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村裡。”梁歡想到了剛剛安以南的話,雖然她任性,但她不是一個傻子。
剛剛那個叫安以南的人,很明顯說話意有所指。
“還去村裡?”梁壯經過剛剛的事兒,有點害怕。
“對,就去村裡,我到想知道,這個安以南為什麼能蓋房子,自己住院子。”梁歡冷哼一聲。
兩個人直接去了村裡。
而此刻的知青院女知青宿舍,王春梅看著擦雪花膏的孫小琴,“你就不怕她發現了?”
彆人都搬出了大宿舍,經過這些日子兩個人的磨合,雖然不像以前那樣,可也不再怒目相對。
“她發現?發現什麼?”
“安以南是不是自己住大院子?是不是花了幾十塊錢?”
“嗬,我也沒騙她們呀,她們傻,自己信了,有什麼麻煩和我有啥關係?”孫小琴精心護理著自己的臉蛋,想到幫自己乾活的二狗子,臉上閃過了幾絲紅暈。
隻是誰想到,話音剛落,梁歡和梁壯就在門外聽個正著。
孫小琴有些心虛,“梁知青回來了?”
梁歡想到村民的話,安以南為什麼搬出去?因為眼前這個東西欺負了人家弟弟。
她是囂張跋扈,但她沒下賤到欺負一個孩子。
她是任性一些,可她有自己的底線。
拿她當槍使,孫小琴算個啥?
“壯壯,揍她。”梁歡的話音剛落,梁壯走上前去,立刻揪住了孫小琴的頭發,往後一拽,然後右手啪啪就是兩下,孫小琴剛剛精心護理的臉蛋,立刻紅腫了起來。
梁壯的力氣雖然比不過安以南,但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孫小琴,那可是綽綽有餘。
“梁歡,你自己沒腦子,願意被我當槍使,現在又立什麼牌坊?”
“要不是你問,我也不會告訴你後院是誰。”
“你自己受了氣,拿我出什麼氣?”
“這是知青院,不是你們梁家的後院。”孫小琴眼眸通紅,瘋了一樣的看著梁歡。
像孫小琴這樣的人,她見過,還見過不少。
“壯壯,好吵。”梁歡根本不搭理孫小琴,怕影響自己的身份。
梁壯又是兩巴掌下去,王春梅站得很遠,根本不摻和其中。
她可不是孫小琴這個沒腦子的,當時隻是打了安向北一下,就被安以南那麼收拾,她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孫小琴這時候蹦出來,還沒被安以南收拾,就被梁歡收拾了,看孫小琴紅腫的臉,王春梅即使有什麼小心思,現在也收拾得一乾二淨。
梁壯打這四巴掌是一點力氣都沒留,從村裡問了一圈,安以南和孫小琴的恩怨明明白白。
看著村裡人那鄙視的眼神,她們被當槍使的火氣一點點飆升。
剛回到知青院,想要說明白的兩人,就聽到了孫小琴的傻子論。
給她臉,都算她梁歡這十多年的大小姐白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