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蹲守大|麻雀的過程中,意外感知硬足民拉裡的祈禱,又從矛婦身上驗證了“神靈低語”的秘密,真的又意外,又讓丹妮驚喜。</P>
之後她又試了幾次,發現意誌扭曲隻與風之歌和賦靈有關。</P>
即便她取消與大黑的龍靈狀態,即便沒有神力,沒有信仰之力,隻要進入風之歌狀態,丹妮也能隔著幾萬裡,定位到拉裡的位置。</P>
通過清風,可以將指令即時傳遞給矛婦。</P>
隻不過魔力與精神力消耗得要高十倍,效果卻差了十倍。</P>
拉裡的祈禱隻是一個信號,它在提醒丹妮一件事:你還有個“人傀儡”丟在外麵。</P>
如果在賦靈修複拉裡靈魂當日,她便激活隱藏其中的精神印記,壓根不用等到今天,隻要進入風之歌狀態,她都能影響拉裡的意誌。</P>
剛開始,丹妮雖驚喜自己也學會了三眼烏鴉的“邪神低語”,卻有些不明白原理。</P>
嗯,她的“邪神低語”與三眼烏鴉的有明顯區彆。</P>
至少,三眼烏鴉不會賦靈,也不用給對方賦靈。</P>
然後丹妮便又做了幾次試驗,用那些投放石人的盟軍間諜。</P>
真龍吼,突入對方靈魂空間,強行賦靈,接著進入風之歌狀態,下達扭曲意誌的命令。</P>
怎麼說呢</P>
有效果,但效果遠不如拉裡。</P>
幾乎所有被強行突破靈魂空間的試驗體,都能察覺丹妮的聲音,還一個個抱著腦袋哀嚎“魔女,滾出去”、“惡魔,我不會聽你的”、“不要,龍女王,放了我”之類的話。</P>
正常情況下,對方不應該察覺到她的聲音,更不會知道她做出指令內容。</P>
比如,非龍靈狀態下的丹妮,察覺不到三眼烏鴉的聲音;拉裡察覺不到丹妮的聲音;魁晰也察覺不到地宮邪神的聲音。</P>
如此,丹妮便明白,強行突入對方意識的法子行不通。</P>
然後,她又找了幾個無垢者誌願者。</P>
在他們自願配合之下,丹妮進入對方的意識空間進行賦靈。</P>
效果也不好。</P>
無垢者的確察覺不到龍女王的聲音了,但龍女王的命令幾乎不起作用。</P>
比如,中午吃飯時,有麵條、麵包、米飯三種選擇,丹妮讓平日不喜歡吃麵條的人選麵條,幾乎沒一次成功。</P>
如此,丹妮便確定,少量賦靈沒有效果。</P>
問題來了,每個正常成年人,靈魂幾乎都是飽和狀態。</P>
否則龍女王就可以一直給自己補靈,補到現在,成不了真神,也是一個擁有無限魔力的人形巨龍。</P>
再然後,龍女王突然想到夷地死靈協會的靈質型號之分:甲型意誌靈質,乙型活性靈質。</P>
丹妮賦靈時,無論之前靈質帶有誰的烙印,都會被“格式化”,洗白成新的,完空白的無主靈質。</P>
這裡的空白,是指抹除靈質上的個人印記,原本的特性依舊會保留。</P>
比如,三眼烏鴉的靈魂被焚燒,被丹妮用賦靈技能汲取靈質後,新的靈質失去三眼烏鴉的痕跡,但依舊保留綠先知的特性。</P>
又比如,如果原本是甲型靈質,被賦靈後,隻會變成“乾淨”的甲型靈質。</P>
唔,這裡的“乾淨”是對丹妮而言。</P>
理論上,她沒法把靈質直接賦予其他人類。</P>
她隻能把靈質拉入自己的靈魂。</P>
所以,她對其他人賦靈時,用了取巧的手段:靈魂借住在對方的意識空間,等靈質進入意識空間後,她的靈魂並不吸收。</P>
如此,外來靈質就停留在對方的意識空間,被對方的靈魂當成養料吸收了。</P>
也就是說,進入意識空間時,靈質已初步有了丹妮的印記,變得不那麼“乾淨”。</P>
也因此,有了進行“龍女王低語”的可能。</P>
總結起來,丹妮的低語有兩個條件:對方主動接納她的精神意誌,儘量賦予對方代表意誌的甲型靈質。</P>
給予對方越多的甲型靈質,低語的效果越好。</P>
她能讓拉裡在短時間內改變菜譜,卻很難在一個月內讓賈昆愛上曾經不愛吃的韭菜拌烤腸。</P>
限製很大,與三眼烏鴉的毫無煙火氣息沒法比。</P>
但丹妮的低語也有一個優點:不限製在維斯特洛大陸。</P>
完善這一技能後,乖兒賈昆就成了第一位受害者。</P>
丹妮隻能在讓賈昆感到猶豫的選項中,替他選擇對她有利的事,萬萬不能讓他做與他本心相違之事,那樣會讓他察覺異常。</P>
比如,不能讓他向自己投降,不能讓他吃屎。</P>
三眼烏鴉也有這樣的限製,明明想要丹妮的龍,卻勸她不要離開維斯特洛。</P>
用間接的手段讓丹妮在維斯特洛孵龍,然後控製幼龍,而不能直接說“把大黑給瓊恩”。</P>
靈魂投影隻有在距離本體很近時才能施展魔法,距離越近,效果越好。</P>
因此,為了給賈昆賦靈,丹妮特意騎龍來到狹海女王角。</P>
不過,這一趟並非隻有給乖兒送溫暖一件事。</P>
她還需要去一趟龍石島。</P>
海塔爾的三百萬金龍一共從密爾與潘托斯購買到20萬噸糧食,耗費一個月的時間,分彆運到龍石島與蟹島,各十萬噸。</P>
蟹老大去奴隸灣當了艦隊長,蟹老二便接受了給女泉城送糧食的任務。</P>
嗯,這是丹妮對梅裡巴德修士的承諾。</P>
說運糧救濟河間難民,她就一定要做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