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最喜歡的是嫡姐身上的味道。

這一瞬間,我突然有些發笑。

可扶青的下一句話讓我如墜冰窖。

他說,“你如此卑賤的身份,為何總是毫無自知之明,有你這樣的母親,真叫我惡心。”

扶舟回來已是三日後。

我因傷口感染高燒不退,在倒水的時候險些摔倒。

他扶住了我,眼底是疲憊的不耐,“你好歹也是狐族公主,何時變得這麼嬌氣,不過一道血口便要生要死。”

我怔怔愣住,心中的期待一點點冷卻。

他儼然已經忘了,當初他被入侵的魔族伏擊,重傷瀕死,是我斷了一尾凝了畢生靈力,才換回了他一條命。

至此,我成了一隻隻能維持人形的普通狐狸。

連族內百歲孩童都能將我輕易重傷。

見我沉默不語,他歎了口氣,“啊芙是你的長姐,我護著她也是為了你的體麵。”

“她從小就被預言體內有上古神獸九尾狐血脈,是青丘狐族的希望,不能有任何閃失。”

“我已經娶了你,她和我隻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

“你莫要再撚酸吃醋,東施效顰,學她柔弱,顯得做作。”

他從袖中掏出一支桃花簪,施舍般遞給我,“你的生辰禮,我沒有忘。”

話剛落音,白芙身邊的奴婢不顧禮節衝了進來,“公子,我家公主心疾又發了,疼的厲害,您快過去看看吧。”

扶舟臉色大變,沒有留下任何話,將簪子隨手往我手中一塞,就迅速離開了。

沒有磨平的簪頭劃過我包紮過的傷口,瞬間氤透了紗布。

我盯著上麵粗糙的桃花雕紋,想起白芙的梳妝台上也有一支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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