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更是被陳惜惜一直推脫的態度弄得火大,眼神陰沉。

張氏氣急,沒想到陳惜惜會明晃晃地說她在惦記薑宜笑的嫁妝,對她生出些怨懟。這件事若是傳出去,旁人會怎麼看謝家?

她看今日事情不能善了,對陳惜惜的那一絲維護也消失。

她不願背上惦記兒媳嫁妝的罪名,伸手將陳惜惜扯上前,“原來你說的庫房,竟是薑氏的嫁妝,嫁妝是她的,你怎麼能惦記!

還有,你去給王夫人道個歉,明日再親自上門給她賠不是,”

陳惜惜咬牙,不想丟這個臉,怒道:“可這又不是我的錯,這又不是我的生辰宴,我憑什麼認錯!”

她們都不過是些古代的女人,什麼都不會,她一個現代女子,憑什麼要對她們低頭!

陳惜惜被眾人鄙視的目光戳傷了自尊,頓時失了往日的分寸,指著薑宜笑就怒道:“明明都怪她!”

薑宜笑故作為難,捂臉道:“是,是我的錯。”

她剛說完就眼睛一閉,順勢倒入春杏懷中。

陳惜惜正打算和原來一樣裝暈騙過去,卻沒想薑宜笑先她一步,頓時將她氣得直跺腳,轉來轉去像是個潑婦。

春杏接住薑宜笑,揉揉眼哭出聲,“來人,夫人暈了,快來人將夫人送回院子啊!”

院裡一陣人仰馬翻,薑宜笑被春杏送回院子,等進門,她才緩緩睜眼。

春杏關上門,鬆口氣,將袖口的一大包蒜丟地上,止不住地揉眼睛,“奴婢擔心哭不出來,還提早準備了。”

薑宜笑和她對視一眼,忍不住地笑出聲。

她早就知道,若是生辰宴出了亂子,那陳惜惜和張氏肯定都要往她身上推。

不過她沒想到,這次宴會居然連糕點都餿了,還讓王夫人的兒子吃壞了肚子。

陳惜惜真是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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