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易閬做的那些事兒,丁家大部分人都不知情,不少人都被放了出來,這事兒當時唐克是告訴過我的。
若非我從師父那裏得知丁家的過去,我都不會對丁家感興趣。
戴盧立即告訴我,他這段時間,的確盯上了丁家。
以丁丞為首的那一部分丁家人,在仙桃開了一個公司,有件事兒說來也蹊蹺,丁家人的財源很好,也就一兩個月的時間,生意就做得挺大。
仙桃一些老牌的家族,都覺得丁家遲早是個威脅,正在商量著把他們擠壓出仙桃的市場。
我微眯著眼,同樣覺得詫異。
這丁家死了家主,又沒了金尺大師,怎麽還有這麽好的財運?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擠壓了也行,這癟犢子丁家,不是什麽好東西。”我一句話判了丁家死刑。
沒有人庇護的丁家,麵對仙桃市眾多家族的群起而攻之,肯定撐不住幾天。
“行,有您這句話,到時候丁家都得嚇得自己滾出去!”戴盧興奮地點點頭。..
他又說了句:“對了,蔣先生你還記得金尺大師不?那個老和尚。”
“嗯?”我心頭沉了不少。
“金尺大師失蹤了很久,差不多你離開仙桃的時候,他就不見了,十來天之前,他又回來了,不少家族去聽他講經,我家老頭子也想去來著,被我攔下來。”
“說是金尺大師挑選有緣人,給其家族修門點墓,被他選中的,生意都蒸蒸日上!”戴盧樂樂嗬嗬地說:“不過,蔣先生的本事遠勝於那個老和尚,回頭我爸就曉得厲害了。”
戴盧的奉承,沒有讓我笑出來。
我麵沉似水。
“那老禿驢,在什麽地方?”我聲音格外的冷。
戴盧反應過來了,他不自然地說:“他不就住在覆鬥山嗎……”
我閉了閉眼,說:“去覆鬥山。”
我腦袋有些嗡鳴。
廖呈的話,在我耳邊回蕩。
師父的一些提醒,同樣在我腦海中縈繞。
我其實也認為,金尺大師會躲在某個地方,鑽研透了通竅分金尺的原尺之後,才會出現。
他一定會來找我!
可我完完全全沒想到,他居然會光明正大的回到仙桃,還那麽大張旗鼓的人給勘風水?
修門,點墓?
用的不就是通竅分金尺的原尺嗎!?
他是認為我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仙桃,還是說,他覺得自己不怕我,等我給他送上門去?!
車已經進了城,我記得路,是去覆鬥山方向的。
我眼皮忽地又狂跳一下,啞聲說了句:“戴盧,你停車。”
戴盧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過,他很快就停了車。
“車鑰匙給我,你送我媽去機場,順道一起跟她去內陽,我把地址發給你,你把人平安交給絮兒後,再回來。”我一邊說著交代,一邊摸出來手機,將相關信息發給了戴盧。
蔣淑蘭麵色透著不安,她一直看著我,欲言又止。
“媽,沒事,一個老禿驢偷了東西,我去找他要回來,搞不好明兒我就到內陽了,你跟著戴盧走,去曾祖和絮兒身邊,那就安全了。”我衝著蔣淑蘭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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