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GIN的評價(2 / 2)







他茫然眨眼,不懂為什麽森鷗外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好像有點生氣。

森鷗外整理好表情,將頭發挽在耳後,看向我妻真也,頷首說:“首領,接下來的晚宴您可以出麵也可以不出麵,看您的意願,但我們今夜需要在東京過夜,向這些組織說明港口黑手黨的威力不隻局限於橫濱。至於拍賣會的後續事宜,會由秘書長一行手下處理。”

我妻真也看著森鷗外變化這麽快的臉,微微吃驚後才緩慢點頭。

森鷗外單獨來的,也是單獨走的。他走時看到太宰治混在一群秘書中間站著,揪出太宰治卻發現對方又跑回人堆中,聳聳肩也就不管了。

因為身旁有秘書長和一群保鏢站著,感覺森鷗外暫時不會做出危險舉動,我妻真也不記打地撐著下巴看戲,因為森鷗外的身影擋住了一些,他還微微探頭湊近去看。

森鷗外側頭。

我妻真也悄悄移開視線。

目送森鷗外離開後,在秘書的建議下,時隔二十分鐘後,我妻真也才在秘書長以及一堆黑手黨成員的護送下,離開宴會場地。

期間還拒絕了數個盤踞在東京的異能力者組織私下邀約。

有一個組織頭目看向他的眼神,讓我妻真也覺得格外不舒服。

對方身旁也有著一大群的黑衣成員站著。

就在對麵說出威脅利誘他去參加私人聚會的話時,我妻真也看到頭目的腦袋上頂住了一個機關/槍。

秘書長手抬著槍威脅著對麵的頭目,揚聲讓對方再說一遍。

這動作讓在場的所有人清醒,就算窺伺港口黑手黨首領的美貌,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就算港/黑首領目前麵臨權力架空窘境,到底也是港/黑首領。

他們下意識看向港/黑首領。對方清冷看著挑釁他權威的頭目,一句話也沒說,好似頭目從頭到尾沒有入他的眼。

不過站在人群之後的太宰治怎麽看怎麽覺得,被秘書長與成員圍在中間的首領之所以一句話也沒說,是被秘書的動作嚇到了。

我妻真也被秘書長的動作嚇到了,大腦一片空白,以至於忘記他是什麽時候離開宴會場地回到過夜住所的。

過夜地點是前首領在東京郊外購買的一處別墅,秘書與黑手黨成員入住在別墅的一樓客房。

今天一天經歷了很多事,昨天夜間也沒有睡好,我妻真也在別墅管家的服侍下很快意識模糊,全程忘記看手機。

以至於沒發現費奧多爾發來的消息。

管家在關燈時,注意到首領耳邊的助聽器沒有摘下,聽說首領在三個月前受傷聽力受損,從此就離不開助聽器。

淩晨大約兩點,我妻真也猛地坐起身。他做噩夢了,夢見自己被森鷗外追殺,去找費奧多爾救命,卻被費奧多爾關進一個地下室,沒有自由,不見天日。

並且夢中的費奧多爾利用了他喜聽聲音的弱點,通過對他播放特殊聲音,日積月累後上了癮,再也無法主動離開對方。

我妻真也閉上眼,回想起夢中可憐的、癡呆的自己,呆呆坐了一會兒,撫了撫胸腔壓下急促跳動的心臟。

都是夢。

都是夢。

費奧多爾不會這樣做的。

耳邊是輕緩的大提琴音樂聲。

聽著這個聲音,他緩緩站起身,走向臥室茶幾倒了一杯水喝,仰頭一口氣喝完。

被夢搞的心慌無比,他打開窗透口氣,卻發現不遠處的那棟別墅突然冒出火光。

隨後別墅發出了劇烈的爆炸聲。

我妻真也睜大眼睛,他懷疑自己還在做夢。

不然為什麽,他隻是打開窗透透氣,卻能見到房子爆炸的場景。

院子內逐漸有了點雜音。

我妻真也低頭去看,發現自己住的這棟別墅院子內,夜間巡邏的黑手黨成員人數增加。

無聊站了一會兒後,睡袍有點單薄,被夜風吹得有點冷,我妻真也合上窗正準備繼續睡時,發現腰後抵上了一把槍。

我妻真也認識到這不是他的錯覺後,睜大眼睛正想呼喊秘書長以及管家來人救他。

一雙手捂住他的嘴,隨後手的主人頑劣地用槍繼續戳了戳他的後腰。

“你認為,是你叫人來的快,還是我的子/彈來的快。”

我妻真也紅著眼眶,沒有說話。

槍繼續抵著他的後腰,威脅性很強。

"你的子/彈快。"我妻真也顫抖說,聲音細聽帶了哭腔。

站在身後的這個男人比他高大很多,沒有下屬加持的他在對方麵前就像一個小雞仔,毫無還手之力。

“剛才,你看到了什麽?”男人身上帶著一股夜行的霧汽,聽不出情緒問道。

我妻真也覺得隔壁別墅著火與身後的人有關,想想回複說,“我什麽都沒看到。”

話音剛落,他就像魚般,被男人翻了個麵抵在牆上。

男人的槍對準他的下巴,冷聲說:“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我妻真也訥訥說:“不覺得。”

可如果他直接說看見別墅著火,男人恐怕一發子/彈已經送給他了。

正這樣想著,借著月光,他終於看見這個拿槍威脅他的人是誰。

認出是誰後,我妻真也更加害怕還能不能活過今晚。

因為在背後拿槍抵住他的,是係統的推薦給他的第一保命人選,琴酒。

他剛才開窗看見隔壁別墅著火,恐怕就是琴酒在執行任務。

想起原著漫畫劇情中,琴酒是如何處理發現他秘密的人,更是瑟瑟發抖。

壞嘍,這下保命符成催命符了。

琴酒無趣地嘖了一聲,也覺得這樣逼問沒有意思,正準備一槍解決對方時,就聽見對方力道很軟的威脅說。

“別,別殺我,門外都是我的保鏢以及秘書,殺了我你也很難逃出去的。”

確實,能住在這個別墅區的人,確實都是身份地位非同一般,殺了這種人後果會很麻煩。

不過琴酒能連續幾年成為殺手榜第一,也證明他什麽樣的人都處理過。

他無視威脅,正準備開槍時,槍被對方抬手抓住。

仿佛這樣就能阻止子彈出來一樣。

他眼神從對方的臉上滑過。

忽略哭紅的眼睛,長得確實賞心悅目,像是財閥世家能養出來的怕死小鬼,像水一樣。

不過他的目光繼續向下滑,對方散開的睡袍衣襟露出大片皮膚,皮膚嫩白,像是上好的陶瓷。

這樣也更顯胸脯上曖昧的、開始泛紫泛青的紅點子。

他不免挑眉。

第一次感覺自己判斷出錯。

與對方對視的第一眼,他以為對方還很年輕,未經歷過情/事。

沒想到私下也和其他公子哥差不多,這樣放蕩,不知羞恥。

我妻真也挪動一下,想逃跑尋找自救,胸脯不小心蹭過琴酒的手腕,冰涼涼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哆嗦。

琴酒手腕感到溫熱,不過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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