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就說零醬啊(1 / 2)







第26章 就說零醬啊

等到風信子聯係伊達航想要去探監森一太郎的時候,已經是降穀零他們進來的第五天。

拿到格雷研究所的資料,風信子一直沒有動靜。

鬆田陣平對此直呼有詭。

不過中間這一天的時間,幾人也沒有閒著,除開伊達航不能同他們會和之外,四個人湊在一起試圖找出觸發訓練空間的方法。

經過不斷的嘗試,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麵對月季辦公室的保險櫃的時候也觸發了之前降穀零在森一太郎臥室觸發的《開鎖訓練》。

這個東西對兩人而言更簡單,也沒出現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兩人那種訓練到吐的情況。

不過諸伏景光那邊就死活都沒有動靜。

大概是因為之前的槍械訓練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所以為了避免在訓練過程中猝死,觸發通道被強行關閉了。

降穀零比諸伏景光好一點,在他拿起狙擊槍的時候也開了諸伏景光之前的訓練。

但是裏麵的教課的老師似乎很嫌棄他,他覺得自己還沒有待多久,就被踢出來了。

被踢之前隱約聽到一句:“自己出去買其他槍械的訓練。”

原地茫然閃現的降穀零將這個事情講給同期好友聽,得到了鬆田陣平毫不留情的嘲笑。

諸伏景光本來還有些擔心臥底培訓課程的積分,但是降穀零一直很輕鬆的態度,他也沒辦法。

放鬆著心情和幼馴染一起胡鬨。

直到伊達航給他們發來郵件,風信子帶著森上玥已經到了警視廳。

四個人才做了簡單的偽裝,到警視廳周圍藏起來看情況。

警視廳的審訊室裏。

森一太郎雙手被拷在一起,放在銀白色的桌麵上。

伊達航推開門,風信子和森上玥跟在身後。

森上玥坐到森一太郎的對麵,一雙湖綠色的眼睛緊盯著她的父親。

“好久不見,爸爸。”偏英氣的女聲很好聽。

森一太郎看著的她的目光不是在看女兒,而是仇人。

但是已經在植物做了很久向日葵的森上玥並不在意。

攏了攏自己的長發在身後,很平靜地對森一太郎說道:“當初割傷您的腿的匕首沒有抹上讓人半身不遂的毒藥真是我的疏忽了。”

森一太郎的表情猙獰,拷著手銬的雙手用力,似乎想要站起來,但是因為一條腿沒了的原因,將椅子蹭得滋啦作響都沒能站得起來。

“我今天來呢,也沒有什麽和你好說的,隻是想祝您在監獄的生活愉快。”森上玥站起來,同森一太郎笑著放狠話。

這和森一太郎印象中那個溫溫柔柔的女兒印象想去甚遠,一度讓他以為森上玥當初其實已經死了,眼前這個不過是同樣窺覷森家寶藏的冒牌貨。

“警察裏麵也有我認識的人,他們會替我照顧好您的,爸爸。”森上玥抿著嘴,展顏笑得開心,“另外,您一直在尋找的寶庫鑰匙,其實就在您睡的那張床下麵。”

森一太郎一愣,瞳孔放大,被這個消息震驚到不行。

“隻是您既然沒有找到,我就作為森家的繼承人拿回來了。”森上玥站起來,也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心思。

她過來這裏隻是同以前的森上玥道別。

“宏,走啦。”轉身,溫柔地對著進來後一直沒有說話的風信子喚道。

風信子摸摸森上玥柔順的長發,讓她先出去。

走到森一太郎的身邊,彎下腰,湊近他的耳朵:“可惜,本來你應該死在那個你當做寶貝一樣藏起來的炸彈下麵,這一次就當做是例外吧。”

“監獄生活愉快。”風信子說道。

森一太郎沒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仔細盯著風信子的臉,記憶裏浮現一張相似的人臉,不過更為稚嫩。

“你……你是……”

那是一個經常來找森上玥玩的鄰居家的小男孩,不過十五年前的大火似乎將那一家三口都燒死在了別墅。

他記得那家的男主人不是……

風信子揚揚手,離開審訊室。

看著這一幕,伊達航警察心發作,有心想從森一太郎嘴巴裏問出點什麽,但想到外麵嗷嗷等待情報的四個同期,立馬轉身跟上風信子。

【出來了。】郵件,發送成功。

伊達航溜溜達達的,也沒有刻意跟著風信子和森上玥,隻是保持著兩人一直在實現內的程度。

“等會我們怎麽做?”鬆田陣平蹲在警視廳旁邊的綠化帶裏麵,這邊沒有多少人來,不然他還覺得丟臉。

而且降穀零就是一招呼讓他們過來,連個行動計劃都沒有,怎麽搞的?

在鬆田陣平的身邊探出個金色的腦袋,視線放在警視廳的大門口,嘴上回應著鬆田陣平的問話。

“直接上去就搶。”

很是簡單粗暴的行動方案。

鬆田陣平甚至想要伸手去摸摸降穀零的腦袋,看看是不是作為他們中間進訓練空間次數最多的人,把腦子給訓練壞了。

“生病了?”鬆田陣平狐疑。

“待會兒我們兩個上去,我纏住風信子,你綁架森上玥,帶到萩原和hiro那邊去,把u盤問出來直接去警察廳。”

降穀零製定的計劃,就一個莽字完事。

“你……速戰速決?不要培訓課程通關的積分了?”這是鬆田陣平唯一能想到的原因,現實裏有什麽降穀急著去做的事?

就急這七分鐘的時間?

“信我。”降穀零堅定的說道,一點想要改變想法的念頭都沒有。

鬆田陣平再三糾結:“綁架能不能讓hagi去做,他有經驗。”

雖然對方是犯罪組織的成員,但鬆田陣平覺得自己怎麽都做不出來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綁架女人這種事情。

“人來了。”不等鬆田陣平把話說完,降穀零眼尖地盯到從樓裏並肩出來的風信子和森上玥。

此時的森上玥和降穀零在森一太郎臥室看到的照片上麵的森菜非常像,但比之森菜的溫柔,隻是更過了一份爽朗和乾練。

雖然穿著裙子,但是走動間小腿的肌肉活動,森上玥並不是一個隻會待在實驗室的研究人員。

應該能打。

給身邊的鬆田陣平提了個醒,降穀零就像是個炮彈一樣衝到風信子的麵前。

迎頭就是一拳。

眼神中閃動著興奮。

坑人的風信子,從之前格雷研究所資料製定的行動計劃他就想揍這一拳頭了。

後來他想明白了這次的臥底培訓課程的真正的目的之後,降穀零更加確定風信子的舉動就是為了折騰人。

鬆田陣平低聲罵了一句。

降穀零和風信子已經打上,旁邊的森上玥愣神一會兒,很快反應過來要上前幫忙。

還沒靠近,就被鬆田陣平擋住。

“先說好,我可沒有綁架女人的習慣啊。”鬆田陣平不滿地自言說著。

伊達航一出來就看到降穀零在警視廳的門口和風信子打架,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他的另外一位同期又出現在森上玥的麵前。

毫無顧忌地對著森上玥出手。

喂喂喂,目瞪口大地看著這一幕,就算你們想要抓住森上玥搞到U盤,也不用就在警視廳的門口出手吧。

他現在是回警視廳叫人把麵前毫無紀律可言的兩人抓起來,還是上前去幫他們?

就在伊達航糾結的時候,鬆田陣平已經完美地完成了敲暈森上玥,然後準備綁走的工作。

風信子看到那邊的發展,麵對降穀零下手的動作更加凶狠起來。

這家夥,真厲害。

抵擋住風信子砸過來的拳頭,降穀零擋在麵前的兩個小臂像是幾乎斷一樣麻著疼。

甩甩手,上前再次攔住風信子。

“安室透你找死嗎!”風信子牙齒幾乎都要被咬碎,眼睜睜看著森上玥被那個科研部的新人打暈帶走。

要不是今天到警視廳來身上沒有帶槍,他早就把降穀零給突突了。

“好麻煩。”降穀零咧著嘴,風信子的拳頭格外地狠。

跟平常他們在警校裏上格鬥課不一樣,對方下手處處都針對致命點。

一個不留神可能就會被風信子逮到機會,打個半身不遂。

“真是的,降穀你自己小心一點啊。”

風信子衝到降穀零的麵前,舉起的是拳頭,但臨近到眼前不知道為什麽就握著一個小刀。

看著刀尖衝向自己的眼睛,降穀零瞳孔微縮,身前的風信子就被察覺不妙趕上前的伊達航從側麵一肘懟過去,風信子隻能收了小刀避讓開。

“你們……”風信子皺著眉,但是也沒心糾結著兩人到底是不是一夥的。

他現在隻關心森上玥到什麽地方去了。

“你現在也追不回來森上玥,U盤我們注定到手了。”降穀零停下來,臉上帶著和風信子打鬥的時候留下來的逐漸轉變為青紫的傷口。

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破開滲出的鮮血。

還不結束嗎?降穀零看著風信子,見他似乎隻有森上玥不見之後的焦急和不安。

是他猜錯了?

不應該啊。

這樣想著,風信子握著小刀,也不管伊達航,目標就對準了降穀零一個人。

感受著和剛才完全不一樣的力道和速度,降穀零隻能儘力地躲避。

難道真的是他玩脫了?

小刀靠近,伊達航也沒有攔住風信子。

鋒利的刀尖從降穀零的脖頸出劃過。

“降穀!”伊達航忘記了他們在的地方並不是顯示,眼睛瞬間就紅了。

衝上前,結果卻看到降穀零好端端地站在那裏。

警校第一自己也有些愣神,摸摸脖子,剛才一瞬間,他的身體虛幻了。

【任務完成,現在開始傳送結算積分。】

提示框出現,降穀零和伊達航的身體化作一道白色的光消失。

“怎麽樣?怎麽樣?”還沒來得及看他們新出現的地方,萩原研二聲音就響起在耳邊,“小諸伏剛拿著森上玥給出的u盤剛走到警察廳就出現了提示框。”

降穀零穩了一會兒,等待腦袋裏的眩暈感消散過去,這才在打量周圍的環境,應該還是在培訓課程裏麵,但卻有點像警察學校的教室。

“zero你沒事吧?”諸伏景光走到降穀零的身邊,看幼馴染晃神的樣子,關切地靠近。

降穀零聽到諸伏景光的聲音,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在諸伏景光平靜的目光中,心虛的瞬時將手從脖子的位置放在後腦。

“啊,我怎麽會有什麽事呢,又不是我一個人,還有班長在呢。”降穀零下意識地給自己證人,在諸伏景光轉頭看向伊達航的時候,在幼馴染的身後拚命給伊達航使眼色。

“啊,那個啊,就是說,嗯……完全沒有問題。”伊達航左顧右盼著,也不知道自己再說些什麽,忽然就那麽定下了結論,對著諸伏景光豎起大拇指。

班長,你找借口的樣子真的很敷衍啊。

諸伏景光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應該說些什麽,但是又覺得什麽都不說才是最好的。

zero絕對有事情瞞著自己。

剛才他摸脖子的動作,是受傷了嗎,諸伏景光也順著降穀零的動作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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