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氣的?”上官氏問道,她可好奇,大牛也太神了吧。
“不理他就是。”在她們麵前,大牛還是憨厚的模樣,說了這句話後搔搔頭。
這也行?這是錢春嬤嬤和上官氏心中的疑問,至於水夢麼,她則是一笑了之,在她心中,主子和小公子是最重要的,接著便是大牛,錢春嬤嬤他們了,至於王爺,主子喜歡就好。
錢春嬤嬤不放心屋裡的情景,深怕大牛的話會讓王爺遷怒到王妃身上,趕緊進了屋,一進屋,正要推門,就傳來王爺那似憋了好一會委屈的聲音傳來:“本王和大牛,誰更重要?”
錢春嬤嬤要推門的手僵在半空,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怎麼能比呢?”王妃平靜的聲音說道:“你是我的夫君,大牛就跟我的兄長似的,都很重要。”
王爺似極大不滿:“再重要,也總能分得出來的。”
“為什麼要分呢?”王妃柔聲道:“你們都在乎我,我也在意你們,這不是挺好嗎”
“那我跟水夢呢?”應辟方的聲音已有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王妃顯得有些為難。
“那我跟錢春嬤嬤呢誰最重要?”
聽到自己名字錢春嬤嬤身子一僵,這門真的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這對話怎麼聽怎麼古怪呀,總覺得反了,這些話要問也應該是王妃問出來才是的吧?而且她一個小小的奴婢與王爺之間,這何止是天與地的差彆,能比的嗎?
就聽得王妃輕柔的說道:“他們都是我重要的人,貼身服侍著我,照顧著我,在王爺沒人的時候,陪伴在身邊的人,我並不想拿她們去跟任何人比,那是沒法比的,可王爺卻是我要生死相隨的人。”
“真的?”王爺這聲音聽得很是愉悅。
錢春嬤嬤的手緩緩放了下來,她的目光盯了門一會,笑了,笑容真誠透著感動,深呼了口氣後離開。
一句生死相隨,取悅到了應辟方,他看著正笑望著自己的夏青,笑起來眉眼彎彎,彆提有多好了。
“王爺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夏青問道。
“再過十天便是春狩,皇上命我早早去了圍場準備,才回來得早。到時,各臣內眷也會前往,你是我王妃,自然也是要去的。”
“春狩?”
應辟方點點頭:“現在正是野獸進行繁殖的時候,宮裡每年都會去行宮山上抓些野獸來統計一下,以便為秋獵做準備。自然,也會獵一些未懷的野獸做美味。”
“那樣的話,瑞王妃她們也應該會去吧?”
“這是自然。”說到封城的人應辟方沒什麼好臉色:“本王可沒忘記在封城受到了的驚嚇。”
夏青:“……”好像是她受到了驚嚇吧?
“本王也很期待她們看到你時的反應。”應辟方冷冷道:“遲早,本王會討回那筆債的。”
是啊,不止她與封母和莊清柔要有個了斷,連封軒和王爺也是要有個了斷的。
三天之後。
宮裡突然傳出了個消息。
李貴妃失寵了。
聽說那天皇帝突然去看了李貴妃,那時李貴妃並沒有打扮,這原本也沒什麼,不想皇帝看到了李貴妃的樣子後突然被嚇得跌倒,沒過多久,就看到皇帝離開了,之後就傳來了李貴妃摔東西的聲音。
宮人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就怕李貴妃的怒氣發泄到她們的身上,她們跟了李貴妃多年,知道貴妃的脾氣並不是很好,但像這樣摔東西的卻從未有過。
地上到處是被丟的胭脂粉未,空氣中也散發著胭脂的香味。
李貴妃手的手使勁的握著一把木梳子,寒著一張臉望著鏡中的自己,鏡中的臉龐早已不像姑娘家時那般光潔和圓潤,自有了身孕後,她的臉型是迅速的削尖,這雖然減損了她一些美貌,但並不會惹得皇帝厭棄,相反,有時還會獲得皇帝格外的憐愛。
可這張臉……李貴妃顫抖的摸上左右臉頰上的這些斑痕,從一開始的幾不可見到現在就像胎記一樣的深印,以往都用了厚厚的胭脂才掩蓋,可不想方才女司那送來了最新的胭脂,她洗乾淨臉正欲塗描,皇帝就突然衝了進來,看到了她此刻的模樣。
沒有男人會喜歡醜女的,皇帝更甚,她這模樣連她自己看了都覺得討厭,更何況是皇帝呢?儘管禦醫說過待生了孩子這些斑痕會退掉,可她根本就等不及了,要是在這個時候皇帝看上了誰……
“娘娘,琳歌夫人差人送信來,她一定要求見您一麵,說您再不幫她,她就要死了。”侍女進來稟報道。
“她死與不死,與我何乾?”李貴妃說完這句話,似想到了什麼,轉身便進了偏殿。
偏殿內的一個小耳房中,阮老夫人正坐著想著什麼,聽到聲音睜開了眼,一看到李貴妃的臉時,擰了擰眉:“看來你這肚子裡孩子給你帶來的變化還挺大的。”
“母親是用藥高手,可有這方麵的良藥?”
“琳歌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