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怎能丟下恩人自己先跑?”大牛自然不會同意。
“這不是跑,而是保存實力,明白嗎?”
“不行,我不能將恩人置於危險之中。”
“我不會有事的,阮家軍應該隻會出現一小批人來抓我,他必須要先引出這些藏在暗處的影衛才會放心抓我。你們不可輕舉妄動,隻有等他們全部出現時才能圍剿。”這一仗,她有把握。
大牛想了想,內心有些掙紮,但想到恩人是個聰明的人,應該不會有危險才是,才點頭。
而此時在瑾王府,應辟方聽著影衛的報告,知道皇覺寺並沒有什麼大的動靜,心下安定。
“明天夫人就會回府,到時多派些人在暗中護衛。”
“是。若真有什麼,阮家軍的那些人是留還是殺?”
“殺。”應辟方絲毫沒有任何的猶豫,單就阮玉錦帶去的幾百名阮家軍,夏青手中的五百影衛足夠護著她,還有他送給她的十名精英影衛,足夠對付,這也是為什麼他放心夏青一個人去的原因。
此時,書房的門突然被推開,蔡東壽,童平,唐嚴寬三人麵色沉重的走了進來。
“怎麼了?”應辟方擰眉,他的書房對這三人並沒有門禁,但任何事他們都會讓王禮先來通報一聲,如今這樣走進來,除非是出了大事。
但這個時候能出什麼大事?應辟方心頭閃過不好的預感。
“王爺,萬木,張亮,李中秘密領著一千死士去了皇覺寺。”蔡東壽麵色凝重的道,那一千死士,能以一敵百,功夫並不比江湖武林排行榜上的人差多少,而他們此去皇覺寺,一看就知道是為了什麼。
“什麼?”應辟方猛的站了起來:“什麼時候的事?”
“如果不是一個時辰前我閒來無事打算閱一下這些死士,也發現不了少了一千人。”蔡東壽道,這些死士是他們幾個將領秘密訓練的,因為還在訓練之中,王爺並沒有編製給任何一人,所以萬木三人能輕易的調動他們。
應辟方目光轉凜,快速的出門,對著半空一喊:“鐵凱死士何在?”
瞬間,一排排一身鎧甲的死士出現在屋頂上方,屋簷下方聽候差譴。
銀色月光下,鎧甲森森,威武陰沉,手握腰中利劍,若死神降臨,一個個的死士臉上還戴著鬼怖麵具,讓人不寒而粟。
他們單膝跪地,眸色堅定的望著應辟方,透著無懼,忠誠與捍衛的決心。
“王爺?”蔡東壽一驚,這些秘密訓練的鎧甲死士是他與辟方從禹縣開始就一手栽培起來的,不僅功夫超群,任何一個摘下麵懼走到陽光處,便是一員能打仗驅敵的猛將啊,他們說好的,除非生死憂關的事,要不然絕不動用這批人。
應辟方拿出一塊腰牌,朝著其中一名鎧甲死士丟去:“集好五千人,待令。”
“是。”
此時,王禮也從書房的暗櫃裡將一套白色的鎧甲拿了出來,侍候著穿在了王爺的身上。
一旁的童平,唐嚴寬在一群鎧甲死士出現時已經目瞪口呆,他們跟著王爺三年,竟然不知道王爺的身邊還有這樣一批shibing,出現得毫無聲息,且不說那一身森寒到讓人不寒而傑的鐵鐵鎧甲,單就臉上用鐵做成的鬼具便已足夠使人膽顫心驚,所有人一出現那手就直接按在腰中所配的劍上,仿佛隨時劍會出削取人性命。
這些人隱藏在王府的周圍,他們竟然沒有絲毫發現,再看向王爺,在他們心中,王爺有著君臨天下的風範,他性子冷凜,做事鐵血,但平常卻是有著儒雅風度的人,而現在,一身的怒氣合著那身凜淩的鎧甲,以及眼中那大開殺價的怒氣。
“五千死士已在外集合完畢,請王爺下令。”
“出發。”應辟方一聲令下,屋上屋下的鐵鎧將士迅速的組成了一個例隊跟在他的身後。
“原來夏青夫人在他心裡已經這般重要了。”蔡東壽喃喃,若從平常的舉動看來,完全看不出他對夏青已情根深種,當時他拒絕媛媛公主,還以為是不想在皇帝那打草驚蛇,不想,真是為了夏青夫人而拒絕的。
王禮走到了蔡東壽的麵前問道:“大人,那萬木幾位大人上次不是已經放過夏青夫人了嗎?怎麼現在竟然瞞著王爺做出這等事情來?”
“應該是受了阮家的挑唆。現在,我隻希望夏青夫人能平安,若不然,不堪設想。”阮家軍那邊有他們的人監視著,所以阮玉錦不敢出動太多人,竟沒有想到會利用起萬木這些將軍對王爺的忠心
“這阮玉錦真是可惡。”
見王禮憤憤的模樣,蔡東壽倒是奇道:“你不是向來對夫人不入眼的嗎?這會竟沒攔著王爺前去?”
“小的雖對夫人有微詞,可她畢竟是王爺的女人,哪輪得到這些人來做主?那大人您呢?這些鎧甲死士可是咱們最後的王牌了,您咋也沒阻止王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