑽入他的耳洞,而那下麵依然在溫水煮青蛙一般,慢慢地、慢慢地前進,甚至前進一會,又悄悄地退出來幾分。

祝映台快被折磨瘋了,梁杉柏的手段簡直太過可怕!他的身體雖無法動彈,他的意識卻清醒,身體的反應仍能感覺到,外殼被上了磐石一般的束縛,殼子裏的一切卻又柔軟地活動著,就像一隻被鎖進了琥珀之中的可憐小飛蟲,無論如何掙動,得到的隻是越來越深的無力感和被擺布感。

快感如同烈火煎熬著他,但是他自己卻完全沒有能力去解決,他甚至連求情都做不到,祝映台的眼中積聚起淚水,淚水終於沿著眼角滑落下來,很快淌了一臉。他痛苦地呻吟著,在心裏吶喊了無數遍,但是對外卻隻能虛弱地發出單音節:「不……不行……」

「不行?嗬嗬,行的。」

梁杉柏根本不理會祝映台的求饒,他仍然在持續著自己如同鈍刀切肉的折磨,在這一刻,他的心狠到了極點,他就是要祝映台牢牢地記住這一夜,記住他們曾經拜過堂成過親,曾經在一張床上洞房花燭翻雲覆雨,曾經有個人給過他最深的折磨和最強的快感,無論離多遠隔多久,無論到時候他在誰的身旁,他隻要做這件事就會想起他!

海水的潮聲止了又歇,歇了又起,這一晚兩個人的情事卻始終沒有停過。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祝映台的藥效終於清了,可惜他也早已經沒有力氣來做任何事情。唯一的理智也已經遠去,他隻知道梁杉柏始終抱著他,不停地親吻他,進入他,深深地射入他的體內,就如同他自己說過的那樣,他將他的肚子裏灌滿自己的種子,要將他的一切變成自己的所有……

「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要你!」梁杉柏不停地重複著,「你是我的,沒有人能搶走。即使有一天你離開我,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生生世世,我都會找到你!」

「大千世界,六道眾生,縱使有三千弱水,燃陰,我也隻要你一個,你是我一個人的!」

最後昏過去之前,祝映台依稀仿佛聽到了這麽一句話。

祝映台醒過來的時候,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他動了動身體,才感覺到一股久違的酸痛漫卷上來。

糟了……他逐漸想起昨夜的事情,他和這一個梁杉柏竟然又做過了,現在該怎麽辦?祝映台一時也有些手足無措,對方用了藥,他應當有立場去責罵甚至痛揍他,可是回想起昨夜瘋狂的一切,這個時候他依然還會感到害怕……害怕,還有無法遏製的顫栗,那種近乎酷刑的性愛折磨,明明是溫柔的卻也是殘忍的,明明是痛苦的卻也是充滿了無上快感的。

而在這一刻,他醒來,卻仍能感到那種酣暢淋漓的情事過後的淡淡的滿足和空虛,他問自己,如果當時梁杉柏並沒有用藥,他有毅力和那個決心拒絕他嗎?望著自己手腕上依然緊緊纏繞的紅繩,祝映台想,他沒有資格……

長嘆一聲,祝映台披衣起身,對著鏡子的時候,他愕然發現自己後腰長出的痕跡中,竟然有一截微微變了顏色,黑色變作了赤紅。這是怎麽回事?祝映台更加想不明白了。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現在也沒什麽感覺。

這是在和梁杉柏交往期間,梁杉柏教會他的東西,世間許多事不可強求,不如順其自然。

祝映台小心將那截紅線收進懷裏,挽了下長發,推開艙門出去,結果不由得驚呼一聲。原來滿目所及竟已是一片青藍大海,不知何時,他們的船已經起錨出航,再往回看,港口早已經不見蹤影,竟是已經開船許久了。

水手們一起搖櫓吶喊的聲音如同一支動聽的船歌,響徹海上。祝映台發現,有個男人披散了一頭長發,正背對著他,倚在船舷上,看向茫茫大海。

「阿……柏……」

聽到他的聲音,男人才轉回頭來。目光相接的一瞬間,祝映台發現男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他甚至回避了祝映台的目光,過了一會,才覺得不妥般又把眼神移了回來。

「你醒了?」他走上前來,「身體還好嗎?」

祝映台微微有些不自在,但還是搖了搖頭:「沒什麽。」

「那就好。」梁杉柏伸手想要觸碰祝映台的胳膊,祝映台嚇得往後縮了縮。他頓時有些尷尬,但是很快臉上還是露出了一個笑容:「你看,船已經開了,這次你就算想趕我走也趕不了了,看來我昨晚的計策真是一舉兩得。」

祝映台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不可能把梁杉柏扔下船去,可是今後要如何相處?最後,他還是很沒出息地逃避了這個最尖銳的問題,問:「你剛才在想什麽?」

祝映台這隨便一問,卻使得梁杉柏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沒什麽,」他竟然遲疑了一下才回答,「我還有些事想不明白。」

「關於那起案子?」

「呃!我是在想,王姬這個人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呢?人人都說她品性高潔,可她竟然能為了自己的丈夫算計羅剎女,她竟然還主動趁還活著的時候把自己關入了墓室之中,日夜與孤寂、黑暗和那名亡者為伴,她就這樣一個人孤零零地死在墓道裏,穿著囚犯的殮服,身邊既沒有子女為伴,也沒有心愛的丈夫,甚至她的墓誌到最後也被人為扭曲了事實,將一切怪罪到了她的頭上,她難道沒有一絲怨恨嗎?」

「怎麽會沒有呢?所以羅剎女的封印才會鬆動在她的墓室裏,呂炅的死也許隻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罷了,真正將死了的羅剎女從黑暗之中釋放出來的,或許就是王姬在不知不覺中積累的那些怨念,知道如何使用打神鞭的她其實真要徹底解決問題的話,完全可以毀了羅剎女,而她隻是選擇了封印而已,也許這是她唯一做出的對齊桓公的反抗了。」

「明明有這麽大的能量卻……真矛盾啊……」

「是啊,有的時候,我覺得要徹底認識一個人真的很難。」提到案情,祝映台才能鎮定回答,「你看這次的案子中,國桀和連斐的妻子,一個看似唯唯諾諾,卻能下毒殺人,另一個看似雷厲風行,卻被丈夫當作禮物送出,忍氣吞聲了好一陣子,還有桃兒,你與她日夜相處,又豈知她心中沒有連斐隻有瑤鄭呢,至於顧玉英,你又怎麽能想到這麽一個柔弱的女人為了深愛的呂炅一查他的下落就是三年,最後走火入魔,為了滅絕齊國王室甚至將自己的身體借給羅剎女,落得個魂飛魄散的結果?莫說是朋友,即便是夫妻或是情侶,同床共枕多年,做過了一切最親密的事,有時候你也不知道下一秒他會往哪兒走,會做什麽,會變成什麽樣,你說呢?」

梁杉柏似乎一下子噎住了。

「怎麽,我隻是隨口感嘆一下而已。」祝映台有點奇怪地看著梁杉柏,「如果不是連斐和國桀做出了對不起妻子的事,我想她們也不會這樣的。」

「嗯……」梁杉柏含糊地應了一聲,伸出手摸了摸祝映台的胳膊:「好了,這兒冷,你去艙裏等著,我給你拿吃的去。」他說著,利落地將自己的長發挽起,拉攏衣襟,往遠處走去了。

望著那個背影,祝映台有些疑惑。他總覺得經過了一夜之後,梁杉柏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可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有什麽不一樣。

看來,依然隻能先放一放了。

祝映台回屋,倒在床上。他已經很努力了,但他或許真的抗拒不了這個人對他的吸引,也許,真的隻能順其自然了吧。

船隻在海麵輕輕搖晃,祝映台取出懷裏那根紅線,對著窗外蔚藍的青空傻傻看著,慢慢地唇角上彎。

無論明天是否有狂風暴雨,至少這一刻他的心中,平靜而圓滿。

<全文完>

後記

親愛的大家,你們好,我是塵夜。首先,非常感謝你們能夠選擇購買梁祝係列第七部《羅剎女》這部書,謝謝!(鞠躬)其實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寫過後記,不過這次還是覺得得特別走出來說兩句,因為這回真的是讓大家等了太久、太久了!

距離梁祝第六部出版的時間二零一三年二月,梁柷第七部出版的時間足足隔出了有差不多一年這麽久,在此我也要鄭重地向各位支持我的讀者,向喜歡和關心著梁祝小情侶以及這部書中其他角色的 家們道歉。對不起,由於我三次元的工作繁忙和之前一個版本寫作水準無法達到理想程度,所以延宕了原該在二零一三年夏購出版的梁祝第七部《羅剎女》,以致於讓大家遲遲沒能等到這係列的新作。再次致歉!

算起來,梁祝係列從二零零七年開始撰文到二零一零年首次出版、穩步出版,不知不覺已經走到第七個年頭了,梁祝兩人也從一開始的相遇、相知、你追我趕、重逢、變故、執著追尋,終於進展到了第七部在春秋時期的古中國舞台上演繹他們的悲歡離合。

如果從整體情節上來看,《羅剎女》這部書可以說是梁祝係列走向高潮的一個轉捩點。

在這部書裏,大家能看到許多在現代部分耳熟能詳的人物,看到他們過去的「緣」,也能了解許多發生在現代的事情的「因」,當然,有一些伏筆大家在這部書裏還不能完全找到答案,但相信,大家都應該能夠感覺得到,用一句俗套的話來說,就是:「命運的齒輪晈合了。」那麽,既然是一個走向高潮的轉捩點,梁祝這部書很 顯然也將由這部書開始走上完結的道路。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按照我的計劃,梁祝係列還將有二至三部,下一部的寫作主題也可以說是書名目前已確定,暫定名為《燃陰劫》。大家都知道祝映台的前世在古時候的名字是燃陰,所以很顯然,這將是一部完全揭示梁祝兩人前緣的關鍵集,同時,恐怕也將是非常難寫的一部,不過我一定會努力,爭取寫出不辜負大家期待的好作品。

至於本書的話,我不知道大家看到現在以後有什麽感想。(應該不會有人特地偷跑看後記吧,哈哈。)塵夜當初在構想的時候,之所以會選擇羅剎女這個題眼,除了傳說中那被譽為「極妙者」的身姿令我印象深刻,還因為這個具象之下所蘊含的一些深意。

所以在本書中,羅剎女這個詞,不單單是指某個人或者說某個妖魔,羅剎女其人,隨著書的進展,它所對應的人、對應的身分一直 在發生改變。誰才是羅剎女?什麽樣的才叫羅剎女?為什麽會變成羅剎女?你的身邊有沒有羅剎女?那究竟是個怪物,還是別的什麽?有朝一日,你會不會變成羅剎女?伴隨著這條主線,我寫下了這個故事,而這條主線所指的方向,當然咳咳,在下一集中。(別打我呀!)

其實之前我也有在一些論壇上看到讀者的回饋,對於梁祝這個故事的伏線有不少人提出了比較大膽的猜測,部分靠譜,但是靠譜的部分中也還有沒有猜透的地方,所以,這個故事接著如何發展,就讓 我再賣一個小小的關子吧。另外,甶於二零一四年是塵夜寫作十周年,所以到時候我可能會做一些紀念活動,也在此提前預告,希望 大家多多支持。

囉囉嗦嗦說了很多,最後還是感謝感謝再感謝,謝謝大家支持我,沒有你們,我不可能走那麽久、那麽遠。那麽最後一句,行百裏者半九十,剩下的兩三步,讓我們繼續屏住呼吸,一步一個腳印地堅 實踏下去!我們下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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